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成没有回答蔡晋,看着他良久,看得蔡晋都以为老板是不是被掰弯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蔡晋,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蔡晋想都不想:“怎么会?老板做的事,从来都是真理,要错也是别人错了。”
“可是别人错了不要紧,她错了怎么办?”郁墨成紧锁眉头,忍不住去按自己的太阳穴,“她错了,我就应该跟她一起错,那样就没有所谓的对错,可是,来不及了。”
蔡晋忙道:“来得及,来得及,只要人在,什么时候都不算晚,小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面包会有的,女人会有的,那句话不是说什么……哦,对,柳暗花明又一村、无心插柳柳成荫,你看我,虽然被三小姐捉弄得跟落水狗似的,这不照样约战越勇吗?”
“对,”郁墨成突然坚定地道,“我们走,我们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原叶离开印度的第二个小时,郁墨成也坐上飞往江州的飞机。
路上蔡晋使出浑身解数,试图逗郁墨成笑一下,甚至骂他一句,但郁墨成似乎陷入一种封闭状态,把自己的灵魂锁在一个小世界中,外界风雨灾难繁华都跟他没有关系。附带的问题是,他虽然变成这样的行尸走肉,却更加迷人,他的沉默在别人眼中成了沉静,他散发出来的静谧之美充斥着整个空间。
蔡晋真是受不了一路上投过来的看男神的眼神,而且那眼神都是擦着他的边过去的,那些眼神里,他就是阻碍视线的木桩。
还好还好,总算看到希望了。
郁副州长亲自来接机。
看到郁墨染的刹那,蔡晋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更大的错误,郁副州长,帝都第一好少爷,男神中的男神,自己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已经不再是路人眼中的木桩了,而是变成朽木桩,恶心又讨厌。
好在郁副州长的行踪受到严密的保护,他们很快就小时在公众的视野里。
郁墨染的公寓里,郁墨染亲自给两人倒茶。他看着握着杯子的弟弟淡淡一笑:“我怎么看上去情况不妙呀?二伯父还不算老怎么就老眼昏花了,还告诉我你是法场、商场、情场,一举三得、春风得意。难道得意成一只闷头的苦葫芦了?”
蔡晋打了个响指:“哥,还是您睿智!”
“那么就一定是被人睡完然后甩掉了,所以才怎么悲痛欲绝、寻死觅活的表情。”郁墨染在弟弟对面沙发坐下,“也是啊,被人睡了,人家却不肯负责任,给谁也是没法好心情。你等着,哥哥去给你炒个鸡蛋,吃完哥哥的炒鸡蛋,保证你会豁然开朗。”说着起身走向厨房。
“哥哥。”郁墨成开口叫住郁墨染。
旁边蔡晋先惊喜地跳起来:“哎呀兄弟,你总算开口了!要庆祝,我去炒鸡蛋!”他抢先一步走向厨房,关上门,把空间留给兄弟俩。
郁墨染走回来,坐到弟弟对面的茶几上,揉揉弟弟的头发道:“想哭还是想说,来吧。”
“都想。”
“那就边哭边说。”
感谢古井水66同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