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走进来时屋内窗帘紧闭着,昏暗的空间内,他的外婆和蒋萍坐在同一侧沙发。程送和程文则坐在正中央,上位者眼睛微眯,面无笑意,严肃又凌冽。
畏畏缩缩虚坐在沙发角落的俞杨像是一下见到救星一般,语气欢悦又欣喜,眼里满是激动,着急的想要解释自已:“锦哥哥!锦哥哥,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
程锦充耳未闻,眼里闪过一逝而过的厌恶,直朝程送走去。对着两位老人笑着点点头,一如平常的温煦又礼貌。
程送有点意外于他的举动,微微侧头看向他,一言不发。程锦那双令万千少女沉醉的桃花眼无辜的眨了眨,闪着些不怀好意的光芒,压低声音,语气真诚又委婉:“小叔叔,小安晚说多照顾和自已有代沟的人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儿。”
“...我比你大了有,八岁?”程送点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一般,“不错,那这件事还是你处理吧。”
“......?”
程锦有点后悔的意味了:“小叔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天天呆在圈子里,大多都是年轻人这你也知道...”
程锦急急的还想辩解辩解,程送却站了起来,颇有真丢下他的架势,“交给你处理了。”
“......”
程送如此表态了,旁人也不好拂他面子,程文难得的没有开口就呛他,“臭小子给我好好解决,有困难来找我。”
“真是,多大人了。别什么事都拉上安晚那丫头,这损话我看就是你想说的!”
“.......”一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芃母庄重的脸上带着怒意,痛心疾首的指着俞杨:“你妈妈呆在芃家呆了十几年,患病去世留下你当时小小的一个,同情之下才收留你。着没想到养了个祸患出来。主意打到我孙子身上来了!也不想想你什么身份,今天不管小锦怎么处理你,回去你就给我搬走!”像是气急了,说完还喘着气,蒋萍帮她顺了顺气还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安慰。
芃母年轻时便是火辣脾气,京城里最不好说话的大小姐,老了后闲下来学学茶艺陶冶情操,可是骨子里的直爽永远不会改变。
一番话下来,俞杨被芃母的火气吓到眼泪直掉,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感觉,呆愣的坐在沙发上。手脚哆哆嗦嗦的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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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有点烦躁的看向头低下的俞杨,语气充满不耐和烦躁:“有点奇怪,你哪来的脸从小就和安晚比?”
程锦平淡的问了出来,脸部甚至没有多大的变化,俞杨心里却惊起波澜,她十分不甘,为什么第一句却是和程安晚有关的。她慌乱的抬头,看见的只有程锦毫无掩饰的厌恶。
“放在我身上的心思还没打算放下吗?”程锦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是想想就恶心。”
程锦蹲下身,与俞杨平视,声音尽量温和低沉,带着警告的气息:“俞杨,我没时间陪你玩,你大可再使使这些小手段。”
“我保证让你在恐慌中渡过一生,你一辈子都后悔莫及。”
俞杨第一次见程锦这般模样,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双手忍不住的颤抖,突然间不甘和委屈迸发,她突然有了胆量历声质问程锦,“凭什么都是程安晚好!小时候你就喜欢她!明明我也是你妹妹!而且我喜欢你那么久!凭什么!”
程锦听后皱起眉,气的发笑,肩膀都抖动起来,俊美的容颜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俞杨,不管过去和未来。安晚永远是你仰着头垫着脚蹦起来都看不见的仙女。”
“不要拿你幻想的喜欢来绑架我。警告你的话我一定说到做到。安晚刚转学为她做点善事,早点回去等着收律师函吧。”程锦走到窗边打开窗帘,看到俞杨下意识闭眼的动作,嗤笑,“果然是见不得光的。”
程锦不再浪费时间,大步离开。身后的俞杨却大喊出口,讥笑又讽刺:“程安晚不也为了个男人自甘下贱吗?她除了身世显赫还有什么?”
程锦觉得他要忍不住了,面色沉下来:“俞小姐不装了?”
“你再说一遍?”房间门从外面打开,程送一身西装,贵气又沉稳,脸色冷的渗人,接在程锦后开口。
程锦原本不想再装什么绅士,如果俞杨是男人直接上去就是一拳。他看着突然驾到的程送,一下乐起来,这下也没自已什么事了。
“俞小姐和安晚的差别您以后便会自已清楚了,你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这么诋毁是不是该为言行负责?”程送像是看垃圾一般看着俞杨。
俞杨冷哼,做了十几年小姐生活,嚣张跋扈的性子倒是非常出色:“你何必这么高抬她?她受的起嘛她,程总,你们这么护着的小公主没了你们谁看的起她?为个男人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的出来,没了身世谁高兴捧着她?她也是天生被人恶心嫌弃的命!”
程送安静的听完俞杨最后的不甘,走进屋内,像刚才程锦一般蹲下看着俞杨,犹豫几秒还是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如果安晚是你,她会羞愧的恨不得去死,懂了吗?”程送的怒气散发开来,“脱光衣服躺在小锦屋内的事发到网上会怎么样呢?”
俞杨像是被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无法平静下来,下巴上程送的力道疼的她不敢呼吸,男人说的话更是让她无法稳定,她不敢去看程送的表情,最后脑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不能,绝对不能暴露出去!
程送向来会察觉人心,俞杨这种人心思藏的再深程送也是一下识破。他甩开俞杨,拿起纸巾仔细的擦拭着手:“回家等律师函有点过于童话了,还是麻烦俞小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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