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明明你比我强,为什么不站在台前?明明身为霖家大公子,未来的族长,为什么反而跑到一所传统派掌权的学院?”
“曾经掌权,不是吗?”阿克莱斯歪了歪头,斜着脑袋看着方侍。他只回答了方侍一个问题。
“我可看不出少族长需要对掌控一所学院这种小事,亲自出马。”方侍道。
阿克莱斯似乎想了想,说:“的确,一所传统使徒学院而已,跟我的关系并不大。我父亲那个远亲堂兄坐镇银界实际就够了。不过,我来银界的目的很简单,不是什么家族任务,不是我父亲故意的安排,仅仅是——我愿意,我喜欢,仅此而已。”
方侍眼皮微垂。
“不说这了,这场比赛,真正要靠你了。”方侍说。
“战术不是已经制定好了吗?”银发阿莱捻了捻自己的耳环,问。
“永远要比敌人多一个计划,弱小不是我们的敌人,傲慢才是。”方侍看向窗外,似乎回想起不久前,那场他该就很大一部分负责的Angel清扫任务。
“怎么做呢?”阿莱问。
“九重阁很强,不论圣能属性,还是配合,老实说,他们几无破绽。所以,我们不能正面等待他们犯错,只能示敌以弱。在他们被调动精力,以能力压到进攻上时,由你,当一个暗中的刺客。”
“伊琪,第一波佯攻;我与凰琴第二波佯攻;伊琪以【神惑】再次迷惑,我仍旧暗中以【雷】【物态转换】制造你的分身,这部分战术与对战重明鸟时完全一样。我想赌一把,赌他们不觉得我们会采取同样的战术!”
“而你,以【隐身】、【传送】绕后,同时——记得,必须是‘同时’——掐死他们全部六人!”
“如果你失败了,正面对上他们,我们的机会很小!”
……
九重阁五人浑身不断抽搐着,他们同时翻着眼白,意识紊乱,似乎再也无法反抗。而脱离阵形,禁锢着银界众人的司闻一脸错愕!
……
“这两个家伙……”卡奈德看了看方侍和阿克莱斯,摇了摇头。显然,最后他们更改了他的战术安排。
卡奈德本来的战术,是想在方侍与凰琴的计划成功后,进行全员压上;或者计划失败后,进行防御反击的。
卡奈德是个传统的人,他觉得第二场对战九重阁时,对方肯定会对银界这边的突袭进行防备,突袭成功的可能性很小。毕竟,对方教练也不傻。但他显然忽视了战术制定的逆向思维及突袭性。
最好的战术就是——永远不会被对方料中的战术。在这点上,方侍与阿克莱斯显然做得更好。就如同石头剪子布决胜,第一次这边出石头赢了;第二次,这边是不是会连续出石头,而对方是不是会采取针对的战术——这是一场熬人的心理博弈。
……
陨石化作毫无威胁的石块,自九重天阁使徒训练馆上空坠落。
加在银界五位代表队员身体上的压制性的圣能,仅剩下司闻的群控之牢。但显然,光凭司闻一人的【禁锢】圣能,不足以继续维持对六人的长时间压制。
每一块都被伊琪的土墙接下。方侍化作雷灵,六道电光自体内涌出涌出——一道将司闻电成了焦炭,另外五道则对九重阁其余五人,进行了进一步的压制,以防止对他们意识的打断,中途出现间隙。
……
九重阁的座椅上,教练冷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真是对自己自信过头了,以为自己是北区的一号种子,对方不过二号种子,就盲目自大吗?!竟然连合还井这个‘防御者’,司闻这个‘补血者’都压到进攻上去?!连我制定的战术都不顾?!”
冷矩猛然将瓷杯摔裂,满面愤怒地起身离座!而他也没有为九重阁众人申请投降,似乎放任着阿莱与方侍对他们的摧残。
……
凰琴四人彼此相视,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同时内心还升起一种难以言明的错愕感。那个北区一号种子,分区赛的常胜冠军——九重阁,就这样输了?
刚才九重阁那种接连而至的圣能压制,可让他们心里一瞬间就升起一种难以匹敌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仅仅是来自于白初野【恐惧】【音波】的开发者能力——恐惧声波,带来的心理压制。
……
“九重阁这套阵容,明显就是为正面进攻准备的啊。队中明显缺乏以突进、迷惑、刺杀类为主要手段的刺客型使徒。如果按部就班,以苏白二人为攻击强点,其余人控场、防御、辅助,指不定谁输谁赢。”卡奈德·李点着下巴,思索着一号种子九重阁遭遇滑铁卢式惨败的原因。
“阵容完善,但战术激进,看冷矩的反应,显然,是这些队员自作主张啊,以为全员压上,就能够把握住不可多得的,一次性横扫的机会。阿莱【隐身】【传送】绕后,【物态转换】成金属武器,并以【磁场】圣能,以磁生电,同时反制住了九重阁众人,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啊。”卡奈德喃喃自语。
……
“神说,物态转换无效。”
“分解之噬。”
在阿克莱斯、方侍的电流焦烤着九重阁众人,发出“滋滋滋”声音的时候,仿佛谁也没听见两道细微的声音。
……
(今天起恢复更新,2020年1月期间,尽量五千字两更。谢谢为数不多,但喜爱这本书的读者朋友们支持,也希望,读者朋友们会越来越多。在此感谢。——拾原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