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我却感觉老白不是很高兴,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等老白将烟给抽完了后,他潇洒地将烟头一拧,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去检验科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我们走到检验科的时候跟检验员小王撞了个满怀,小王看见了老白和我后,刚才还被撞的一脸不快马上就冲我们笑了笑说了道:“我正想去找你们呢,你们倒是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我和老白笑了笑,没吭声。
小王继续说:“前天你送来的尿液检测结果出来了,那家伙尿液呈阴性,并没有吸毒。”
我那个时候有些惊诧,于是追问了小王道:“你确定他没吸毒么?”
我的话说完了后老白说:“陈国庆不可能是凶手。别在他身上下功夫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老白看着我说:“凭我多年的经验,陈国庆并不可能是凶手,你都没有看见他看见警察都浑身哆嗦,这种人的胆子都不很大,要是杀鸡我信他,杀人的话,我不信他有这个胆。”
我想想也是,就在将陈国庆给放出审讯室的那天,他尿憋不住,都尿在了审讯室里面了,还是他给审讯室冲干净了后才让他走的,即使他只有一只手。
我仔细想想老白的话,陈国庆虽然游手好闲的但为人胆小怕事,也不像是能够杀人的人,而且发现女尸的时候,陈国庆还在所里呢。
凶手既然不是陈国庆,那么两个死者有什么共同特点么?我仔细回忆了下,还真想不出死者有什么共同点的。那么凶手杀人是随机选择的对象吗?我想到这里,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如果凶手真如我想的这样变态的话,接下来会是谁被杀?不过小王和老白没有容许我想太多。没一会,老白就问小王说:“胡兵的验尸报告出来了么?”
小王那个时候手里面拿着滴管,听见了老白的话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最终结果还没有,不过我觉得胡兵是被人注射了大计量的海洛因给中毒致死的,而那个女尸是被人给闷死了的。”
老白听小王这么说眉头也舒展开来了,可是我有些不解,我和老白也都觉得是窒息死亡的,可是并不知道凶手是怎样弄死被害人的。要知道凶手怎样弄死被害人可重要了,于是我没能忍住便问了小王到:“她鼻子上可没有淤痕,你觉得她怎么被人弄死的?”
“用水!”小王说。我一听见小王这话我头皮都要炸开花了!这就是说凶手是将死者的头给压在水里面致使死者窒息死亡,可是(重点)死者的手上并没有挣扎所留下来的痕迹,那么凶手怎样做到的呢?
我这个时候将头给转向了老白的时候,我看见了老白一脸黑线。想必是我想到的他也都想到了。那我就不必说出来了。
正当我们整个屋子里沉默的时候,所里面炸开了花。原来是那具女尸的家属来了。这下子,整个所里面乌黑黑的人,我上班这么久了,所里从来就没这么热闹过。
当然了,很多人是来凑热闹看笑话的,只有女尸家属会悲戚。我看见哭得最悲伤的一个女人,我以为是死者母亲,于是走了过去安慰了下。
经过了解她并不是死者母亲,她其实是死者未来的婆婆。而此时此刻死者母亲却目光呆滞,形色枯槁,虽然悲戚,却没有她亲家母那般厉害。
我就诧异了,于是我悄悄的在她们面前拉了一个妇女去背地里面问话。我问那妇女说:“死者婆婆好像比死者母亲还悲伤啊!”
那妇女一听我这样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后说:“你别被那坏女人给蒙蔽了眼睛。前段时间还去她们家大闹要退婚呢!”我一听这话我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啊?
前段时间差点两亲家反目,现在听说准儿媳妇被杀后哭得比狼都还凶。这是个什么情况?太诡异了。要知道,她的悲伤有可能是以下几种:一,她太喜欢这个准儿媳妇了,二,侵犯到了她的利益,她觉得人财两空,划不来,所以难过,三,猫哭耗子假慈悲。
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一和二,但是我一想到前几天还闹退婚,我就觉得这个婆婆有些不简单。想了想,我还是觉得应该把我的发现告诉老白。
可是我找了几圈都没找到老白,不过转来转去看见许沙好多次。你们也都知道许沙脾气不好,我不是很愿意跟他说话,可我又找不到老白,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许沙面前。
许沙看见我走了过去有些不待见的样子,我只好没看见。其实我很在意别人对我的想法,当我走到了许沙的面前,我都还没开口许沙就说:“老白出去了。”
我本来确实是找老白的,可是许沙这么说,我赶紧说:“找你呢?”许沙看了我眼说:“找我干嘛?”他停顿了会后朝着我说:“给我倒杯水去。”
我不是很情愿,但这个案子要是我参与破获了的话,我走哪我都觉得倍有面子。而且许沙也经常让我给他端茶递水的。我只好去给许沙倒水去。
等我给许沙递过去水的时候,我跟许沙说:“你有没有觉得女尸的老婆婆很怪异?”许沙这人挺无聊的,他问我说:“你看见她三只奶子啦?”
我一尴尬,要知道我除了那具女尸外我没有见过其她果体。听了许沙那样流氓的话,我只好红着脸摇了摇头。许沙这时候不屑地回应我说:“那就有什么好怪异的。”
我想了想又告诉许沙说:“前几天她去死者家大闹要退婚。”我的话说完许沙就问我道:“有联系么?”我想想确实没联系。于是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