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本就应该是热情洋溢激情澎湃的时期,如果不能乘着少年时期领略各种各样危险又有趣的生活,那我们的少年时期就跟不存在没什么两样了。
嘛,当然在华夏上学的我是没什么荣幸享受这种活动了,因为不管是教育家还是平民百姓都普遍认为学生只要考试考得好就可以了,学生们的生活就应该是上课+作业+考试就行了,像旅游这样的不务正业的事情,那是多浪费时间啊。
说道这里,我想许多八零后九零后甚至七零后的同志们肯定都得暗掬一把辛酸泪吧,你们上学的时候,有多少人痛痛快快玩乐过的吗?
上小学时,我们只能偷偷摸摸地玩,因为老师会呵斥我们,等你上了初中,就能想怎么玩怎么玩。
上初中时,我们只能偷偷摸摸地玩,因为老师会呵斥我们,等你上了高中,就能想怎么玩怎么玩。
上高中时,我们只能偷偷摸摸地玩,因为老师会呵斥我们,等你上了大学,才能想怎么玩怎么玩。
而等我们真的上了大学,我们还是只能偷偷地玩,因为老师还是会呵斥我们,这么大了还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当这里是小学啊。有相似经历的请给点打赏。(咳咳,我开玩笑的,另外,这最后半句是某至今没得到过打赏的半吊子作者让我念的台词,大家有怨念请找他去。)
本来只是为了痛痛快快痛痛快快地玩一下,我们只想在学校里卧底三年就好了,结果三年之后又三年,我到死为止都没痛痛快快玩过几次(虽然咱对玩乐的兴致不是很大就是了),大家都是上过学的,老师你怎么能忍心欺骗我们这么多年,不要把当年的怨气撒在我们身上好吗?
不过不论如何,洒家现在算是脱离苦海了,如今当上老师,我也没想过把当年的九年义务教育推广开来,我要真那么干了那还有得玩儿(所以说,小家伙们,你们得感谢我的仁慈)?另外说了这么多废话也该转入正题了。
正如前文所说,学院传统的为期七天的校外旅行已经开始了,然后我从卡罗索手上接过了我所任教的一班的任务地点,这也就是我会发飙的原因。
我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卡罗索的领口,右手轻轻敲着放在桌面上的文件,紧紧盯着他质问道:“那里是什么风景名胜吗?”
“没有。”
“那里有什么特殊密境吗?”
“那倒也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你钱多烧的吧。”
“呃,别这么说嘛,让他们去农村接收一下贫困教育也是很有必要的吧。”没错,这家伙要我带队去农村,美其名曰让他们吃吃苦,但在我看来那家伙完全就是钱多烧的。
“呵,他们会种地吗?”
“呃!”
“在我班里知道怎么种地的就一个人,没记错的话他们基本上剩下的全部都来自王公贵族的家庭,你认为他们会想种地试试吗?”
“呃!”迷茫中……
“你认为他们会吃得惯农村的粗茶淡饭吗?”我将他的脸再次拉近。
“大概……不会。”
“这不就结了,”我松开手,既不知道怎么种地,又不想去种种试试,还吃不管贫穷农村的粗茶淡饭,你这不是纯属让他们去添乱吗?”
“呃……”无言以对中……
“我觉得你还是提前做好大出血的准备,被让那些农民伯伯提前去避难的好。”
“呃,为啥?”
“因为某不懂人民贫苦生活的大英雄院长正准备派一大群超级害虫到他们生存的土地上去校(祸)外(害)教(庄)学(稼)啊,你认为他们今年还会有收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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