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神迷,虚幻梦实,奇幻梦境中,眩迷幻实,置身梦境中的人,远挑眼前虚幻梦境,亦感不可思议,一片梅林落花飘飞骤如幻,梅花林下,乍现虚幻梦实身影,虚梦幻,幻中实,实迷幻,模糊身影伴随著来者脚步声,缓渐开口「少侠…请止步,不可在向前深入…」
带著几分依稀柔声劝道,要阻止来者继续深入梅林,殊十二虽不知眼前人言出何意,於是止步不前,视线转移至面前遮光蒙胧面貌。
「敢问姑娘是…?」
「吾是谁毫不重要,重点是此地不欢迎外人进入,我虽不懂你为何会来到梦虚幻境,更擅自闯进梅花林,但你若想要保住性命,就速速回头离开吧…」
「这样听起来,是十二唐突,叨扰姑娘安宁了…」
只见姑娘眉眼微敛,审视眼前英俊非凡小夥子,暗自凝思而不语。
「听你的语气,不似是梦虚幻境之人,也不似是那班人之党羽…」
闻言过后,殊十二脸色陡然一顿,似乎有点茫然,因为他不懂姑娘言下何意?而她口中的他们又是指谁?一切一切著实让他不明白,於是他带著稍有疑惑吾脸色问道。
「在下…虽不知姑娘言下何意?也不清楚姑娘所指是何人?但能确定一点的是,吾并非是此地之人,吾也不知为何闯进此地?若有冒犯姑娘之处,还请海涵…」
她继续用目光审视著眼前俊俏男子,朱唇微抹一笑。
(看他一脸木訥模样,也不似个坏人,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好了,但此人不请自入,实属是真,吾也不能至此放行,但一个外来者,怎会无端来到梦虚幻境?也许吾该进一步在试探试探他……)
於此同时,殊十二静心凝视著,眼前朦胧姑娘倩影,脑中凝思推敲。
(一片偌大树林,怎会只剩下一名姑娘固守?而在这方圆百里亦不任何人烟纵迹?亦属古怪,看来只好在向她试探,也许就能从中套出什麼……)两个人,各自凝思欲在进一步彼此试探。
蓦然空间飘来阵阵清香,隐形藏身的虚影,流光幻彩闪现,激光初现芒,登时掌起四野,气运八方,随即流光倩影,奔驰凝掌虚实交迭,运掌便是疾掌速攻,莫名来由,掌袭眼前少年「………」
殊十二见姑娘执意攻袭,不明所以,选择只守不攻,虚步沉踏,错纵幻实,避开疾袭连掌快攻,坚守不攻。
(为何她要这样无端攻击我?难道说她还认为我还是敌人?信不过吾?还是她只是藉此试探吾?想从中探清吾的底细…?!)
「姑娘请住手,吾并不想与你为敌…」
「想要吾住手,就凭本事来阻止我吧!」
「但十二真不想与你为敌,请姑娘莫为难…」
「要我住手很简单,但就要看看你是否有本事让吾停手,要不你就乖乖离开此地吧!」
边说边速攻,疾袭的掌伴随流光虚迹,疾袭眼前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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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人身在虚境外围的槐破梦,久立难耐,左思右环顾,仍不见胞弟纵迹,倏眉冷眼更添忧心脸色,渐感不耐烦...
(都进去那麼久了,怎会没看见,吾那个傻小弟走出来?!殊十二,殊十二阿,你真是走到那,就将麻烦丢到哪,为兄好意劝道你不听,现在惹上麻烦了才要你的兄弟替你善后,你阿你,吾真不知该怎样说你…)
远挑著梅林深处,表面上显得默不在意,其实内心实则关心,但又碍於颜面问题,只能固为不在意,担忧神色显得些许落漠,心中亦是几分不快,口不语心却是抱怨连连不悦。
左顾右盼,仍不见那熟悉人影走回,心中那份不快渐渐的越加高涨,冷哼一声不快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翻袖化光,凝光化器,紫袖翻飞中,但见紫光耀目闪现,聚形的光全数汇集成,耀目乐器,
定睛一看手上忽雷琴,已然持在手,执手抚琴奏曲,琴音抚弦轻奏,弦音天响,声声隐若一丝丝凄凉,凄凉琴音似是诉说著自己此刻孤单寂寞心情,回荡著凄凄哀怨,琴音回荡虚幻深谷,亦是代表此刻的心情。
当槐破梦沉溺於哀怨琴音时,蓦地空间传出奇诡声音,闻声不见人。
「琴音忧郁且孤寂,哀怨音色中添杂著孤独心情,这样曲调虽能体现出孤寂,但却无法显得演奏者的心,你的琴音走调了…」
天外弦音,突然道破忽雷弦音,亦让曲奏之人,亦感几分不悦,冷漠脸色伴随著冰冷眼神,弦音拨琴,肃杀快调。
「扰人雅兴将会让自己陷身杀祸,准备承受忽雷天罚了吗?!」
「快音弦奏,游走生死一曲,盛怒的人,怒弦拨弄,生死轮回,是杀弦曲音。」
批评在前,评论在后,终於让他再难压抑心中怒气,忽雷速拨,弦音荡荡,曲现杀调,弦音波震,喝声弦拨而出「喝阿一一」弦波摧四野,音波震空,要逼出暗藏之人。
「琴波虽成,但尚不足火侯,这样功力由浅,尚难伤人…」
弦音荡,忽雷旋琴扬飞,紫雷乍响闪动,纳弦波动琴音,踏地一沉碎,绝世弦音,动荡音波威荡,弦拨四野回风荡,至极一击震波漫布天际袭向潜藏之人,当弦波震空同时,天际骤现一阵笛音,清寂笛音,无波无澜,一音化弦荡,转眼天地恢复了一片宁静。
「音有缺曲不成调,这样音律扔是缺少一个东西,以为找到了弥补缺憾,但始终仍是找不到心中所要音律,曲难以成调,这样何时才能成曲呢?」
神秘的人伴随自怨自叹声音,虚光渐隐渐现,来到他的面前。
「贬低他人价值,来提高自己存在证明,这样有何意义…?!」
虚光幻谜,瞬疾飞纵,错纵模糊的影伴随激光渐闪渐逝。
「虚梦如空若为真,真真假假若是幻,幻虚若空亦如形,虚虚幻幻梦為真。」
咏唱诗号伴随一道虚幻身影,梦弦若幻现身於槐破梦面前,一袭绿色衣衫,深绿发丝垂卸遮掩半脸,若似气定,文儒雅然,手持翠绿色竹笛,显得超俗非凡,持笛的人将目光移到年轻少年身上,晃了晃眼后,便将视线下移至少年手上的那一口琴上,加以审视一番。
「哦~原来这就是你所使用的乐器了吗?观此器纹路颇为特殊,弦口上更刻有龙形,弦丝亦添丝丝水气,弦上更渗杂著些许魔息,这琴观之似奇似怪又似诡邪,嗯…!是魔琴吗?」
陌生的人句句分析剖明,让槐破梦听得有些呆楞,眼睛却直直盯著眼前陌生男子,脸上更显得冷漠黯淡,心中不免胡乱揣测起。
(此人是何人?居然能一眼看穿忽雷琴玄秘…)
梦弦望著他停顿片刻,沉思一会而才开口说道,将他的问题续道。
「意义为何?何谓才是意义?实则虚,虚若幻,虚虚幻幻皆为空,价值与否,少侠认为很重要吗?」
「人存在便是一种价值,而价值是身为人存在证明,人若是失去价值,那麼存在便毫无意义。」
「答得好!但吾却不这样认为,存在,证明,价值与否,全然在於人,在於自身选择,是真还是假,唯心最为明暸,抚弦轻奏虽能拨弦奏乐,曲音却是不成调,这样便不能成曲吧!曲中音,音中实,实若幻,幻虚实,虚妄成音,弦丝拨三调,这样岂不是曲不成调吗?」
「先生,言中有意,意中藏實,何不直说呢?」
「你的琴藏有魔息,不时汲取你的真元藉此让你功力提升,虽能达成短暂功效,足能一时退敌,但后续引发问题,便是伤残七分,三分夺命,奉劝少侠一句话,利虽有利,但弊还是弊,利弊无法双顾,只能择一为选,是为魔?还是成佛,选择皆然在自己,吾观你脸色,人中黯淡,印堂泛黑,灵台清光已失,五指染紫发红,恐怕此刻的你,已被魔息所染,若是再继续使用此琴,只怕命不过三,就会噬身其返,命终人殒…」
听见这样毫不留情批评时,槐破梦脸色除了怒气难盛外,内心更是惊愕万分,万万想不到竟有人,能把忽雷琴分析那麼透彻,就连拨弦耗元,抚琴自残的事都能知道的那麼详细,还能从观琴中,说出就连自己都不曾知晓的琴中玄机,心既惊愕更为折服,於是他望著眼前来历不明的儒雅公子,看起来有些许错愕,竖眉睁眼直视抚弦的五指,一看之下,
眼睛睁大且惊讶,果真跟他所说症状一模一样,伤敌七分,自残三分,可说是以性命为赌注,惊愕当下,将目光再次移向眼前之人,语气显得有些仓促。
「你是何时发现?吾有此症状?」
「从你踏进虚梦空间开始,吾便隐若感受到潜藏在你身上的魔力,虽你有意掩饰,但你的魔琴却是源源不绝散发魔息,而在你弹琴抚弦,吾便能更确定你身上潜藏的邪力非是一般…」
「於是你就将计使计,目的便是要引吾抚弦曲奏,而在从中了解探发,魔息何来…?!藉此激发吾体内魔性,这样一来你便能更加断定,来者是善还是恶?是好人,还是坏人!像你这样戏弄他人,来满足自己渴望的心,很趣味是吗?!」
「哦~你认为吾是假以戏弄他人,而非是於你真心交谈吗?」
「辨解是要为自己撇清罪责吗?玩弄人心的人,最是可恶!你惹怒吾杀性了!」
「盛怒只是让事情变得更为复杂难收拾…」
「哼!强詞奪理,只会让你自己陷身杀祸!!!喝阿一一!!!」
怒火难盛,槐破梦握琴速拨弦,弦音动响,弥漫四方,要辩解之人承受罪罚,紫袍迎风驰,忽雷震响,怒动水弦杀曲,弦音波震袭向眼前敌,面对突来音波攻击,梦弦虚若不似为意,凝气化转,转气化能,能转音波动荡,随即眼神一冷闪现,梦笛凭空而现,绿笛飞旋半空激斗弦波音震。
「梦虚真,真若实,实若幻,弦上三千撩拨,抚笛收音……」
口诵弦音诀,抚唇吹笛,笛音吹奏渐渐消弥弦音琴波,转眼万音寂赖,收音无声,杀曲转眼化为一曲清风,回荡於天。
眼一凝光,手中竹兰翠笛,抚音轻风化做清风一曲,梦弦破杀曲,眨眼杀曲尽化於虚无,清音抚风略身间,竟让槐破梦五指颤抖的无法动弹,定身难以夸步,心头不禁一惊,面露惊愕,错愕不己,冷汗滴滴由发丝落,而蕴含在身上邪气也瞬间消散不存。
「呃啊…你!!!」
「弥漫潜伏人身的邪魔,终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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