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城门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昏黄暗沉,太阳与山水天一色,在山的西方,水的倒影当中,太阳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天空之上是晚霞的余晖映得者五丈高的城门,呈现出一副喜庆的红色。
城门里……
一对身穿红色喜服的男女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从大门进来,先新郎跨过门槛,后有人放了一个火盆,由新娘闭眼跨过,你们认为的和我认为,你们想要的剧情和猜测的剧情,是怎样的?
这对新郎新娘,男的叫陈麟勒,女的叫阴柔,对的,今天就是琉璃的丈夫娶小妾的日子,琉璃此刻在房间悲痛欲绝,因为那时候,姑娘家一旦出了嫁就是夫家的人,而他们秉承着嫁鸡随鸡的思想,如果在夫家不受宠,那么就好过不到哪儿去。
不过正妻在家里面还是有地位的,但不受宠,作为正妻那也是不好过的,事实上,琉璃到如今都没圆房,成亲半年了,她的丈夫麟勒一次也没碰过她,因为麟勒需要的是她家族的帮助,琉璃因为样貌的缘故不受家族待见,所以就把她急忙嫁出去......
琉璃本来一直防着怕着,这下好了,事情还是按照想的那样发展了,琉璃本来想借家族力量帮助自己,阻止阴柔进入陈府,没想到她成了弃子,家族让她接受现实!琉璃心里气不过,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微微抬起双手,微微触碰脸上的肌肤,这就是她的模样,小巧而精致,但是由于肤色导致她的模样不清晰,除非仔细看,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的身旁站着一位青色收腰的衣服的十七岁的女子,这是她的陪嫁丫鬟篮子,琉璃看着自己,眼神有些恍惚,“篮子,将我的以前出嫁时的喜服拿来。”
篮子一直默默看着琉璃,一直留意她的状态,怕她难过想不开或者怎么样,一直沉默着,看着琉璃终于愿意和她说话了,心里很高兴,急切的问道:“小姐,你打算去大厅吗?”
琉璃面目表情,脑子在沉思,她要去捣乱,自己已然这样,不做点什么的话心里过不去,而且就这样子坐以待毙,以后阴柔那个小妾指不定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好在阴柔是个小门小户的野丫头,琉璃心想应该好打整。
不一会儿,篮子就将琉璃出嫁时的嫁衣拿了过来,篮子将衣服递给琉璃说道:“小姐,今天是老爷娶妾的日子,你要穿嫁衣去吗?我们不是跟老爷说了,夫人病了不去参加吗?”
琉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有些走神的看着手上的喜服,想当初~自己也还待字闺中,十一岁之前那可人模样多么招人喜,就因为后来的长残了,如今居然到如今这个地步!琉璃一直在寻找原因,她一直不相信自己在一天之内就无缘无故变成这副模样,可是找遍大夫都没遇到过这个情况,也没见过有这种病......
琉璃微微抬起右手去摸篮子拿过来的自己当初出嫁时穿的嫁衣,眼神微微哀伤,琉璃微微扬唇默笑,想当初红装素裹,金簪满戴,墨发高髻,神采奕然,青涩淡然,琉璃回想起当初的模样杨,再看看如今,相同的是,无可厚非的依然的黑皮肤,不仔细看就不清晰的模样。
心里有一点落寞,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到如今,琉璃总是时常想自己的一生就是要以自己的这个模样一直延续到人生的末尾了吗?
人生啊,果然是很稀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在事情的发生的原因都一点都不知道,一直不很明了,什么也都不明朗,这是病,什么病呢,不知道,琉璃抬起右手抚摸自己的脸颊,眼睛往铜镜里看去,微微低下眼皮,有点浅笑,眼神哀伤,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篮子说话,“容颜如何受之父母,可是我的容貌不管好坏都应该感谢父母,但是当初以自己的容貌引以为傲,因为我们值价的就是这张脸啊!”
篮子听在耳里,觉得这个想法有点不周正,虽说自己只是个丫鬟,不由说道:“小姐,你不该这样想,你看我们这些下人们天天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虽然小姐待我很好,也是因为小姐待我很好,所以小姐可能不知道有些事情,做下人的要是没遇到好主子,自然是没好过的,小姐是个好主子,很招人喜欢。”
琉璃说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是我们女孩子啊要是嫁对人那自然也是没这档子事儿的,所以道理是一样的,可是麟勒就是一个看脸的人啊,我若是不受宠,有个正妻的名头那也是徒有虚名罢了,”琉璃眼神往桌上看,时而眨一下眼睛,眼睫毛扑闪扑闪一副愁容,“走,反正事情也到了这一个地步,就让事情因为我的行为有一点改变吧!”
琉璃起身走向大厅,此时大厅里正是热闹,大家都一致祝贺,没有一个人忌惮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妃,因为的确不用忌惮,对于自己,琉璃自己也有点了解,她这人性子直耳朵软还没有城府,这是琉璃的弱点,很致命的弱点,要知道优胜劣汰这个规律,不用多说是真的恐怖,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每个人的心思想不透要防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简直时常在生活里运用到并发生着。
琉璃心里有点失望,这些什么权势啊!
真是搞不懂,众人看见琉璃来了,祝贺声不再那么热烈,现在她该感谢自己的母家的权势,不然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后果,真是残酷的实际的生活啊,她多么渴望有一个自由的世界。
琉璃走过去直接撕像阴柔,众人也没拦着,因为她毕竟是这个家的正妻,但是麟勒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她,想借她母家的势力得到权势,现在已经利用完,没有休了她就不错了,这下子来整治他的新欢,心里是厌恶至极,更何况今天还是大喜之日,麟勒一脸不满,显示出明显的厌恶,喊道:“来人,请夫人进去,今天什么日子,居然当众出丑,争风吃醋!”
下人们听见老爷的吩咐只好慢慢上前去拉夫人,琉璃本想直接去撕阴柔,可是麟勒一看见琉璃过来就猜着些意图,还好防着的,不然待会儿阴柔露脸对于大喜之日是不太吉利的。
因为出嫁当天要盖红盖头就是为了遮住脸,这天只有新郎才能揭开她的面纱,这就叫娶,其实小妾是走的后门,但是这些情况已经明了,所以阴柔走的是前门,而且排场跟琉璃有的一拼,还好还念点身份,没有直接越过她,不然她又要成为全城的笑话,“麟勒!你居然这么对我!”
麟勒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显然对她的话没有任何感触和反应,麟勒挑眉,“那我该怎么对你?”
这个脑残,出来出丑多少次了都不长记性,真拿你没办法!琉璃一头雾水!脑残,你出来打酱油的吧!
琉璃自己愣在一旁,赶忙跑回房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儿,懵逼懵逼懵逼中,等等,我也很无语,我要缓缓。
篮子问道:“小姐,刚刚......短短几分钟经历了什么事儿,我的天哪,所有人都是懵逼状态,琉璃眼神呆滞,抬起右手,用手心对着篮子,然后没有任何话想说,是啊,人家要怎么对我,我怎么知道......大厅里更是觉得奇怪。
议论一番以后,麟勒说道:”好了,我家夫人刚刚脑热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大家不要介意,然后若无其事继续进行婚礼,那之后麟勒天天去阴柔房里,后来连吃饭都没有跟琉璃一起了,阴柔日渐嚣张。
但是还算尊重她,做事情也都避着她,但是做的事儿就听着就够气人的,所以大家看见阴柔还不敢对琉璃怎么样,都去找琉璃治治这个阴柔,但是阴柔只想息事宁人,日子慢慢的过去了~
过了多久了,琉璃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日复一日的日子感觉没有什么大的改观,直到有一天......
天色朦胧,月色正好,繁星闪亮,蝉声明亮,蛙声欢悦,蛐蛐鸣唱,琉璃开着窗,感受着月亮的光辉睡得很沉,麟勒喝了酒,慢慢悠悠走进府内,众人看见后连忙去扶,麟勒伸手示意不用,大家则回到岗位,谁知道麟勒迷迷糊糊的居然往琉璃的房间走去。
麟勒慢慢走去琉璃的房间,此时篮子正好去端水,不在房间,麟勒意识混乱,隐隐看见床上有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像件衣服,麟勒微微浅笑,慢慢走向他,其实麟勒长相不赖,笑起来有种邪魅的感觉,还有点诱惑,他慢慢开始脱衣服,什么!
脱......脱衣服?
琉璃睡得正浓,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服在被拉扯,但是睡意让眼睛很沉,琉璃不想睁开眼睛麟勒慢慢拉上房帘,房间里的疼的声音颤抖:“不......不~要.....”
时间过得很快,天已经显出白色的肌肤,琉璃睡得很重,而此时的麟勒微微酒醒,微微浅笑,看着琉璃的精致却漆黑的模样,麟勒心里居然有点动摇,居然还挺好看,别有一番风味,麟勒起身走出房门,走时居然吻了琉璃的额头,麟勒走出房间,此时的篮子急急忙忙端着洗脸水跑过来,看见麟勒先是一愣,但是立马反应过来,喊道:“老爷。”
麟勒嗯了一声,对篮子吩咐道:“好好照顾夫人。”
篮子震惊了一下,应道:“好的。”然后急忙跑进房间看看什么情况,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结果一到房间看到一地凌乱的衣服,琉璃开心的笑了笑,然后放慢脚步,脚步很轻很轻,然后慢慢将洗脸水放在支撑架上,然后又悄悄的退出房间。。
而府内瞬间传的沸沸扬扬......
“喂,你知道吗?昨天老爷去夫人房间去了,你们说夫人会不会崛起了吧!”一个穿绿衣服的丫鬟说道,一脸悄悄的说,还有点贼兮兮的,周围人看见这边这么热闹就慢慢聚拢而来,一个个在这里议论的热火朝天。
“我看未必啊,毕竟夫人的长相,现在的人哪个不喜欢漂亮的。”
“说的也是,我也这么觉得。”一个个猜来猜去又不确定的狐疑相。
“但是夫人母家实力雄厚啊!”
“那有什么用,不受宠,母家都不管她了。”
“不是吧!”一个丫鬟惊叹到,瞪大双眼。
聊的正火热,迎面来了个嬷嬷,喊道:“干嘛干嘛,都没事儿干是吗?”
大家看见嬷嬷过来都马上散开,该干嘛干嘛去了,这个嬷嬷面无表情,看来是个稳重的人,是个狠角色,不过还好是琉璃的奶妈,跟着琉璃一起到这里来的。
琉璃觉得全身酸痛,慢慢睁开朦胧的双眼,双手抵着床撑起身子,怎么回事儿,琉璃揉揉头发,昨晚上......琉璃面红耳赤,昨晚上.....昨晚上居然......是谁!琉璃想立刻起身,奈何全身酸痛不想动,然后躺了下去,琉璃沉思着,在这个府里谁敢碰我,嗯......是......是麟勒!
真奇怪,他居然会来我房间,为了确定还是找人问问,篮子呢!咦,篮子去哪儿了,琉璃喊了一声,没反应,琉璃又躺下去准备再睡会儿,这时候准备替换热水的篮子回来了,看见琉璃已经醒了,高兴的叫唤着:“小姐,你醒了?”
琉璃点点头,“对了,昨晚上是谁到我房间来了?还有昨晚上你去哪儿了!”
篮子回道:“昨晚上,昨晚上!”篮子一脸呆滞,有点懵的说道:“昨晚上我睡在厨房了!”
“你睡厨房干嘛?”琉璃也是稀奇了,还以为是麟勒叫下去的呢。
“不知道,我去厨房换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印象了,醒来我就在厨房的地上。
稀奇,居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晕的,奇怪!篮子昨晚上遇见什么了吧!欸,“对了,今早上我看见老爷从你房间出去了!”篮子有些羞涩的说道。
琉璃捂嘴浅笑,看着篮子说道:“你还害羞呢!不过也是,我们篮子以后也是要出嫁的。”
篮子一听,立马反应到,“我不要出嫁,我要跟着小姐一辈子。”篮子从小就跟着琉璃,感情深厚,琉璃也待她很好。
琉璃不多说,心里是开心的,但是篮子的确不能再身边待一辈子,一个女孩子的一生终究是要出嫁才圆满,笑呻道:“傻丫头!”
两人相对而笑......
这时候阴柔正在房间发火,这么久都没有跟琉璃圆过房,昨天麟勒居然去她的房间,听小厮说,昨天老爷回来很晚,并且是醉醺醺的,所以阴柔想,老爷是不小心进错房间了,这样想果然心里好受许多,但是心里还是不自在,这下到处的传言又该变一些了,真是搞不懂老爷的心思。
阴柔还是气恼的很,准备去见见琉璃,但是她又萌生了一个计谋,琉璃得宠第一天就恃宠而骄欺负她,你们说会怎么样,好深的计谋,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呢,可不是嘛,还真是这个理儿。
阴柔跟丫鬟嘻嘻碎念了一道,丫鬟点头明了,然后就去找琉璃。
琉璃第一天得宠,众人的表现突然变得很奇怪,太恭恭敬敬了,恭敬的过了度,琉璃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氛围,现在这个氛围反而不习惯,而且她不稀罕麟勒的恩宠,也并不想依附于他,而且这家伙应该只是图个新鲜,而且有传言,昨晚上麟勒喝的烂醉,可能走错房间都不一定,反正琉璃也没对他有什么期望。
过了一会儿,阴柔来到了琉璃的房间,在房门口喊道:“妾身阴柔来给夫人请安。”边说边猥琐的窥探着屋内。
琉璃一听,挑了挑眉,稀奇,果然最近怪事儿多,麟勒一来我房间这些人的变化真是明显到爆,不说到底是好是坏,琉璃只感觉到不适应,没办法,这个家最大的老爷,全府上下都是根据他的反应来行事。
琉璃浅笑,翻了个身面向门口,“进来吧!”
阴柔一听,琉璃可真不客套,别人的话可能笑脸盈盈的出来迎接,然后说些好话,说话都好听的人是容易活得久的,因为不容易招仇恨。
阴柔慢慢走进去,一脸笑意,琉璃看着她,面无表情,只是想知道她此次来的目的。
阴柔嘻嘻笑,走到琉璃面前欠了欠身,说道:“夫人安,妾身阴柔拜见夫人。”
琉璃倒是不拘小节,也不言语攻击,“起来吧,不用拘泥于这些琐碎的礼数。”
阴柔一听缓缓走向桌子前面向琉璃的凳子上,然后说道:“妾身呢闲来无事,想跟夫人聊聊天,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如果你不嫌浪费时间就就好。”聊天?会这么简单,我才不信,我倒要看看你要出什么幺蛾子。
“怎么会呢!妾身既然来找夫人,当然不会嫌浪费时间了。”阴柔还是衣服笑脸模样,面不改色。
“那你想聊些什么呢?我就不起来了,我躺着和你聊天没问题吧?”琉璃是真的不想起来,因为啊,喜欢赖床的人都懂的那种舒适。
“那当然可以了,我怎么敢指点夫人呢!”不起来最好,夫人受宠的第一天就恃宠而骄,这样传出去,她的形象更加的一塌糊涂,让我说,琉璃脾气太直来直去,太容易被坑了。
“那你想聊些什么呢?”琉璃用右手撑着头,慵懒的摊在床上。
琉璃微微一笑,看着阴柔,阴柔楞了一下,“聊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问些什么,夫人在这个府内待的时间更久,知道的应该比我多,所以我想问问夫人在这个府里平日里都干些什么,大家都知道这深闺里,女孩子每天只能找些事儿打发时间,出门必须带面罩,见不得人。”
“这个......说起这个你还真把我问倒了....”由于麟勒几乎很少来,所以琉璃很多时候都伴着男装出去玩儿......反正一直没有被发现。
琉璃皮肤黑,太有特点,所以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所以琉璃每次翻墙出去,都是去山林里看些风景,“我平时都画画刺绣什么的打发时间。”编的编的哈哈......
“夫人真是好兴致,这些东西应该登峰造极了吧!请问夫人可有出去游玩儿,听说夫人曾经和老爷去了隐太庙里求神,听说你们八岁时曾在太庙里见过,可是为什么老爷如此对你呢?”
阴柔聊天聊上瘾了,忘记了正事儿。
“夫人,我有些口渴,可有茶水解解渴?”阴柔看见桌上还没有配茶,心想机会来了。
琉璃也没有多想,唤篮子道:“篮子,去配茶水捎些过来,”琉璃看着篮子出了房间后又看向阴柔,继续着刚才那个话题,“这个这个......这个你怎么知道的?”这个没有听他们传啊,听人说,听谁说,很明显,还能有谁,麟勒呗。
“这个,”阴柔笑笑,“老爷说过呢,老爷还是惦记着夫人你的。”阴柔巴不得直接说,老爷嫌弃你,说看见你就烦,但是麟勒的确有在自己面前提到过,阴柔心里面还是有些醋意的,不是说麟勒一次都没碰过琉璃,琉璃不受宠是全城的笑话吗?怎么麟勒还在自己面前提到她呢,奇怪。
一会儿功夫,篮子快速去厨房拿了写茶叶,问茶水嬷嬷要了些热水,然后泡在茶缸里,然后装进水壶提进房间,慢慢倒进茶杯,说道:“二夫人小心些,这水有点烫。”
阴柔一听,嘴角露出一点计谋要得逞的奸笑,滚烫,正好,只见阴柔立马起身,拿起滚烫茶水的水杯就往琉璃走去,篮子吓了一跳,喊道:“二夫人你要干什么。”篮子怕阴柔对琉璃做什么吓了一跳,篮子挡在琉璃身前,谁知道阴柔往自己手上一倒,然后大喊着,“疼,好疼,啊!我的手我的手......这时候屋外一个丫鬟马上去找来一大堆人。
一大堆人听到一个丫鬟的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欺负人啦!大夫人受宠一日恃宠而骄,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欺负人了,欺负人啦!”
大队人闹哄哄的过来看热闹,想过来真心帮忙的说出去都没人信,无亲无故的,无非都是些利益关系罢了,但是一旦有事儿马上过来凑热闹,以免错过些什么,平日里日子有够平淡乏味,所以只要有稀奇,大家就喜欢嚼舌头八卦什么什么的。
此时的琉璃一头雾水,什么情况,这些人怎么都过来了,琉璃事觉不妙,而阴柔一脸委屈的伸出自己的手故意让大家看着,她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好疼,我的手好疼。”其他话她不多说,而她身边的丫鬟却在那里带动全场,“快看呐快看呐,大夫人欺负人了,恃宠而骄!才一天就这样,多几次还得了!”
琉璃气恼,本来也防着她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想到她居然算计在这儿,好一出戏,“闭嘴!是她自己往手上洒的!”
这话谁听会信,琉璃不放弃解释,“她端着茶水冲向我,我以为她会干什么呢,结果她往自己手上倒,不关我的事儿!你们一堆人凑过来干什么,没事儿干吗?”
阴柔起身,眼泪汪汪冲出房间,路上嘴角微微捂嘴浅笑,回到自己房间,阴柔放声笑了一会儿!“这家伙也太好捉弄了吧,大夫人应该又有一件丑闻。”
琉璃很无语,佛系佛系佛系,懒得管,反正名声已经够臭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名字。
篮子把众人叫走,大家也就散了,篮子看着琉璃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小姐,你不担心这事儿的影响吗?”
“影响?什么影响,你是说名声会更臭吗?”当自己看得起自己的时候,别人就会看得起你,当你自己爱自己的时候,你就值得被人爱,而且也有人爱,交出你们的心灵,让我看看你们的创伤,如果你的心灵受损,“我认为没什么啊!别人说什么让他们说去吧。”
“小姐......”篮子听见琉璃如此说,陷入了沉思,“让别人说......但是哪个人不在乎别人口中的自己啊!”
“在没有人相信你的时候,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的时候,你就真的完了,你被打败了,你像命运低头,你认输了!”
“可是.....”篮子语塞,听起来挺有道理的,篮子望了望门外,外面应该又是一传十,十传百吧!名声!很重要啊,小姐真的不要了吗?有些人被一些骂名气死了,怎么小姐还是云淡风轻啊,也许我瞎操心了。
琉璃看见篮子发着呆,说道:“世事无常,以后的人生长着呢,这么点事情就被打败了,以后还过不过了?”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让着你,是不是这个理儿?所以什么事情看开点,有什么过不去的,人生还长着呢!
麟勒一回府听见这事儿,居然没什么大反应,问小厮道:“二夫人怎么样了,没事吧,请大夫没有?”
小厮回到:“请了,目前已经没事了。”
麟勒一天,缓缓点头,“这就好。”然后径直去阴柔轩。
此时阴柔双手用白布包裹着,在那里发牢骚,“也不知道老爷会怎么处置,可怜了我的手啊!”
“夫人不用担心,大夫人只是一时和尚撞钟碰见老爷喝醉罢了,放心吧,你看这长期以来的事情,老爷是多么宠您,肯定会惩罚大太太的。”
阴柔沉默,暂且这样想吧,只有跟麟勒相处着的阴柔才懂,麟勒的思想捉摸不透,简直猜不明白。
这时麟勒径直走了过来,走进房间,丫鬟们几乎一致双手抱成拳微微欠身施礼。
阴柔看见麟勒进来,马上一副好兴致,笑得媚且妖,“老爷,你看看。”阴柔将手伸出,麟勒过去一手搭在阴柔肩上,一手拉着阴柔右手的手腕,阴柔顺势将脸贴在麟勒的胸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麟勒问道:“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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