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啊。又见丘八和蔫坏一起对汪婉清没有好言语,更舍不得说她一句了,对丘八和蔫坏冷声道,“我的侄女,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
丘八和蔫坏吃了瘪,倒也没再言语。
“婉清,听话啊,不要信口开河什么都说。”汪海山还是惹不住教训了汪婉清一句,这次倒是没骂她是死丫头片子。
汪婉清也不争辩,坐下之后,就让酒肆老板上菜,“老板,把你们酒肆里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来吧。”然后一指丘八和蔫坏,“这两位是不差钱的主,您放心好了。若是耍赖不给钱,您就去县衙告他们。”
“喂,哎哎,您说什么呢?怎么是我们付账?”这回不等丘八开口,蔫坏就嚷上了。
汪婉清一瞪大眼睛,“你们是来参加赌局的,可没说要吃饭。这要是吃饭,你们不付账谁付账?要不,你们就坐在那儿等我们爷俩吃完了再说,要么你们就走人。”
白吃白喝,让我给你们付钱?想滴美!
丘八这会儿心性也上来了,若说刚才他是在打汪海山的主意的话,这会儿可就对汪婉清更加地感兴趣了。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路啊?怎么与以往大不相同了啊!
以往汪海山领着她来镇上,是见过几次的,那时候她十分地胆怯,唯唯诺诺地不敢吭声,更没有这多心眼儿。
小姑娘前后当真是判若两人!
想到这儿,丘八一挥手,拦住了正要争辩的蔫坏,温和地一笑,“小姑奶奶,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顿饭钱,我丘八付了。”
蔫坏还想再说,被丘八粗暴地打断了,瞪眼道,“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你有出息了。”
就这一句轻喝,蔫坏立马老实了,讪讪地应了一声“是”,便闭了嘴。
酒肆老板见几个人终于消停了,这才吩咐上菜,捡那酒肆里最有名的的菜式往上端,反正小姑娘说的对,他们不付账就送去县衙。
“老板,麻烦您再给拿笔纸来,我要给他们写个字据。”汪婉清指指丘八和蔫坏说道。
汪婉清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一会功夫,汪海山和丘八,蔫坏对她语出惊人已经有了些许的抵抗能力。所以,她指使酒肆老板取来笔墨纸张,要写下字据已经不足为奇了。
汪海山心里更加嘀咕上了,这死丫头片子什么时识字儿了呢?
“婉清,你会写字据?”汪海山一边吃边问,顾不得热菜烫嘴,就奇怪地问道。
汪婉清龇着小银牙一乐,眨巴着纯净灵动的大眼睛,故作惊异地道,“二叔,您被人给打傻了吧?婉清识不识字您不知道吗?咱们村外那个学堂是摆设啊?”
汪婉清这是根据原主的记忆,靠山砬子村外有一座学堂,是一户姓汪的祖上出资修建的。所以靠山砬子村那些生活还过得去人家,都送孩子进这座学堂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