手,“换来换去,亦未见万世传承的!”
“圣上,若仍唤个明,却教那朱明心生妄念也!”王梦如道。
“唤个秦罢!”唐惟一道。
“圣上,止如秦二世而亡,实不祥也!”王梦如道。
“我长子一岁,便做个十九年皇帝,自亦禅位与他,做个太上皇,却觉仍可活个几百岁,却看秦亡于几世!”唐惟一道。
“圣上英明!”王梦如未敢再劝。
“年号却该省去,止以秦历纪年,自明年始,唤个秦历一年!”唐惟一道。
“圣上,止如后位……非臣心生妄念,便如陈娘娘乐户出身……臣等自亦无妨,止天下百姓……”王梦如面色变一变,颤声开口道。
“止如我心性,自亦不会杀你,却该罚你关半月小黑屋!”唐惟一道。
“臣冒死直谏……”王梦如扑通跪地,“止如为陈娘娘着想,却盼陛下空悬后位罢!”
“再加一月!”唐惟一道。
“陛下!”王梦如仰首哀求。
“再加一月!”唐惟一道。
“臣……谢恩!”止见意志坚定,王梦如止谢恩罢。
“退下!”唐惟一道。
“喏!”王梦如颓然应喏。
崇祯十年,正月初一。
西安府。
秦王府换个匾额,做个大秦帝宫,唐惟一登基称帝,唤作秦帝。
册封陈圆圆皇后之位。
册封长子唐湛泸储君之位。
册封温仪皇贵妃之位。
册封温青青长公主之位。
王梦如封相,开府建衙,协助皇帝处理内政。
黄真封大将军,开府建衙,协助皇帝处理军务。
大明二百六十年,于此终结,大秦时代降临。
寝宫中。
止忙碌一日,却觉疲乏,帝后自于榻上歇息。
“陛下!”陈圆圆志得意满,“怎未封个爵位?便如有功之臣,自亦封爵奖赏。”
“未想与谁封个爵,一二代自亦做得英雄,却当十数代后,便化成个蛀虫便了!”唐惟一道。
“怎奖赏立功将士?”陈圆圆却觉不可思议,“若无激励,将士怎会用命?”
“立功将士,自亦赏他农垦公司股份也,止大秦不亡,子孙后代自亦衣食不愁!”唐惟一道。
“原来如此!”陈圆圆恍然,“止将公司股份分润,自亦众人监管,杜绝贪腐也!”
“便如大明之亡,实是分得太细,管的太宽,贪官污吏自立名目,那懵懂百姓亦未知晓,止将这法度简化,未着人钻个空子,自亦天下太平矣!”唐惟一道。
“陛下,却闻昔日所言,自亦做个十九年皇帝,便自禅位,可是真的?”陈圆圆道。
“然也!”唐惟一道。
“止湛泸二十岁,虽亦长成,却担不得那般重任,可否待他四十禅位?”陈圆圆道。
“若非嫌他小,我做个十年至尊,便自禅让也!”唐惟一道。
“怎会如此?”陈圆圆咋舌,“便知权位之重,父子反目,骨肉相残,陛下却半点未放心上?”
“便如长生权位,二择其一,该选哪个?”唐惟一道。
“自亦长生也!”陈圆圆道。
“止恋个权位,迷个心,怎可长生?”唐惟一道。
“亦知陛下之心,止做个皇帝,自亦为百姓谋福祉,开万世太平也,止未悖良知本体,做不做皇帝,怎碍长生?”陈圆圆道。
“止我未生为帝之心,虽亦为百姓谋福祉,开万世之太平,却不愿做个皇帝,止百姓富足,天下太平,谁做皇帝,又有何妨?”唐惟一道。
“怎知湛泸愿做个皇帝?他若如你般,未生个为帝之心呢?”陈圆圆道。
“止他生发个孝心,自亦知晓我心意,若他未生为帝之心,自亦生个太子养成,退位让贤便了!”唐惟一道。
“旁人求之不可得的,怎于你心中,却当个拖累?”陈圆圆叹道。
“却知养两个权臣为何?”唐惟一道。
“未知!亦心生疑惑也,止将那般重权付之二人,若子孙无能,江山危矣。”陈圆圆忧心道。
“却该徐徐图之,将那权势尽释之,止待百姓开个心智,自亦再无那权势滔天的!”唐惟一道。
“皇儿便是登基,恐亦无权罢?”陈圆圆咋舌。
“止与他留个军权便了,便如我,做个皇帝,亦领大元帅之职!”唐惟一道。
“这……”陈圆圆蹙眉。
“便如你这后位,实因你乐户出身,自亦朝野难平,止我手握军权,便有异声,亦不敢发也!”唐惟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