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年纪小而担心赚不到钱,不怕得罪人的话,跟着我保证会让您们过上好日子。”
“这我信!”周左臣肯定的点头,“婉清的本事,三叔是见识过了,你说能赚钱,三叔自然是深信不疑!可是……三叔就是担心这事儿被你奶奶知道了,会恼了你,所以啊,三叔是想劝你好好想想,可别到时候被人说你不孝。”
汪婉清故意发愣,装作懵懂的样子道,“不孝?开个绣品店也能算不孝?三叔,我开绣品店妨碍谁了?对奶奶有什么不利的地方吗?怎么就是不孝了呢?这逻辑也太可笑了吧?”
周左臣和周权氏苦笑,这孩子,看着无知的样儿,可心里明清着呢。如果汪婉清真的开成了绣品店的话,估计汪宋氏就是有火也不能当着人面发作。
汪宋氏没理由对汪婉清发火呀,你小孙女这么有本事,能赚钱,你高兴欣慰还来不及呢,怎么就怪罪了她呢?若是真要怪罪小孙女,那被人指责的可就不是婉清这丫头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周左臣看了看周权氏,这才点头,“既然婉清你这般信任三叔三婶,那我们再推辞就是太过矫情了。这样吧,还是老规矩,绣品店你自己开,我让你三婶给你做工,每月多少月薪你看着给,三叔三婶保证没挑的。”
汪婉清闻言点头,公事公办地道,“既然这样,那就照三叔的意思办。月薪嘛,暂定每月五百文钱。若是能按照我提供的花样儿保质保量绣出精品,我会适当考虑提高工钱,而且还会有一定的资金和物质奖励。”
“哎哟我说婉清啊,每月还有奖励?这得多费多少银子啊?我看哪,你每月给五百文钱就中,三婶这都知足了。”周权氏高兴地脸都红润起来。
汪婉清摇摇头,“三婶,规矩是规矩,人情是人情,各是各码不能混谈。等绣品店一旦开张了,我还要定下更多的规矩制度,若是有违反的,不但开出不再聘用,而且还要扣除月薪。
另外,三婶,绣品店开张之前,您不但自己要加紧练习新式样的刺绣法,而且我再招几个心灵手巧,老实本分的姑娘,您带着她们教她们,务必等店铺开张后,能保障绣品达到供应需求。”
“婉清啊,你是说,让你三婶来做店铺的管事?”周左臣惊讶地问道,“可是……你三婶从没管过事儿呀,她能行吗?”
周权氏也一脸的紧张和兴奋,既高兴被汪婉清看重,委以管事之职,又担心自己做不好辜负了这丫头的一片好心。
汪婉清笑了,“三叔三婶,您看您们,紧张什么呀?将相王侯也不是谁一下生就能做得的,是不是?干什么不都得锻炼吗?只要有信心有毅力,不管是谁,做什么都没问题。”
周左臣和周权氏被汪婉清这几句话给鼓励得顿时是信心百倍,忙不迭地点头,连声称好。
见周左臣和周权氏欣然应允了,汪婉清从怀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绣布绣线和绣针,一一打开来。
周权氏只看一眼,顿时惊呼,“婉清啊,这是……什么绣法啊?三婶子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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