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打开了一扇门,未知的路总是布满荆棘。兮兮脑子里莫名出现这样一句话,他思考了一下,原来是孑与2作品中有类似的句子,他想到了《明天下》的主角云昭,面前显现出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清澈的目光中带着智慧。
他又想到了正在追的烽火戏诸侯的书《剑来》,那个泥瓶巷的干瘦少年陈平安,真是好一位读书种子,好一位剑客。
“谁的心中还没有一个江湖呢!”兮兮感叹道,他的面前显化出一位青衫背剑的年轻读书人,模样和自己有八分相似。
兮兮看着这位书生,微微笑起,仿佛自己便是他,是一个敢爱敢恨,敢为世间不平事拔剑杀人一缕正气。
另一个兮兮和自己并肩坐在床上,看着面前具化的一位位小说里才有的角色。他问道:“明天就是6月1号了,你还有什么事需要解决的吗?”
兮兮想了一下,掏出手机,打开记事本,里面有一个加密的文件,文件很长,有图有文字,像是日记,不过里面的内容全是他写给一个女生的情书。
最后一天是2020年4月26号。
上面写道:人生短短几个秋,不必风流,不必风流;高山流水无尽头,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第一次发现原来喜欢很久的人,真的可以心平气和的放下,可怜我还曾经想过为她拼一次命,在文学的长河中溅起三两朵浪花,给她一个幸福美好的家。
心死。这种感觉有点像第一次做手术,麻醉液从手臂飞速蔓延到肺部,一点一点餐食全身,到窒息,我可能已经死了吧。
再不见,姚雨涵。
另一个兮兮平静的看完所有内容,把手机还给兮兮,要了颗烟,慢慢吸着,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觉得蔡文姒怎么样?”
“挺好的朋友。”兮兮白了眼另一个自己,说:“你别给我搞事情,我可告诉你啊。”
“我很好奇姚雨涵这个女人,她一直有男朋友,凭什么值得你还这么喜欢?”
兮兮掐灭了烟,半倚在墙上,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喜欢,我多执着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对了,你有什么什么外号,每天说你你的,感觉怪不尊敬人的。”
“燕兮、兮燕都行,别人都这样叫我。”
“燕!大燕国,都城蓟,果然是同道中人。以前我想过写一部小说就是写老家蓟县,古墓中苏醒的燕国皇族姬氏,可惜文笔太差,写不出那种感觉就停笔了。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燕兮一脸困惑的看着兮兮。
“就是让你说一下你的事儿。你说咱俩好歹也相处半年了,我恨不得脱光了摆你面前,你一个屁都不放你觉得合适吗?”
燕兮习惯性把手伸进怀里,没掏出什么东西,悻悻然收回手,他说道:“已经这样和我说话的人都被我杀了,你的胆子确实不小,像我。”
“别搞些花里胡哨的,有屁快放。”
燕兮又要了跟烟,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问道:“你记不记得初中的时候,初一有一个叫刘洋的男的。”
兮兮想了一下,说“就那个傻逼舍长,呆半年就转学那个?”
燕兮点点头,继续说:“他仗着自己高,经常故意欺负我,有一次早操,大家都下去集合,教室里只有我、刘洋和他的狗腿子梁程程,两个人把我叫到跟前,刘洋一拳打在我肚子上,非常疼。刘洋还想扇我,被梁程程拉住,两个人笑呵呵的出了教室,只留我一个人跪在地上,疼得泪水直流。”
兮兮吐了口唾沫,骂道:“草!这个傻逼!我尼玛真想弄死他。”然后疑惑地看向燕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是你人生的拐点之一,我和你做了不同的选择,当晚我用笔扎瞎了他一直眼睛,赔了好多钱,少管所呆了10个月,认识些朋友,初中没毕业开始混社会,后来一个富二代失手杀了人,我俩关系不错,我替他顶包,动用关系判了35年,我在监狱呆了27年零3个月才出来。富二代给了我100万,在没联系。老家也拆了,父母找不到,只好继续在社会瞎混。在监狱哪会儿,认识一个在南方作生意的,混的不错,我去投奔他,帮着管理几家小会所的生意。干着没意思,自己去东南亚发展过几年,赚了些钱,买了座小岛。”
兮兮听着暗自咋舌,想不到自己还有当大哥的潜质。
燕兮笑了笑,伸手在兮兮肩膀上拍了三下,“你这样其实挺好,贱兮兮的,平平淡淡也是一种幸福。”
兮兮有点不开心,你这是啥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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