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真真是欺人太甚!”周皇后一回到自己的寝宫,就恨得将自己宫内的东西全都给砸了,太监宫女跪了一地,东西砸到他们的身上,他们也动都不敢动一下。
周皇后的奶嬷嬷——孙嬷嬷见周皇后砸东西砸累了,这才走近周皇后的身边,扶着周皇后坐下,然后递给周皇后一杯茶。
“娘娘可是后宫之主,那些没眼力劲儿的小蹄子还能在娘娘的您的面前蹦哒不成?您又何必为那些个小贱人生气呢?”孙嬷嬷以为周皇后是被后宫里的嫔妃给气到了,所以才这么开口劝道。
周皇后端过孙嬷嬷手中的茶杯,灌了一大口茶,然后才愤恨的将茶杯扔到地上,“砰——”的一声,又是碎片落地的响声。
“那些小贱蹄子,本宫才不会放在眼里!还后宫之主呢!本宫的头上可是压着三座大山!每每压得本宫连气都喘不过来!”
“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孙嬷嬷一惊,连忙开口劝道。
压在周皇后头上的三座大山,不就是太皇太后和两位太后嘛!她们在后宫可是经营了几十年,远远不是周皇后能够比的!更重要的是,她们身上都占着长辈的名分,一个“孝”字,就足以压死周皇后了。
“你们都退下!”周皇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不妥,挥了挥手人,让跪着伺候的奴才都退下。
孙嬷嬷见殿内无人,这才劝道,“娘娘,有些话您可不能说出来。宫里处处都是别人的眼线,万一您方才的话传到那三位的耳朵里,那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哼!她们算什么!一个个都已经那么老了,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的颐养天年!”
孙嬷嬷听着周皇后的话,只觉得自己的心苦的不行。这么个拎不清的主子,她都觉得有些无话可说了,可偏偏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听下去。
“娘娘说的是,她们一个个的年纪都这么大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到时候,您就是后宫第一人了!”
“第一人?皇上的心都不在本宫这儿,还第一人呢!皇上的心里只有楚思雅那狐媚子!”周皇后只要一想到楚思雅那张狐媚脸,心头的火气就是“蹭蹭——”的往上升,似乎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娘娘,云夫人都已经嫁人了,而且她还是皇上的表妹,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孙嬷嬷作为周皇后的第一心腹,自然是知道,周皇后一直怀疑皇上喜欢的是楚思雅。
之前还好,楚思雅一直待在云城,如今人就在梁都,这些日子以来,皇后可以说是从来就没有睡好过,日日都担心楚思雅迷惑了皇上。
“没关系,没关系才怪!本宫这辈子都忘不了,在本宫的洞房花烛夜,皇上喝的酩酊大醉,抱着本宫喊着雅儿!本宫还在皇上的御书房看到过楚思雅的画像!你跟本宫说说,这一切的以一切难道都是巧合不成!”
周皇后越说越恨,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洞房花烛,可她的洞房花烛全都让楚思雅给毁了!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竟然把她当成其她的女人,她的丈夫竟然日日对着其她女人的画像思念,这些事情,就像一根刺一样刺在她的心头,平时她可以忍。反正楚思雅不在她眼前,她眼不见心不烦!可如今呢?她真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忍耐了!她简直是恨不得想杀人了!
楚思雅竟然回梁都了,御花园的宴会上,朱慎偷偷看着楚思雅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充满了爱意!
朱慎难道当她是瞎子不成,一点都看不出来!
“娘娘,您可是千金之躯,万万不要因为那些个小人生气啊!”周嬷嬷连忙拍了拍周皇后的背,柔声劝道。
“生气?本宫都快要气死了!真当本宫是傻子!以往皇上对朱云那丫头这么好,不就是因为楚思雅那贱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如今西漠的大亲王求娶朱云,这是多好的机会,可皇上偏偏就拒绝了!还有太皇太后,难道真只有朱云在她眼中是人,周家的女儿就是草屑了!还什么让周家送女儿去给西漠的大亲王挑选,一个看不上,就送两个,两个看不上,就送三个!这明明就是把周家的女儿当妓子啊,任人挑选!”
感情周皇后忘了,是她先存心不良,想要将朱云嫁到西漠。
人啊,都是这样,只允许自己去害人,不允许别人害自己!
“太皇太后怎么能这么做呢!周家的女儿个个精贵,怎么能给人当继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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