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不是观光旅游。”
时晓讥讽地哼了一声,说:“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对冰川怜那阴阳怪气的态度时晓和秦枫倒是一模一样。“干吗说话那么奇怪。”她嘀咕了一句,对冰川怜说,“怜,难得来一趟,别浪费嘛,了解了解这里的环境,不是能更方便保护我吗?”
冰川怜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虽然是点头了,可那眼神分明就是没兴趣嘛。她上前拉住冰川怜,说:“好啦,你也别太紧张,神经一直绷得这么紧,真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会反应不及的。”
“我一定能反应得及。”冰川怜说。
“知道知道,可是你这么辛苦我也会心疼啊。”她笑道。
“啧啧啧,小穗,你该不会真是同性恋吧?”秦枫在一旁夸张地搓着手臂说,“对我这种绝世美男子都没见你这么温柔过!”
这大明星究竟是什么逻辑?她白了秦枫一眼。
“时穗小姐虽然经历了许多事,内心却还能保持如初呢。”时晓忽然说。
嗯?这番话和时晓昨天说差不多呢,难道他是在经历了什么事之后,初心已经改变?“在古埃及历史上,女法老的侄子图特摩斯三世在起初将哈特舍特谢普厚葬,但在那之后的某天,突然下令破坏有她形象的雕像,销毁关于她的历史记录。是图特摩斯三世的内心也改变了吗?”
时晓盯着她,笑了,“登上法老之位,内心又怎能不变?”
“就算内心改变,那也不应该在几年后瞬间像中邪一样啊。”她就不懂了,要鞭尸也不用耗个几年吧?清朝顺治登基掌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多尔衮挖出来鞭尸泄愤,哪用得着等个几年啊?
“解开历史的谜团正是我们的工作,即使现在不知道,以后说不定会知道。”时晓无所谓地笑了笑。
她见到的女法老的鬼魂和历史上也的确出入太多,会不会女法老到最后也变了呢?
“不过啊,说不定改变的并不是图特摩斯三世呢。”时晓带着谜样的微笑,低声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她问了一声。
“没什么。”时晓没有多说,“你对古埃及法老的名字倒是念得挺顺口的。”
“要来旅游嘛,当然得做做功课。”她嘿嘿一笑。
“做功课做得居然连古埃及法老的名称还有古埃及神话都背下来,你这算不算有病啊?”秦枫怪叫。
“因为神话化内涵!”一个爽朗的笑声接下了秦枫的话,循声望去,来人竟是奈菲尔,就是昨天说可以带她去观光的研究所职员。
“是你?怎么有兴致到这里来?”时晓有着淡淡的意外。
“只是来看看。”奈菲尔应得也随意,“我昨天还说若是所长没空的话,我可以帮忙带几位客人四处看看。”
“难得你会对客人这么有兴趣。”时晓有点奇怪。
“他们不是从所长的祖国来的亲戚朋友吗?为了巴结上司,我也得向他们多献殷勤。”奈菲尔笑道。
但找她献殷勤是不是找错对象了?她好笑地想着。
“别说笑了。”时晓说,“我们接着逛,你是要跟我们一起走,还是自己走?”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奈菲尔爽快地摆摆手,“你们玩得高兴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