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内,端了两张凳子让她们坐下。
徐向晚让冯氏帮忙找了个地方将棉被放下,问道:“大阿婆,刚才在村口看咱家门口围了好些人,吓得我和我娘都不敢回家,这是干啥呢?”
冯氏皱着眉头瞧了张氏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嘴巴张了张,却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
许氏端来两碗糖水递给张氏和徐向晚一人一碗,怜惜地摸了摸徐向晚的头,叹了口气朝着张氏道:“弟妹,这些年可是苦了你了。”
见冯氏和许氏都是欲言又止,面色也十分古怪,徐向晚心下暗道,莫不是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这般简单,不仅是上房的那些人来闹事?
“大阿婆,大娘,去我家的不是我大伯和三叔他们?”徐向晚心下担忧,面上却是不显,反而笑眯眯地朝着冯氏和许氏问道。
看见徐向晚笑得一副天真招人的模样,冯氏更是心下不忍,眼圈都有些发红了。
“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冯氏摇了摇头,转过脸开始抹眼泪。
看这架势,就算张氏再糊涂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一时间心下又是担忧又是着急:“大伯娘,大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氏见冯氏开始抽噎了起来,眼圈也有些泛红,有些气愤地说道:“还能是什么?可不就是晚儿她多年未见的爹回来了!”
果然,前些日子还担心这事儿,今儿个就算是找上门来了,徐向晚知道了是关于徐志邦的事情后,心里反倒是定了下来。
倒是张氏,一听说徐志邦回来了,脸色便霎时一白,身子晃了晃,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
许氏见状赶忙上前扶了张氏,手搁在她肩膀上,安慰地拍了拍:“弟妹,你别怕,只要有良心的人,都会向着你。”
冯氏擦干眼泪,瓮声瓮气地问道:“晚儿,你们这是早就知道了?”
徐向晚乖巧地跳下凳子,扑进了冯氏的怀中,攥着自己的衣袖,给冯氏擦了擦眼睛,气哼哼地说道:“大阿婆,正月里咱们一家上甘泉县看花灯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他,他身边就带着一个小娘子呢,那人还怀着身子,叫他‘相公’。我娘当场就气得吐了血,这才刚养好了些呢!”
还以为自家爹是个好的,没想到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几兄弟都是一般货色,没一个好货!徐向晚此时恨不得自家将从来没有这样一个爹,自然不可能喊徐志邦为“爹”,只以一个“他”字来代替。
冯氏听了之后直摇头,叹息着道:“没想到啊,志邦看着好好一个孩子,怎的也这般不靠谱!这几年你们母子不易,还以为志邦回来你们就能好起来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大阿婆,他到我们家是要做啥?”徐向晚最关心的是徐志邦到他们家的目的,首先得知己知彼,这才能找到对策。
这事儿许氏更加清楚,便答道:“这事儿我也是听你大伯说的,说是志邦兄弟领回一个媳妇儿,说是什么平妻,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如今快要生产了,上房那边说二房已经分家了,便闹着要搬到你家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