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罗,“你想好了么?”
“嗯,想好了。”
“要什么呢,我命人去找。”
“要一块石头,最好是这么大的。”
余杭比了比手,迎向两人更奇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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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单间内,余雨蓉目光含笑,正仔细地绣着眼前的绣布。
她木牌上的字的‘幽’。
目光转向绣布上,只见一条幽静小道,四周通向密布深邃的深林,此时天空湖南,先出别样幽冷,仅有半轮圆月微微探出个头,淡淡月色朦胧照射在深林上,不减反而更曾了几分幽冷,而月光下,仅有一人坐在石块上,仅是一个背影,无比萧索。凄冷。
这张绣布已经接近尾声了,只见她执笔,字落。
这绣布的精美,精湛无比的绣工,出彩至极,让人无法想象中这般景象竟然是绣出来的,这朦胧之感,深林层层丛丛叠步之感,都无比真实,就连那隐隐月光倾泻而下落在那萧瑟背影身上都显得无比真实。
此时单间内,只有余雨蓉与丫鬟迎春二人,只见那丫鬟眸中满是惊奇赞叹,却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惊扰了自家小姐,生怕破坏这奇迹的一刻。
余雨蓉目光深深,正在赋诗,却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耳畔随即传入女子尖锐的声音,“余雨蓉你这骚狐狸!”
杜萱儿目光恨恨望着她,愣是冲过襄阳王世子派给她的几名护卫,直直冲撞了进来。
几名护卫暗中叫苦。
这两个都算是未来的主子,得罪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今天在这里的小姐都精贵,他们更是得罪不起,这才拦不住杜萱儿。
几名护卫极其识相朝余雨蓉躬身请罪,后者目光凌厉,早失了先前的柔软。
“找你们家主子领罚。”清冷的声音从那粉唇中传出,那声音仿佛从风雪中传来,凄冷不带温度。
“是。”
杜萱儿仿佛受到了惊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随即反应过来,狠狠瞪了余雨蓉一眼,大喊道:“不准走。”
那几名护卫瞄了余雨蓉一眼,却见她目光根本不在他们身上。
几人稍稍思忖了下,便躬身退下,相比之下,这位‘靠着一同落水’这种手段只换来一个姨娘当的女人怎么比得过眼前这位高傲的主子。
襄阳王世子最心爱的女人,若是让他知道这位姑奶奶来找这位的麻烦,估计会宰了他们。
几人簌簌退下,更是一眼都不看杜萱儿。
只留她一脸难看在这里。
杜萱儿脸上愤恨之色更甚,望着一身清冷孤傲的余雨蓉,目光更带着怨毒。
“贱人!贱人!贱人!”重要的话说三遍。
杜萱儿叉着腰,冲到余雨蓉面前,想狠狠抓向那张狐媚子的脸,却被余雨蓉跟前的丫鬟挡住。
“闹够了没有!”清冷的声音仿佛从寒冰中透出,不带丝毫感情,杜萱儿此刻却不再为这声音震慑到。
那丫鬟也不敢抓住杜萱儿,只横着身子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靠近自家小姐。
却不能伤她。
杜萱儿靠不近余雨蓉,气急,目光瞥见一旁还未完成的画作。
目光一狠,随手拎起旁边的砚台将上面的浓墨到了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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