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更是头疼,竟然是三千米的距离,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直径六千米的范围,不仅将整个糖厂都给包围住了,就连外面的也给包围住了。
“师傅,这个阵脚是什么样子的?我应该怎么寻找?”
“阵脚嘛,其实就是四十九个石头钉子,这石钉刻着星辰纹路,每个石钉长三尺三,必须钉入地下,那石钉虽然是石头阵脚,但是上面还是有灵气覆盖的,只要你细细感应自然可以找到。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了,这四十九个阵脚必须同时拿起来,不然的话,会有些麻烦,而且你不是去查探吗?四十九个阵脚一起破坏掉的话,就算是布阵者也感觉不到阵法的变化,这估计算是四十九星阵的短处吧。”
四十九个阵脚同时破坏?自己哪有那么多的人手啊,不过,之前钟鸣曾多准备了几张卷轴以备不时之需,这里面就是幻蝶,只要同时控制四十九只幻蝶,然后破坏掉阵脚,那这个四十九星阵就被解开了。
只不过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不容易了。钟鸣控制二十几张幻蝶还可以,但是同时控制四十九只的话,对钟鸣也是一个负担,不能长时间控制。
“师傅,找到四十九个阵脚之后,该怎么破坏?难道就把从地里拔出来?”
“当然不是,其实还有一种可以彻底让这些阵脚报废,而且十分轻松,百分百的让他们报废。”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钟鸣无奈道:“师傅,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好不好?”
“你这小子,告诉你,你好好记住了,四十九星阵的阵脚忌讳鲜血,只要撒上人类的鲜血,那四十九星阵就会在一瞬间就被打开,这种方法是最好用的,别的也有,但是麻烦一些。”
“这就可以了,别的东西我可能没有,但是鲜血嘛,我还是有的。师傅,我解开四十九星阵的后布阵人会不会立刻察觉到啊?”
“不会,四十九星阵十分强大,但是这世上的东西不可能是完美无瑕的,它十分强大,但是相对应的,想要控制它就会比较困难,四十九星阵更是如此,在切断阵脚之后,它还是会继续运行两三个时辰,在这三个时辰里四十九星阵看起来还跟原来的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但事实上,其内部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比如入口,所有人都能顺利进入,根本不会引起警报。”
钟鸣知道,这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接下来,钟鸣便控制了剩下的所有幻蝶,融入到一号的身体之中,钟鸣总共弄了五十个幻蝶,一次性控制五十个,钟鸣感觉压力十分之大,幻蝶的控制对精神的负担极大,普通的修道者别说控制五十人了,就算控制一个也会觉得很难受。
但是钟鸣没有办法,他只能用这种方法。
第二天,工人们上班了,而一号带着数十只的幻蝶,然后跟工人们握手啊,接触啊什么的,顺利将幻蝶注入到不同人的身体之中,幻蝶全部都送出去了,而钟鸣也控制了五十个人开始细细的寻找整个糖厂,细细的感应地下的石钉。
这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工作,不过在一天就有发现了,十八号在一处休息宿舍的地下发现了石钉,挖开之后并没有直接砰那个石钉,而是仔细的观察,细细感应,将这石钉的气息彻底记下来,然后钟鸣就将泥土重新盖上了。
他知道这个地方就好了,不用直接动石钉,钟鸣现在不想引起布阵人的注意,另一方面,钟鸣却控制着三号去跟那个老门卫打好关系,钟鸣知道这是一个尸体傀儡,但是控制他的勉强算是一个高手。
这确实是一个慢活,足足用了二十天的时间钟鸣才将四十九个石钉找到,特别是最后一个钉子,竟然隐藏在某个女厕所的地下……钟鸣但是想骂娘的心都有了,那时候钟鸣就暗暗决定,如果找到了布阵人,一定要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才行。
四十九个阵脚石钉已经找到了,在正式入侵之前,钟鸣还要做一件事情,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控制住,或者说杀了那个守门人。控制傀儡的术法最麻烦的就是很难找到本体,不知道控制尸傀的人躲在哪里,其实那个中年男人自己本身的实力并不怎么强大,但是对方可以控制很多的尸傀,这就十分麻烦了,如果钟鸣爆发全力的话,随随便便就能将那个男人揍个满头包,但是钟鸣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一旦暴露气息的话,只怕会引来邪祟,而钟鸣只想偷偷的进入下面,看看对方到底在做什么而已。
于是乎,钟鸣特地给对方准备了一份大礼。
这天晚上,钟鸣控制着二十三号爬窗户,就跟上次一样,将自己伪装成贼的样子,果不其然,才从房间走到走廊,那个看门的老鬼又出现了,不出意料的将二十三好给抓到地下室,送到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前。
对方其实也有些奇怪,这段日子自己的运气怎么变好了?美食一个接着一个送上门来,钟鸣牺牲了这些人类,心中也有些愧疚,但是这种愧疚很快就消失了,自己之后可以补偿他们,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几个普通人也是在所难免的。
中年男人抓起二十三号,准备开始吃饭的时候,突然从二十三号的体内飞出一柄小剑,这小剑直奔他的脑袋而来,这小剑上的能量完全凝聚在一起,不泄露出一丝一毫,相对应的,小剑蕴含的力量也很少,中年男人是可以躲过这恶毒的一剑,但是他正准备躲闪的时候,他的身体一僵,潜伏在他身体里面的幻蝶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控制力。
若是在平时,他可以很快将自己体内隐藏的幻蝶清除掉,但是现在却不行了,因为这一瞬间的僵硬,那小剑直接从他眉心穿过,他兀自瞪着眼睛,眼中带着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