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然,做过之后,不想被人知,那几乎不可能!
“你、你们刚刚没听到什么吧?”紫衣男人小心翼翼的问,眸光中带着一丝希冀。
以钱妈妈为首的飘香楼五人组用异常愕惋的眼光看着他,之后很默契的点头:
“不好意思,刚刚你们所说的每一个字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钱妈妈只能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不仅是上了‘疯娇娇’那肥婆,还有做为棋子被她家宗主大人设计。
“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紫衣男人再次小心翼翼,为了这次乌龙,将平日里的八面威风丢得一干二净。
只是,钱妈妈似乎没有那么好心,对他轻轻摇摇头,叹道:
“对不起!我们也不想说出去的,可是——我们是很‘诚实’的端木民众,要是别人问起,根本不会‘撒谎’,所以,就唯有对不起官爷你了!”
那名紫衣人还没说什么,一直保持着同一‘优美’姿势的‘疯娇娇’指着死对头钱妈妈大吼:
“钱雪梦!就你那样还TM是诚实的端木民众?如果要信‘伎’院里的老鸨不会撒谎,那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来得真切!”
钱妈妈摇头轻叹,将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量个遍:
“唉!‘疯’妈妈,有什么咱们起来好好说话不行吗?虽然现在大冬天已经过了,但是地板不凉吗?而且,你也没必要穿得那么清凉吧?”
经这么一提醒,‘疯娇娇’这才注意自己的装扮,顿时,一声震耳尖叫倏的串起,早有先见之明的飘香院五人组以手掩耳,挡住噪音。
他们挡住了,可紫衣男人却后知后觉的没有挡住,唯一的方法便是撒丫子走人,钱妈妈见势不妙,立马赶在他暴走前以绝对压倒性优势冲‘疯娇娇’发问:
“‘疯妈妈’你要叫一会儿再叫吧,今儿个一大早我来的目的不是听你叫的,而是来找你要人的,昨天你把我表弟抓来当小倌,还要让他侍候咱皇城那位最富最贵的李老板的贵客,是不是有这回事?你最好把他……”
“你TM竟然还要找男人侍候我?”听到钱妈妈这句话后,紫衣男人就是再想忍也实在忍不住了,更等不及让李老板给他说法,便火冒三丈地从门口折回,冲进内屋,一脚将正坐起身的‘疯娇娇’踢到地上。
‘疯娇娇’干‘伎’院二十有三,虽说受过不少气,但何时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时间便不顾形象的扯开破锣嗓子大吼:
“啊……不人呀!……求命呀!……杀人啦!……”
她越叫,紫衣男人踹得越凶,拳头挥得越快,当李老板从其他姑娘房里赶过来时,正好看到这疯狂的一幕,立即擦擦眼睛,不可思议的大喊:
“天啦!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钱妈妈见缝插针,向这位飘香楼未来客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出来。
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李老板拍案而起,冲还在大嚎的‘疯娇娇’大吼:
“风娇娇,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