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我把我的按摩机会让给你。”
他心里还是纳闷,这么多人都按摩,为何只有祖父和贵妃姑姑抗老。自己是年轻,那几个上了岁数的女人还不是该老照样老,只不过皮肤比其他人好一些。
朱战听了,忙摇头说道,“谢苏爷好意。我身份卑微,又是粗人,不敢当贵府的丫环姐姐按摩。”
二人吃完饭,城门已关。苏益回府,朱战去了一家客栈。
他家没在京城置产。
朱战摸摸脸上的冻疮,心里暗喜。
父亲让人送来密信,说据可靠情报,丁香的一位堂姐丁盼弟在苏府,并受到苏途和金婶的毒打。
他们分析,能让身份高贵的苏途暴怒并亲自动手打人,定是触了他的逆鳞。一个小丫头不会参与政治事件,再有金婶在旁边,那么肯定是与花精丸和美颜有关……
朱战不知道父亲怎么得到这个情报,但这个情报无疑至关重要。
荀老太傅和荀千里也认为,若此情报可靠,丁盼弟与金婶一样,都在用花精丸为苏途服务。
联想到苏益那张比女人还细嫩的脸,他们便想到了这一计。
朱战把几乎整张脸捂起来,只留下那一小块露在外面,在窗边冻了一宿把脸冻伤。
不管苏益口里的丫头是不是丁盼弟,自己都触及到了苏家核心机密的边缘。
苏益回到苏府,直接去了外书房。
苏途和苏家几个男人正等着他。
苏益给他们见了礼,取出图纸笑道,“拿到了。”
苏途接过堪舆图看看,又从柜子里拿出两张堪舆图作对比。
“与朝廷的和郑之封的图不完全一样。”
“爹更信谁的?”
苏途沉吟片刻,举着朱家的图说道,“这个。朝廷的图是几十年前的老图,现在定有所改变。而郑家的图,跟朝廷的几乎相同。”
苏大老爷问道,“爹的意思是,相较于郑之封,我们更应该相信朱潜?”
苏途没言语。
苏益觉得该自己表现了,挺了挺胸膛说道,“之前我就觉得郑之封更像董家后人。朱潜归降十二年,前些年没有任何动静。可郑之封一降,就有人接二连三在我们背后捅刀子,还明目张胆跟着四皇子走,跟荀千里暗通款曲。可恶!”
苏途摇摇头,“看事不能看表面。父亲在世时,最怀疑董义阖逃去海外。那几个被招安的大海匪,目前三人完全排除,郑之封最值得怀疑,朱潜还是不能完全信任。
“当初留下薛家,就是为了勾出董家人。让钉子盯好,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几人允诺。
苏三老爷又道,“据王副总兵的情报,朱潜前些日子舍近求远,没有通过就近的黑口弯,而是运去明州府再运去石礁岛十几只火铳,还屯了一架‘报废’火炮,肯定也是想运往石礁岛了。
“明州府的线报说,朱家商行在做生意的同时,还会做走私生意。而郑之封,自从归降就没做过一桩违法买卖,老实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