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木先生袖中拿出那张纸笺,看到上面写的内容,上官流云的眉头先是紧紧皱起,然后则是满脸疑惑,看着朱砂说道:“好像是婴儿红的药方?”
“不过,此婴儿红可比不上彼婴儿红。”
朱砂冷笑道:“若不是这张药方,我还猜不出来想杀我的人竟是和蔼慈祥的木先生呢!你再看看,里面有几味药物是完全不一样的,木先生只想制出同七年前不同药引的婴儿红,好撇清自己的嫌疑,却不知道正是这点暴露了他,我若没猜错,之前那婴儿红的配方以及今天这副,都是别人给他的,而那人,可能就是你找了七年的人,所以,等他的手可以活动以后,可能就会真相大白了。”
“这药……”从这张药方上,上官流云自然也看不出什么,自然一脸的疑惑。
“里面有一味药,看起来是婴儿红的必须之药,其实只是药引,没有其他作用,就如七年前那种婴儿红的药引是壶中的美酒般。”
“你是说这药出卖了木先生?”上官流云的眼睛眯了起来。
看了他一眼,朱砂冷冷的说道:“这药是你这里独有的,用来避尸臭的香苓,这药很难得,又成了这婴儿红的药引,所以我不得不怀疑木先生,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看他鬼鬼祟祟只是在诈他,没想到他真的做贼心虚,竟想向白堂主下毒,而他所用的毒药……”
说到这里,朱砂冷笑一下,却停住了。
那毒药是冷磷丸,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杀伤力极其微小,怕也是那幕后之人送给木先生的,而且这种毒药的解要她也有,解起来也简单,所以它出现的唯一作用就是向自己证明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毒工鹤童。
而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此人千方百计把毒工鹤童的讯息透露给她,到底有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