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洒在大地上,清风徐徐吹来,池塘里的荷叶随风飘荡,一股自然清香随风飘来,使人心旷神怡,水里的各种鱼类吐着泡泡来回悠闲地游着,一把鱼饲洒下去,悠闲地鱼儿立刻争先恐后的争夺着鱼饲,生机盎然。
萧梨搭着小语的手,慢悠悠的走在荷花池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好久都没有如此悠闲自得的静下心来欣赏美景了,现代的生活太过激烈和紧张。
“去前面的亭子里坐坐。”这具身体最近一直躺在床上,稍微走走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可别真成了林黛玉,那可有她哭的了。
“是,主子,前面亭子最适合看荷花池的风景了,以前奴婢最喜欢偷偷来这里看荷花了。”小语看着因走路有些气色的萧梨,心疼的说着。
“你也喜欢来这里看风景?就不怕冲撞了在这里看风景的主子?”萧梨瞄了眼老实的小语,戏弄道。
“嘿嘿,主子一般都是白天来看风景,奴婢都是傍晚无人便来看看,难道主子不觉得心情再怎么不好,看一看这左右摇摆的荷叶,心情会好很多吗。”小语捂着嘴傻笑。
“嗯,这倒也是。”萧梨来到亭子,懒散的坐在栏杆椅子上,望着远处一片嫩绿无边的风景,赞同的点点头。
坐了一会,萧梨干脆趴在栏杆上,低头逗弄着吃鱼饲的的鱼儿,这里的鱼儿命真好,住的地方好,天天有吃的,还不用担心被吃掉。
不同于萧梨这边的悠闲好心情,主院的书房里此时一片压抑,来回伺候的奴才全都低垂着脑袋,走路无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一张小叶紫檀木质的书桌,大气简洁,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精致而典雅的文房四宝,一张明黄色纸张铺在桌面正中央,上面字迹未干。
一名男子身着一袭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衣袖绣着是龙纹的雪白滚边,头发以玉簪束起,风流隽逸,温文尔雅,男子正拿着笔在桌上写着什么,不时皱眉。
邹承恒烦闷的扔掉手中的毛笔,扶额看着写了一半的奏折,这次恒源县水灾实在是棘手之及,偏偏他接到消息有人怂恿父皇派他去治理水灾,这种吃力不讨好还得罪人,大家都不愿去做的事,他如何去做。
“王胜,出去走走。”邹承恒心里郁闷,决定去外面散散心,消消火。
萧梨懒散的趴在木制栏杆前,手撑着下巴望着水里欢乐的鱼儿发呆。
“你是谁,爷怎么没见过你。”出来散心的邹承恒看着亭子里毫无形象,趴在栏杆上懒散喂鱼的女子,不知怎的心里的烦闷消散了下去,他见多了装模作样,无病□□的女子,这样洒脱,自然,毫不矫揉造作的女子倒是头一次见。
萧梨被突然而来的低沉男音惊了一下,转过头,只见小语跪在地上使劲的冲她使眼色。
萧梨眼光一转,知道了眼前男子的身份,随即撇撇嘴,瞪着眼睛,朝邹承恒行礼问安:“妾萧梨见过殿下。”
女人撅了撅嘴,瞪着他,似乎不满他刚刚吓着了她,真像他小时候养的一只小兔子。
“免礼,萧梨,不如爷以后便叫你梨儿吧。”
萧梨听到这声音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梨儿……这叫法前辈子二十多年都没人敢这么叫她,看了看眼前虽语气温柔却让人无法反驳的语气,咬了咬呀,谁叫他是他的衣食父母呢,这没人权的古代呀。
她顺势挽着邹承恒的手臂,仰着头,裂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爷喜欢就好。”随即想到了什么似得,皱起了眉头:“爷是不是也是这样叫涵姐姐和其他姐姐们的?”
邹承恒一愣,随即朗朗大笑,他出生在皇家,一向高高在上,从没有人如此直白而大胆的质问过他,真是直白的可爱,大胆的有趣。
站在亭外的王胜听到邹承恒的笑声顿时呼的松了口气,这萧妾侍倒是好本事,他还以为爷这次本就心情不好,肯定会大发脾气,没想到倒是阴雨转晴了。
“爷笑的真好看。”萧梨扬起笑脸,眨眨眼继续讨好邹承恒,看来她的计策用对了,这具身体的容貌不比她现代的妩媚大气,一个聪明的女人一定要会利用自身优势,扬长避短,试想如果你顶着一副可爱纯真的脸却勾着兰花指,语气妩媚,姿态勾人,那就破坏了这具身子本来的美感,怪异不说还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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