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门里侧的电话按个1号键,就会有人接听!这是房间钥匙,还有吃饭的地方在中间那最高塔的第一层!”
说完,宁长烟在宁咙月他们的道谢走离开。
东方叶带着宁咙月走进房间,他知道,他的娘子现在心情一定很失落,自己来这里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的亲生父母,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一种打击。
房间是现代的单套房,里边什么都有,“娘子,别伤心,在这里,我们总有机会遇到他们的!”
宁咙月明白,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这里的房间五十平方左右,很宽,看着也很舒适,还有电脑,现世有什么先进的东西,这里都有!
天阴院是走仿古路线,而这里确是与时俱进的,十分有现代感,除了手机不会使用之外,网络也是可以用的,你闲着没事也是可以打游戏的。
宁咙月看着这样的房间,一时还真有点不习惯呢,因为在天阴院呆了一年,没有接触那些电子产品,早就有些陌生了,不过,过了一会,就也逐渐适应了!
东方叶从宁咙月的后背抱住她,“娘子,你不理我!”声音带着微微的哀怨,宁咙月转身反抱着他!
“相公,我们出去走走吧,反正爸妈一直也看不到!”宁咙月没有直接回答东方叶的问题,东方叶也不计较,点点头,拉着宁咙月的手就出了门,带上门后,就四处逛逛了。
宁咙月他们的屋子处于这里的较南端,环境很优美,每走过一个地方,都能看见一个喷泉,走着走着他们也明白了,那些泉眼是阵法的!
他们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得到别人好奇的眼神,因为他们都没有见过宁咙月和东方叶,都有些好奇他们是从哪里来?
但都没有围过来,直到一个女人直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女人身后带着三个女人,一脸趾高气昂地指着东方叶说道,“这个男人,我要了,我要让他娶我,还他回去,我要去和爸爸说!”
宁咙月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冷笑,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句话就想抢走她的相公,当她是透明的吗?
“你们想要干什么?”这是十分俗套的一场白,可是宁咙月却不得不说,而东方叶则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话而一直眉头紧锁。
“哪个的野女人,敢挡本小姐的路,把她给我带下去,我不想看到她!”那女人一脸气傲地看着宁咙月,宁咙月笑了,笑得极其美丽,如一朵空谷幽兰,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让人着迷!
对着那女人身后的另外三个女人三张符就贴了过去,灼热的温度让三个女人一时没有防备,被伤了个正着,疼得哇哇大叫,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你敢伤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女人看了,气得火冒三丈,对于宁咙月的态度也是十分暗恨的。
“我伤的不是人!走吧,相公,我不想听到有只疯狗在我眼前乱吠!”宁咙月牵过东方叶的手,抬起脚,向前走去。
东方叶现在那本是紧皱的眉头已经展开,脸上尽是倾城的微笑,看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个男人太妖孽了,太帅了,太不是人了,咳,更正,他本来就不是人。
不过,是不是人对他们这些天阴人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因为他们可以冥婚,也能共育孩子,所以这都不是问题。
那女人气结,指着宁咙月的后背‘啊’的大叫一声,快步地就想朝她冲过去,宁咙月的后背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个侧步就躲开了她的冲撞。那女人直接撞到了墙上去,一抹鲜血就这样赫然出现在那雪白的墙体上,那些本是看热闹的人突然没了嬉笑,一个个快步地离去,没一会,在原地只剩下东方叶他们夫妻还有那四个白痴女人。
宁咙月看着墙上的血迹,冷笑一声,笑话,这可不是她推的,她连那个女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怎么可能会让她撞墙呢,淡漠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面无表情地拉着东方叶离开。
“娘子真棒!”东方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宁咙月保护了,他十分享受着她对他的拥护,觉得有趣极了,他的娘子才是最棒的女人。
宁咙月则是伸手捏住他那张妖孽脸,“都怪你长得如此倾城,把人家小姐都给迷了去,不顾他人想法就想把你掳回家当相公呢!”
“嘿嘿,不会的,因为娘子是不会让她有机可趁的,娘子,你可要守住为夫的清白啊!”东方叶半开玩笑地把宁咙月搂进自己的怀里,任她的双手在他脸上做怪。
宁咙月也不想与她计较,她的心理准备已经做得够足了,谁让她有这么一个帅气到不行的相公呢,即使他什么都没做,那些枯枝烂叶也会找上门来,没办法,她这辈子看来是要防定了。
她对东方叶十分的放心,对自己也十分放心,但她不放心的事只有另一个,那就是别人想要得到他的祸心。
“走吧,逛够了,我不想再逛了,再逛下去,这里女孩子的魂都要被你勾去了,那我还不得忙死了。”宁咙月半开玩笑地说道。
东方叶则是满心怜惜地抱住她,“娘子,辛苦你了,为夫心疼你!”
“心疼我就少给我招蜂引蝶的,下次给我戴上面具吧,这样就不会有人窥窃你的美色了!”宁咙月说道。
“这个办法好,我先问问这里有没有这样的面具!”说着,就松开了宁咙月,转去门边接了一号键,交待后,没过一会,就有人拿着纸制的面具过来送给东方叶看,东方叶看中哪一个就烧给他,就可以了。
待选好了面具,宁咙月亲自帮他烧掉,看着他接收到了面具,戴了上去,觉得十分满意,给人多了一种神秘的感觉。
她嘿嘿的笑了,有点恶作剧的心理地抬高他的下巴,“来,给姐笑一个!”
东方叶十分配合地做出娇羞状,对着宁咙月就展开一抹微笑,把宁咙月的心啊,给迷得七荤八素的,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他吃掉,他看起来太可口了,太秀色可餐啊,啊啊啊!
东方叶明白宁咙月的意图,笑着搂过她的纤腰,带着她飘向那张2米大床,双双倒在床上,宁咙月搂着东方叶的脖子没有松开,他的唇就像是那甜腻的雪糕,让她吃了还想再吃。
东方叶有些迷情地回吻着宁咙月的主动,“娘子……”低哑的声音,挑动着宁咙月的神经,她的眼神变得有些疯狂了,而东方叶的眼中也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伸手扣住宁咙月的后脑勺,深深地加重了彼此的吻,待宁咙月的呼吸已经凌乱不堪时,他才微微地松开她的唇,让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续儿再次覆了上去,两舌相交在一起嬉戏打闹。
东方叶一个转身,就把宁咙月置到身下,看着身下人儿的美好,东方叶心里的微微阴影就涌了出来,他正在心里拼命的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来打断他们,不然,他定会让那人好看!
然而这事情永远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就在东方叶想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记极为嚣张的声音,“臭女人,你给本小姐出来,把本小姐的男人还回来,不然,本小姐定让你好看!”
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方才那个疯女人,躺在床上的他们,立刻脸上黑了下来,身上的情欲立刻消散不见,剩下的是对那女人满心的不爽。
东方叶冲动地起身,向大门走去,猛地打开了房门,看也没看就对着门外的人,一个掌风就飞了出去,就听‘啊!’的一声大叫,再见时,已经见一个女人被一群人合力给接住了。
大家都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这些人可都要惨了。
不过他们却十分佩服那个男人,居然敢对她下手,实在是有胆量啊,胆量,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什么人吧,如果知道,他还会下得这个手吗?
宁咙月也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东方叶的旁边,冷眼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冷声问道,“各位,请问有什么事吗?为何在我们屋外大声嚷嚷?还有,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时成了野女人,而我家相公却成了他家男人了?请各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宁咙月从体内所散发现来的冰冷气场,让大家不约而同地有微抖了一下,心想着,这个女人的杀气好重。
东方叶也是散发着一身的冰冷,但没有杀气,他刚才已经出了气了,所以,现在剩的只有生气,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居然敢骂他的娘子是野女人,想到这里,他的身体也不由地散发出比宁咙月还要浓郁的杀气来,大家不由一惊!
这是什么节奏?他们就真的不怕死吗?居然敢对她发出杀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