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看着在自己手里的月凌,就像一根柔软的苇草。他只轻轻一用力,就可以将她折断。
玩味的喃喃自语道:“哼哼……当年我在你手中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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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多年前: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一对师徒,只因为他们一个是人,一只是妖……
“师傅你看你看,那雪里头有一只灰色的土狗?”
“那是柴狼。”
鲜衣怒马的少女,轻轻的把雪中的豺狼捧在手心。长时间在冰冷的雪里,让它小小的身躯,已经略有僵硬。柔软只有肚皮还有存着些许温暖。
凝脂般的手指慢慢的从它稀疏的腹毛中划过,小豺狼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少女笑嘻嘻的看着那只可怜的小豺狼,对着一旁的白衣男子说:“师傅正好我们的豪宅里,少了一只看门狗。不如我们就留下它,看个门吧,好不好?”
“是豺狼,你愿意养就养吧。”
就这样,它来到了少女口中他们的“豪宅”,这是一座让人永远都忘不了的“豪宅”。
一间四处透风的木板茅屋,只比真真正正的家徒四壁,多了几根破破烂烂的木枝,围城篱笆墙。
在见到这个破房子的那一刻小豺狼觉得,这种院子根本不用看着。就是一个四处流浪的乞丐来到了这里,都会失望的摇头的叹息,在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铜板,放到门口后离开的。
就是这么一穷二白的两个人,似乎每一天都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由于师傅对这个少女的放纵,三天两头,这座“豪宅”里就会因为这个红衣少女,而多出新的成员。
不过这些成员,都会在见到这座夏暖冬凉的“豪宅”第一眼后,选择逃走。
还好,经过她“不懈的努力”,有一只纯白的小狐,和豺狼一样选择留了下来。
时光荏苒六十载,对于致力于仙道的人来讲,一个甲子不过是如芳华一瞬。
雪地里的鲜衣怒马的少女却依旧是那时少女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年在她身边的白衣男子,却已经变成了垂垂老矣。
又是一年冬天的风雪飘摇,少女捧着冒着热气的粗瓷大碗,掀开有草苇编成的门帘。却见到在倒在了血泊之中已是老态龙钟的他。
还未干涸的血泊旁,却坐着一只绒毛可爱的小狐,正伸着粉色的舌头舔着地上的血。
那一夜少女捧着浑身是血的师傅没有哭,她好好的安葬了师傅,大雪中跪了三天三夜。
而那只小柴狼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少女,默默的立下誓言。
“月弦姐,我会让你解脱出来,拿回道心的。”
………
男子一个恍惚,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月凌,心中还有些回味。可月凌却突然把自己双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一副生死不休的架势。
男子知道,这个小丫头是因为自己对月淮出手,想用这种猴子抱树的方式拖延时间。
等来自己的姐姐救场。
“别想了,月弦姐姐她现在过不来的。今天白天的时候,我给她安排了个人,虽然挡不住她。但是可以和你现在一样,能拖延些时间出来。”
听到他的话,月凌大方的松开了手,黑衣男子见月凌松开了自己,不在抵抗。也松开了自己的手。他舒展了额山眉峰,“还不没想起我是谁吗,小妹??”
听见他喊自己小妹,月凌反感的把头别到另一边不去理他,眼神流连那座砸下月淮的山头。
黑衣男子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根黑亮的烟杆有条不紊的点烟。
月凌眼中余光看了他一看,轻轻的在空气中嗅了嗅。就知道这个坏人手里拿的那个,是和苏己姒姐姐那根好看的冒烟棍子,是同样的东西。
月凌连忙用两只手堵住了上鼻子,而她的举动,一下就引起了黑衣男子的注意,“狐族在妖界一向是以绝美的容颜,与冠绝群妖的智慧傲立在各族之中。你,是怎么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
月凌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我不傻,你才是傻!”
男子听见月凌还口,“那你告诉我,见到我拿出烟杆堵住了鼻子,是为了防止吸入迷烟……”
“哼╯^╰”
“……你张开嘴巴,呼吸。你堵住鼻子的意义的哪里?”男子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对着月凌出了。
月凌一怔:“唔……”
“噗咚”一声,月凌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子默默的收起法宝,看着熟睡的月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明明这几日能使月凌产生变化的方法用过了。只除了一开始的语言刺激,对她有了一点效果外。
无论是有苏氏的狐惑术,还是威胁她的性命,都没有一点效果。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红色的小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一阵乱风便吹起了月凌蓬乱的碎发,后知后觉的黑衣男子慢慢回身仰望空中,一抹鲜红身形的踏着蓝色光华的剑。
男子:“你——变了好多。姐姐。”
月弦慢慢从天上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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