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没一个是能养家的。而且家里是一贫如洗没有半分银子。老天爷啊,你就这么恨老姐我?既然这么不待见老姐,为啥我现在朝你竖中指,你不再来一道响雷,把我再给劈回去?”
汪婉清絮絮叨叨,嘟嘟囔囔,谁也听不清念叨些什么,都惊异地看着她。大概这孩子又惊又吓,可能神叨了。
见汪婉清坐在自家酒肆的门前神叨叨地仰望天空,酒肆老板不乐意了,大晌午的,这小叫花子的丫头坐在这儿,不是阻挡我发财吗?看她那埋汰样儿,哪个食客还肯进来用饭?
于是酒肆老板板着脸,走了过来,不耐烦地冲着汪婉清连连挥手,就像赶苍蝇似的,恶声道,“去去去,赶紧走开,走开。别坐在这儿挡了我的客人。快走快走。”
汪婉清这才收回仰望的视线,转头看了看酒肆老板,一咧嘴,龇牙一笑,“老板大叔,想发财吗?”
“呃……”这孩子果然是个傻的,话都说得没边没溜的。
酒肆老板哪里有闲心搭理这个小叫花子的丫头?一挥手,吓唬道,“少废话,赶紧给我走开,别挡在这儿。再不走,我可要打人了啊。”
“是啊,婉清啊,你快看看你二叔,是不是被人给打死了?看样子伤势不轻啊,你快点去喊人把你叔叔抬回家找个大夫看看吧,再晚了,你二叔可就有性命之忧了。”那个自称是与汪海山和汪婉清一个村的人,指着地上的汪海山好心地道。
汪婉清仿佛才看到倒在地上的少年人,坐在原地没动,却只是伸长脖子远远地看了一眼,又瞧瞧说话的人,根据原主的记忆,她晓得眼前这人的确是靠山砬子村的村民,便不在意地一笑道,“是周家三叔啊,您也来镇上了?眼下要播种开犁了,您是来买良种的吧?
周家三叔,我二叔的性子您不知道吗?皮糙肉厚的,挨几下拳脚,没事儿。再说这几年您也清楚,我二叔被人揍惯了,禁打禁踹禁揍,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不是小婉清我不仗义,实在是不给您点教训,二叔你以后还得变本加厉死性不改。
以前原主在的时候,你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汪婉清不会过问。但是现在,原主已逝,现代特工精英来了,那么,今后的生活只能由我不由天,更不会由着你继续败家!
所以汪婉清这话说得干蹦脆且响亮底气十足,就是故意说给汪海山听得!
汪婉清的话音未落,再看倒在地上的少年,挣扎几下爬了起来,趔趔趄趄地朝着小女孩扑过来,一边扑还一边怒骂,“死丫头,你刚才说什么?啊?你再说一遍?”
汪婉清眼看着汪海山扑了过来,不但没害怕,还是悠然地坐在那儿,却就地敏捷地转了一下身子,轻巧地避开了少年人挥舞过来的拳头,把嘴一撇,不屑地哼了一声。
就你那小身板,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还想动武?切,不是小瞧你,送到你面前给你打,你有那揍人的能力吗?饿得那样儿,跟麻杆似的,来阵风都能吹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