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下水道里,到处都是污秽的积水与杂物。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两男一女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里透着别样的味道。
在这两男一女的身边蹲伏着一只可爱的小宠物,它长长的尾巴拍打着地面,似是在给三人进行伴奏。
画面温馨而又舒适,直到美梦如镜碎般破灭。
还是那个熟悉的下水道,只不过牧语飞等三人此时都已经入味了。为了躲避藤鞭的蹂躏,他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臭水沟里打滚。
身上黏糊糊的脏水就像是一层负面效果,让牧语飞施展不开拳脚。因为一举一动之间,七里香传,厚重深远。
“这墙壁上怎么会有条缝隙?”牧语飞被藤鞭逼到了角落,不经意之间他摸到角落的墙面上留有一条笔直的缝隙。
砰砰砰。呼延雪的臂铠与饿食之鼠背上的藤蔓打的是如火如荼。藤鞭如铁,其上布满了淬毒的尖刺,即使不小心被擦伤恐怕也会因为剧毒殒命。
“这是?”牧语飞用雁翎刀插入了缝隙之中,借助着丰富的物理学知识,他把墙面撬开了。
不,与其说是被牧语飞撬开的,不如说原本就是可以翻开的设计。就像是潜藏在墙壁后的暗格一样,里面放置的是拉杆机关。
“这跟棒棒到底有什么作用呢?”牧语飞的目光在饿食之鼠与天花板上的铁刺之间来来回回,叮的一声,他的脑袋旁亮起了一个小灯泡。
“雪儿,快闪开!”牧语飞搓了搓小手,敏捷地拉动了那根古铜色的圆柱拉杆。
布满铁刺的天花板伴随着不断落下的细小灰尘,以及齿轮咔咔咔的响动声开始震动起来。呼延雪的臂铠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之上,仿佛是微缩的海啸,积水之上潮浪滚滚。
水花遮蔽了巨鼠的视野,呼延雪借着它停顿的间隙如蜻蜓点水般,踩着水花接连后退。
咣啷咣啷!天花板剧烈晃动起来,饿食之鼠也察觉到了它头顶不寻常的声音,焦躁不安地抬着脑袋。牧语飞嘴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看着一脸疑惑的呼延雪,给了一个交给我就好的手势。
铁刺天花板刹那间随着咚的一声落了下来,速度太快,饿食之鼠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压了个正着。
牧语飞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牙齿,对着呼延雪竖起了大拇指。“怎么样,我干得漂亮吧?”
漂亮......个鬼!
“你瞧你干的这是人事吗?”呼延雪气得直接给牧语飞脑瓜子来了一下。铁刺落下是没错,但整块天花板也就意味着,他们三人也在下面!只不过有憨憨的大个顶着,所以牧语飞等人暂时没有收到伤害。
“雪儿你打我干嘛,就算天塌了,你看不还有那只老鼠顶着呢吗?”牧语飞揉着自己的脑袋,呼延雪那一下差点就让他长高了。
仿佛是在回应牧语飞的话,幸运的齿轮咔咔咔继续运作起来。天花板边缘一圈脱落下来,朝着牧语飞等人砸了下来。
???
边缘的钉刺砸下,钉在了突起的冰块上,石方天呼了一口气,说道:“牧哥,你这...”
“让你不听话!都怪你!都怪你!”牧语飞一边打着自己不听话的手,一边恨恨说道。
“好在有小天,不然我们估计就要被这机关搞死了。”
呼延雪哼了一声,看着牧语飞说道。
石方天看着周围的情况,对着牧语飞与呼延雪说道:“不过牧哥这一手还是有用处的,你们看。”
牧语飞与呼延雪顺着石方天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们身后的铁门不知何时打开了。
眼瞧着顶上的机关又开始发生了变化,他们三人赶紧撤了出去。
轰隆!
巨大的声响从他们身后传来,牧语飞回头一看,发现饿食之鼠已经全然被压扁了,污秽恶臭的液体流了一地,甚是难闻。
可铁栅栏门却紧紧关着,他们现在已经进不去了。
石方天看着眼前的景象说道:“牧哥,这算是我们击败了老鼠吗?”
牧语飞摇了摇头,因为老鼠的血条依旧还在,那就说明饿食之鼠根本就没有死。
可眼前的情形又如何解释?
火光在黑暗的地方总是显得那么突兀,也难怪牧语飞等人在探索的时候总是不断遇到鼠群侵扰。这扑通的老鼠呼延雪一拳或者牧语飞一波火浪就清除了,可饿食之鼠该怎么办?
牧语飞三人绕着下水道又转了一圈,可除了恶臭的污水与村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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