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后,见众人沉默不语,便开口问道。
“禀父王,儿臣想去青州戍边,请父王恩准!”,太子元祥听完大王的话后,只觉如坐针毡、浑身乏力,急忙起身说道。
“好端端的,你怎么想去戍边了?”,大王夏庆似是起了兴趣,抬眼看着曾经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问道。
“儿臣久居宫中,想出去历练一下!”,元祥不敢与大王对视,自顾低垂着脑袋回道。
大王冷冷地瞥了一眼故作镇定的王后,既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转而又问道:“还有什么事?”
“父王,儿臣有事!”,元成再次起身说道。
“何事?”
“儿臣,不知道妥不妥当……”,元成犹豫不决道。
“你想好再说吧!”,大王夏庆对这个儿子向来不怎么上心,见他支支吾吾也不再理会。
随后,他转过头看向了王后,目光灼灼,沉声问道:“辰时的药,你少喝了两口?”
“……”,王后没有应声,斜眼剜了一眼蒋太子、蒋婵父女,显然是他们二人向大王告了密。
“药还有吗?”,
“启奏大王,还剩了一些。”,蒋婵低声回道。
“补上!”,大王漠然道。
“是!”,蒋婵赶紧起身,一路小跑回了御药坊取了一小碗草药回来,呈给了王后。
“大王,臣妾根本就没病!”,王后见大王当着众人的面强迫自己喝药,当即冷下脸说道。
“那是你的看法!”,大王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继续说道:吃药,就得按时按量!这也是规矩!!”
“……”,王后双手死死的抓着凤裙,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无动于衷的太子元祥,心里一阵悲苦。
“元成!”,大王忽然叫道。
“诺!”,元成立马从座位上起身,跪倒在王后身前,哀声求道:“母后,别惹父王生气!喝了吧!!”
“……”,王后不为所动,两只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那太子元祥,心里又恨又痛。
太子元祥终于坐不住了,急忙冲了过来,劈手夺过玉碗,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将药呈给王后,劝道:“母后,请服药!”
“……”,王后哆嗦着嘴唇,偏过脑袋看着面前一脸戚戚、恳求自己喝药的太子元祥。
她着实没有想到自己3年来朝夕相伴的男人会这般无情软弱,连一句为她顶撞大王的话都不敢说!
“你们母后不喝,那你们就一直跪着!”,大王夏庆见王后似要与自己对着干,怒声喝道。
“母后,您都喝了这么多年了,何苦这样呢?!”,太子元祥再次劝道。
“是啊!都喝了那么多年了,何苦呢?!”,王后见两个皇子都不敢忤逆大王,只来劝自己喝药,忍不住在心底讥笑起来。
而且,她的另一个皇子“元杰”,虽然没有来劝她喝药,但也是从头到尾跟木头疙瘩一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眼见如此,王后心灰意冷,终究还是端起了那碗草药一饮而尽,和着心底的眼泪一同吞进了肚子里……
“你们母后有病,你们知道吗?”,大王见王后喝了药,脸上表情稍稍缓和下来,看着几个皇子问道。
“儿臣知道。”,太子元祥、三皇子元成甚至何其正也齐声回道。
毕竟在何其正眼中,王后就算不是身体有病,那也肯定是心理有病,不然谁特么能不顾丈夫颜面、儿子脸面,和小辈做出这种丑事?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能恪守己身、有所为有所不为!不然的话,人人都乱了纲常伦理,那与只会交pei的禽兽何异?
“有病就要吃药,有什么不对吗?”,大王趁着在菊花台上的敲打,给“王后吃药”这件事一锤子定了音。
“没有!”,何其正在心底大声回道。
“你刚才想说什么?”,大王夏庆忽然问元成道。
“父王,今年的重阳节,儿臣想担当值令官,也好历练一下!”,元成躬身回道。
“既然元杰回来了,值令官还是由他做吧!”,大王夏庆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何其正,道:“元杰,值令官统领王宫御林军,守护王宫安危!你可明白它的意义?!”
“儿臣明白,儿臣绝不辜负父王重托!”,何其正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起身冲大王遥遥一拜。
然而在他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杰伦小老弟,你那打法纯属扯淡,还是看看小爷我是怎么攻打未央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