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干净的石室,心中豁然开朗,这时,他又打坐练起了小无相功,似乎因为阅读了北冥神功的原因,练起小无相功已然事半功倍。
次日一大早,就见苏星寒在这无量玉璧下面的湖水里抓着鱼,这谷底湖水里的人常年不见人,所以抓起来并不费劲,苏星寒又眼疾手快。烧些柴火,烤起了鱼来。一边吃着烤鱼,一边还练着凌波微步的步伐。
一转眼时日近了午时,他便来到了无量山下等着昨日哪个钟灵姑娘。
只不过等到了一个多时辰以后也并没有见到她来,叹道:“哪位姑娘昨日也曾说过,她母亲管教的那么严厉,又怎么会轻易来呢?算了,反正已经答应她每日都会在此等她了,不能食言。”
这时,忽然听见远处有人闪过,凝神细听,只觉步法是身怀武功之人的步伐,立刻提气纵身跟了过去。
几个起落便来到了一棵树上,远远看过去,就见两个老婆婆和几个汉子,手持着武器在林子里追着什么。
眼神一转,心道:“莫不是钟姑娘没有按时赴约的原因,正是这些人动的手脚?跟过去看看。”
苏星寒不动声色的跟在这些人身后的这些人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在苏星寒看来,这些人还不如包不同武功高。在他们身后跟了一会儿,便见远处有人骑着一匹黑马,远奔了过来。
“哦,原来如此,原来这些人是想在此偷袭这骑马的人。”
远远望去,见骑马那人虽然也是女子,但是身材修长,与钟灵的身材完全不符,自然也不认得,也不多加理会,心道:“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永远都无穷无尽,自己管得了一时,又能管得了一世吗?”
刚欲转身离去,便听见那黑马一声嘶吼,苏星寒回身一看,就见那黑马竟然听出歹人的声音,提前做出准备,一个急停,那骑马的女子,反应倒是也快,一把抓紧马绳,将马头向旁一拉,竟然以飞快的速度停了下来。
只听她喝道:“曼陀山庄的恶人们,快出来吧!”一时之间,将那些隐藏在暗的人都逼得一一现身。
本来,苏星寒觉得无趣正要转身离开,但是听见那骑马的女子说起曼陀山庄,不禁心中一动,暗道:“曼陀山庄不是哪位王姑娘的家吗?难道这些偷袭的人是曼陀山庄的人?”
这时,树下不远处,曼陀山庄的人和哪个女子已经打了起来,那女子身法极快,舞动着双刀很快就砍倒两人,对面那两个老婆子也很厉害,一人耍着钢叉,一人使着铁钩,双方你来我往,但那女子武功甚高,你来我往已经连伤三四人性命。
苏星寒看的心冷,暗道:“女人果然不好惹啊。”转念一想:“但是,王姑娘毕竟与我有过交情,罢了,还是先止住她们相斗,若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当真不好说了。”
就见苏星寒从哪树上一跃而下,那树与地面离的颇高,他这一跳催动内力,带着一道劲风袭来,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手中的武器均被对方一股极强力道掠去。
那骑黑马的女人面容甚美,只是眼神凶狠,杀气凌然,冷冷的望着他。
见到人前这白衣男子轻松便将对面哪曼陀山庄的歹人武器掠去,在看他衣袖颇长,那武器全然被他卷在衣袖中,想是这人用了衣袖于方才电光火石之间将我的武器夺去,心知此人武功之高,并非自己能敌。
当下冷道:“想不到姓李的贱人竟然可以使得动阁下这种高手,今日我秦红棉算是认栽了,只不过她们要去对小女出手,这却是万万不可,即使我拼上性命也要去救小女。”
苏星寒身后那些个老婆子见对方将秦红棉的武器掠去,又站在自己这边,以为是自己夫人的旧相识,便道:“这位少侠可是王夫人的朋友?”
“朋友?在下与王夫人倒不曾相识,不过与王夫人的女儿,王姑娘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她们几人是何故千里迢迢追到大理来,还欲害你的孩子?”
听见苏星寒话锋不对,那身材魁梧的老婆子眼珠子一转,便道:“先前这个贱女人已经连伤我们几条人命了,现在又被她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这位公子你给评评理。”
谁知对面哪美貌的中年女子,竟然将手臂猛然抬起,触动衣袖里的袖箭,登时几枚飞箭便向那老婆子刺去。
苏星寒看的真切,抖动一下衣袖,几股内劲便将那袖箭挡开。未等他说话,那女子便纵身跃过来要与自己拼命。
苏星寒那见过这么凶狠的女子,立刻甩起衣袖,袖里鼓荡的真气将这女弹开。
那女子被这股巨力击退,正硬生生的朝着一棵树撞去,这下若是撞实了,必定会受不轻的内伤。
“不好!”
苏星寒整个纵身跃去,催动内劲凌空一掌,只把那女子身后的碗口粗的树生生打断。女子没有树的阻挡,落在一处草丛里也并没有受什么内伤,只是脸上被树枝刮伤几道口子,显得十分狼狈。
她站起身来,狠狠的盯着苏星寒,怒道:“阁下武功高强,我不是对手,只不过你们想杀了婉儿,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大理国!”说着就抬起手臂,想用袖中的飞箭自尽。
“且慢!”苏星寒出手想阻止。
忽然,那女子飞箭的方向改变,正对着苏星寒而来,近在咫尺之下,苏星寒情不自禁的使出了凌波微步来,只见他身子奇妙的一歪,头颈灵巧的一扭,脚下也随之变换两步,便将那飞箭避开。,
只听身后一声惨叫,苏星寒回身一看,就见被自己闪过的飞箭已然改变方向,刺中一人的咽喉,那人登时毙命。
“好心狠手辣的女人。”
趁着凌乱那女人已然骑着马奔开,那马脚力甚快,又是在这林子里,她这一逃,遁入林中已然难以寻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