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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只觉厌烦,不耐的转过身去。
天色,好像越发明媚了。
她好像根本没权利吃醋。
夕瑶撒娇:“明日,我想去拜拜菩萨,夫君陪我去,好不好?”
“好。”
略有微笑,洛便瞧见她清澈明眸中起了惑色,肘上的手抚了抚。许是臂上坚硬的鳞片令她感到不适。
她沉思了一会,一把撩起衣袖,便瞧见那裸露在外的半截手腕。
刹时,眸光惊恐,震惊,好奇,呆泄了好久。
忽然:“哇!“
她惊叹一声,轻笑了起来,素白羸弱的手自他坚硬蛇麟如蜻蜓点水般飞过,落于在他的手心,握住,十指紧扣。
嗲嗲唤了声:“夫君!”撒娇着对他笑,笑若桃花,明眸清澈,含有情丝脉脉。
锦绣瞧得满心是烦闷,狠狠瞪了那夕瑶一眼,转身眼不见心不烦。
“贵国送来未婚王子画像时,夫君人是夕瑶自挑选,夕瑶一眼便选中了你。当时父王百般劝说,却不说缘由,夕瑶以为父王不舍远嫁。自此,父王便禁了关于你的消息,所以夕瑶只识你画像,并不知你是许人。当日夫君体贴入微,我已动心,当夜夫君出现。红盖头飞落,衣衫褪尽,吾以是承欢一夜。怎料一大蛇突然出现,吾以为夫君被大蛇吃了去,吓晕了过去。醒来,才知夫君乃是那大蛇。”
他震惊的看着她,她尴尬的摸摸脑袋,呵呵直笑:“我还从未见过这等泛光大蛇呢,真是太神奇了。”
“本王以为你早已知,适才同意这婚事。”
他笑开了来,心中闪过一丝贪恋,冬季乃是他冬眠之日,却也是发情期之时。
女儿幽香扑于鼻,心火焚心,他反握紧她的手,离她近了一步。
近得只差一丝发丝的距离,他便可拥佳人入怀。
两人之间的气温有些升高,锦绣感知暧昧,双手紧握耳朵,蹲了下去。
夕瑶耳根发烫,有绵软的情意缠于心尖,末了神情有些恍惚。
她紧张的自他紧握的掌中抽出,却被他突然的拥抱惊了一跳:“夫君,我知道了呀!所以这不就来了嘛!嘻嘻!”
“自那时起,每每想着,吓着你的情景,便不愿出现你面前,怕再次吓到你,只得远远观着。”
听着他的自语,怀抱又紧了几分,其中的温暖,安全让她迷恋,有酥麻的感觉,却觉害羞甜蜜。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的相撞,她又陷了进去。
却不知她的神情足够挑起他压抑许久的情欲,捧住小脸轻吻了起来。
她的唇异常柔嫩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幽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趁她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
但这一刻美好都被打破了。
“王爷,几位官太太来找王妃串门……”
闻声,?她猛然推开他,涨红的脸,急急跑了出去。
那来通报的传话司,急急跪了下来,自赏了自己几巴掌。
“奴才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王爷王妃,奴才这就自赏。”
“免了。”
洛轻甩长袖,转身瞧着窗外那抹落寞身影,神情冷漠:“退下吧!”
“诺!”
瞧着粉衣的背影,锦绣觉得有些烦闷,回头看了看洛,见他站在窗前,注视着窗外风景,神色忧心,不知在想什么
他招来一侍卫,耳语几句,便转身走了。
锦绣叹了一声,看着天色,又瞧了瞧他的背影。
“那我也该走了。”
转身慢悠悠离开了这院子,想着寻些路出府,然后游回家。
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玄幻了,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还是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走着走着,锦绣发现自己永远走不出这座神秘的府宅,明明门就在面前,别人能进出,可自己就是无法踏出一步。
冥冥之中,似有一股力量在禁锢着她,不让她踏出半步。
府门外,寒风刺骨,大雪飞逝,人们裹着厚厚棉袄。
府内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人衣衫薄弱,似如仙境。
“??如此不寻常,定有什么奇怪的法阵。”
“也许是这个法阵禁锢了自己。”
不觉游了多久,天黑下来,明月高挂苍空,温阳升起,也还终踏不出这座府邸半步。
她已放弃出府的念想,蹲在门口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