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你来了。”
“嗯。”
冬黎将手搭在白诚东的肩上,随后拍了拍,“你很让我骄傲。”
“哈哈哈……这全得怪师傅啊。”
“为何?”
“如果不是当初遇到了师傅,我可能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也不可能为大唐付出一生。”
“这一切全在于你不是吗?”
“那……师傅,你是来道别的吗?”白诚东低着眉有些伤感的问道。
“算是吧。”
“哦。”白诚东很平静的回答,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锦囊,“师傅,你给我的锦囊我还一直没有打开过呢,现在可以打开了吧。”
“嗯。”
白诚东颤抖的双手将锦囊打开,可里面空无一物,白诚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摇着头笑了笑。
“我明白了师傅。”
“明白就好,为师先走了。”
说罢冬黎便消失在了原地。
“唉,师傅……”
白诚东落寞的叹了口气,手中的锦囊牢牢的握住。
……
至贞二百三十一年,白诚东逝世,享年八十二岁。
白诚东是老死的,在他死后,真正的举国同悲,无数的百姓来到大街上哭着送白诚东离开,就连朝廷都为此哀悼一天。
应白诚东的要求,他要运回太虚山安葬,就葬在太虚山脚。
“活着守护大唐,死了庇佑道观。”这便是白诚东的理由。
在尸体运往太虚山的路上,百姓们拿着白蜡烛跪在路的两旁低着头哀悼白诚东。
这条路有多远,那这些百姓便排了多远,他们也许不知道冬黎是谁,可他们绝对知道白诚东是谁。
那位一生都在边疆守护着大唐的将军,正是因为他才有了后方安定的生活。
一直到白诚东安葬之后,这些百姓才慢慢的散开。
在白诚东的墓前,冬黎盘坐在那里。
“花开花落总归尘……唉……”
冬黎叹了口气,将白诚东的魂魄收回放好。
“回去吧……”
一道古朴的大门展开,冬黎慢慢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