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去哪儿呢?怎么看不到啊?这可真奇了怪了?”薛文来回地搜索着,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几句。
东子紧张地再四周打量了半天,然后缓缓地凑到了上官云飞的身旁:“师傅,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呼!灯已经被点着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至于会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我们还是听天由命吧?”上官云飞呼了一口气摇摇头言道。
薛元凯扭头看着上官云飞言道:“上官先生,刚才那孩子的那首儿歌,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奇怪?薛先生,不就是一手儿歌吗?有什么奇怪的啊?”郑龙扭头看着薛元凯问到。
上官云飞看着郑龙笑了笑:“呵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首儿歌当中肯定隐藏别的什么玄机。只是……我们一时还琢磨不出来罢了!”
“嗯!夜半时,点油灯,油灯一着鬼出门。夜半时,点油灯,油灯一着出鬼魂。鬼魂离了鬼门关,勾着点灯之人去鬼门。这几句的意思应该说的是……只要油灯被点着了,这椁室之中就会出来阴间的鬼魂。然后,对付那个点着油灯的人。剩下的……夜半时,点油灯,油灯一灭要收尸。五行之中有奥数,九九缺一全变尸。这几句说的应该是….。巫蛊五行诀中的事情。还有,夜半时,点油灯,油灯一灭出尸王。上下左右全行遍,行错半步天下乱!这几句的意思难道是说……要是我们走错了半步的话,就会出来一个什么尸王,然后这天下就会大乱?”聂子风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大家仔细地把那首儿歌分析了一遍。
上官云飞听完聂子风的话,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呵呵!好!不错!子风,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这些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贸然前行,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子风,那要是按你说的那东西要是出来他……。他第一个先攻击的就是我了?”东子听罢聂子风和上官云飞的话,看着聂子风紧张地问到。
不等聂子风张嘴说话,薛文就一扭头笑着对他言道:“呵呵!那可不!谁让你第一个把灯给点着的?”
“我擦!我这也太倒霉了吧?不就是点了一盏灯吗?他至于吗?又不是……!”东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听得紫涵大叫了起来。
“你们快看!在哪儿!他在哪儿呢!”
大家忙顺着紫涵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看众人顿时心中就是不由的一惊。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古代中年男子,一头及腰的紫色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双肩之上。那看上去比纸还要苍白的脸,显得十分的消瘦。绛紫色的嘴唇间,伸出的两颗尖利獠牙散发着幽幽冷光。嗜血的眸子透着猩红的光,恶毒地盯着薛元凯等人,仿佛一眨眼就要把他们撕成碎片一般。左耳的黑色罂粟耳钉,在火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缕缕寒光,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不由打了几个冷颤。
“我靠!爹,那东西他……怎么看着不像是我们……我们中国的人啊?哎!紫涵,你看他像不像你领着到我家帮我看病的那个洋医生啊?”薛文盯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那个男子,嘴里嘟囔说了几句。
紫涵摇了摇头言道:“倒是有些像?但是,看上去又不怎么像?”
薛元凯伸手从身上摸出了桃木剑,然后口中念念有词猛地把剑抛了出去。
“着!”
“嗖!”随着薛元凯的一声令下,那桃木剑红光一闪,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照着半空中的那男子就飞了过去。
那男子看了一眼快速飞来的桃木剑,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身形一晃,竟然迎着桃木剑飞了过去。
“擦!他那是找死呢吧?”东子看着半空中的男子,不由瞪着惊奇地双眼愤愤地言道。
“啪!”的一声,桃木剑扎在了那男子的胸口一下就断为了两截。
“哈哈哈……!”那男子看着掉落在了地上的桃木剑鄙夷地笑了几声,然后猛地一下伸出长满了利爪的双手,呼啸着向着东子扑了过去。
“东子,往后退!他冲你来了!”聂子风猛地抽出了阴阳噬血刀大喊一声,然后快速地举刀站到了东子的前边。
“天地玄黄,剑诛厉鬼!着!”薛元凯大喊一声,伸手照着那男子再次抛出了一把五帝金钱剑。
只见半空中五彩的祥光一闪,一道金黄色的光速照着那男子急速地射了过去。
“嗖!”
“哈哈哈!”那男子眼见黄色的光束到了自己的面前,大笑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五帝金钱剑。
“咔嚓!”一声,五帝金钱剑被那男子猛地折成了两截,然后被丢到了地上。
“呀!不好!一般的东西对付不了他!快!大家快往后退!”薛元凯看着被折断的五帝金钱剑大喊一声,便快速地往后退了起来。
“呜呜呜……!”往后退了几步的寇珠,伸手拿出长笛吹了起来,顿时,整个椁室之中就回荡起了长笛低沉的旋律。一声声长笛发出的旋律,仿佛变幻成了一把把锋利异常的匕首一般,铺天盖地飞向了那男子。
“啊!“那男子猛地一下收住了身形,然后就快速地举起了双手,左右交替地转动了起来。随着他双手转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一团白色的气体幻化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密不透风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嗖嗖……叮咣……叮咣……!”一把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快速地撞击在了那男子身前的盾牌之上,发出了一声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我靠!那他娘的是什么功夫啊?“薛文看着半空中的那男子,不由得惊愕地言道。
上官云飞紧盯着那男子,和他身前的那面盾牌看了看片刻:“将军,看他的长相和装束,还有他现在身前那面盾牌您……不觉得他……很面熟吗?”
“嘶……看的倒是挺熟悉的?难道……。是他……夜郎国的……玄盾巫师?不可能吧?那玄盾巫师他……他不是早就被滇王给秘密处死了?怎么……怎么他会出现在这滇王的椁室之中呢?”龙阿番看了几眼半空中的那男子,然后看着上官云非满腹狐疑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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