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妹子突如其来的近身攻击让我一时措手不及。她的力度对人类而言很大,格斗技巧是我完全没有见过的奇怪方式。仓促间我只能狼狈躲闪。
托高速量子计算核心的福,在超灵敏的反应速度下,我总算没有被一拳糊在脸上。虽然造不成什么损伤,但面子可就丢大了。
“喂,女士,我是来帮你的啊!”
我磕磕巴巴得用刚刚从弗勒顿那里突击来的粗陋徳语解释着,可惜没有任何作用。倒是这一分神,差点被打中。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见过,但也不至于这样吧?这是在搏命吧?!是吧是吧?!
弗勒顿大叔发现在这种类似家暴现场(萝莉VS年轻人妻)的状况下帮不上什么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注意到我面前这个人质的诡异状态,再瞅瞅其余蠕动中的人质,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给其余的人质也挨个来了一枪托,一片狼藉的会议室里总算清净了下来。
我嘴角抽搐着,强忍着吐槽的欲望把视线挪回对手身上。对面那个攻势迅猛的红眼妹子依然死缠烂打,虽然一枪崩掉她会比较省时间,用军刺或者晶体剑来切割听起来也不错,但战术终端提供的信息让我决定抓活的。
而且,真要杀人的话,我下不了手……
性能超乎想象的战术信息收集分析系统显示,正如这个年轻女性的穿着,她的身体素质也就普通城市白领那些亚健康水平,稍微运动一下就吃不消的那种。
她的肌肉适应不了突然的爆发式运动,肉眼可见地抽搐着。一般白领早就躺地上挺尸了,这家伙却继续相当迅猛地试图把我干掉。
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使得人类不可能完全发挥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击打什么东西,也不太可能完全达到身体的极限。如果故意这么做的话,身体会在你把它玩坏之前停下来。比如失去意识,剧烈疼痛,痉挛之类的。
经过某些特别的训练,一些精锐军人是可以克服副作用做到的,我保证之前作为武警的自己做不到。
但是眼前这个正在试图扭断我脖子的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军人。天地良心,从各种数据上讲,她真的只是一个平民而已。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目前为止第一次反击。在躲开了又一次猛扑之后,我伸出腿绊了她一下。原本的扑击落空已经导致她重心不稳,严重拉伤的机体也让重心调整成为不可能,再这么轻轻一绊……
那个奇怪的平民妹子像一个破旧的毛线团一样向刚才被某个步·枪兵砸出豁口的落地窗滚了过去。似乎磕到了脑袋,她没有作出任何让自己停下来的动作。
那种极大可能是这次叛乱根源的“红眼”现象十分值得研究。肯定有战术价值的,就算我本人研究不出什么,交给诺卡也是可以的……而且,刚刚我还豪言壮语表示要抓活的啊!就这么摔成肉饼让咱情何以堪……
我连忙冲上去,在她完全摔出去之前抓住了她的脚踝。还不得不偷偷的用精神力对臂力进行增幅,同时固定双腿,要不然自己也得跟着一起摔下去了。
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耳边便传来某种有些熟悉的尖啸声。我抬起头,十分惊悚的发现两枚已经变形了的大口径金属弹头正在我眼前被动开启的刚性护盾外打着旋。街对面的建筑物内一丝微弱的,但在黑夜里十分显眼的闪光被我捕捉到了。
“混蛋!有狙击手!远离窗户!”
尽现有精神力操控水平把子弹原路反弹回去,打碎狙击手的枪拴,暂时废掉其射击能力。我才腾出时间喝退了打算过来帮忙的弗勒顿大叔。狙击步枪之类的动能武器对我本身而言没威胁,但还要护住一个人就力不从心了。我不顾精神力操作失误的风险把大半个人挂在窗外的某个红眼妹子拽了进来,丢进屋子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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