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攻击她的弱点,她说这些,既是恳请,也是嘱托!
清道长老迟疑数秒,打算去东院喊慕容城父子来帮忙,于是顺了她的意,“不要硬拼,我很快回来。”
“嗯。”容笙欣然点头,在江叶寒命斗篷男人对清道长老出手之前,她慢悠悠的开了口:“你跟老头子较什么劲?他都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我作为容府掌家,你有什么目的,只管找我谈。”
江叶寒双手背在身后,犀利的眼眸不禁高看容笙几眼,愣是这么个庶女,把本该分崩离析的容府,照顾得井然有序,还洞悉了他的想法,不慌不忙来谈判,容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好猖狂的口气,一个庶……”他思索几秒,改了口:“纵然你是掌家,有什么资格代表容府所有人?”
容笙不疾不徐坐在藤椅上,弯起唇,“我是主导不了所有人的想法,但我知道家主令在哪。你低声下气进容府,明知清漪姐姐被掉包却不拆穿,心甘情愿配合拜堂,不就是想借清漪姐姐的关系,侵占容府么?”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江叶寒面上笑得很牵强,心里想的是如何从容笙那套出家主令的下落,再把她挫骨扬灰!他精明的褐眸转了转,提出建议,“这样,你告诉我家主令在哪,我饶你不死,包括清道长老,你三叔,怎么样?”
“不怎么样。”容笙拒绝的彻底,指了指门口,“这男人武功高强,连长枫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若拿到家主令后出尔反尔,我们是毫无抵抗之力的。说实话,你这人太卑鄙,我信不过你。”
江叶寒忍不住暗骂她一声:狡猾的臭狐狸。耐着脾性问她:“那你想怎么样?”
“你过来。”
江叶寒站在原地,没有动。
容笙眉眼带笑,故意激他,“怎么,有帮手还怕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你可不是什么弱女子。”江叶寒在她手上栽了很多次,不敢掉以轻心,环顾周围,“这就我们三人,没什么好避讳的,有话直说。”
容笙笑意淡去,弹出袖中指尖夹住的玉珠,趁此打在江叶寒的穴位上,她健步如飞,抽出靴中的匕首抵住他的后脑。“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了。”
江叶寒大吃一惊,微颤的脊背渗出几道虚汗。南宁会隔空点穴手法的,寥寥无几,最擅长此技巧的,要数怀化大将军容清漪,容笙为什么会这招?他惊慌的问:“你到底是谁?”
容笙没有回答,把玩着匕首,尖端从在江叶寒发间划过,割断几缕青丝,“现在的规则不是你提问,是我说了算,戴斗篷的男人,是不是我爹?”
“他……”江叶寒头皮一紧,想到有容北作筹码,心底对容笙的忌惮,也随之少了几分。“你猜。”
容笙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匕首点了点江叶寒的头皮,“让他把斗篷摘了,不然我开了你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