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玄霄的床上,我跟儿子两个人睡,可是杜玄霄睡觉不老实,要么将我给踹醒,要么将被子给裹在身下,将我给冷醒。我真是服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了个好觉。
后来我被杜玄霄给踹醒了之后我就没睡了,我眼睛干涩得发痛,但是我睡不着,于是我在黑暗之中想事情,那个时候我在老白我们三个将稻草人谋杀案给侦破了后,我们经历过的一些小案子,那些旁观者当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当事人却如同天塌地陷一样严重的事所以理所当然的将矛盾无限放大于是纠纷打斗就随着而来了。我就在想,我想马寅的那个案子是不是我们将他给复杂化了?
因为我忽然想了起来,马九家邻居,先前一直被我们忽略掉的。
也就是为什么马寅在他们家老房子里面死掉,都没有周围的人知道马寅的存在,都没有报案?为什么?难道在凶手将马寅的肉割下来了之后马寅没有痛得呻吟吗?周围的群众就都没有听见吗?我在想凶手是怎样做到的,是用了迷药吗?那药性过了之后呢?
想到了马寅到死都没有发出一声求救的声音后,我心里面就乱了。
这确实是被老白我们给忽视掉了。
后来第二天的时候我将我昨晚上睡不着时候想到的那些给老白说了,老白听见了我说的话后沉思了一会后跟我说了道:“是啊,你不说我都没有注意到,那么现在马九家的老房子是不是第一现场?”
我想了想后我说了道:“我觉得不是。”
我的话说完了之后许沙就说了道:“你是不是想了起来冯超的那个案子,一开始我们以为小木屋就是第一现场,可是当我们再次看见了他们小诊所的那间小杂物间的时候才忽然想了起来,小木屋根本就不可能是第一现场。”
“我觉得你刚才没有将我说的话给听清楚掉,我的意思是说要是那里是第一现场的话,马寅很有可能会跟周围的群众求救,要是他跟周围的人求救了的话,估计他就不会死。”我说了道。
许沙在我说完后看着我说了道:“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要是你跟你的邻居有仇的话,你听见了他的求救声,你会回应吗?”
我说:“那个地方不仅仅只是跟马寅有仇的那个邻居,还有其他人,所以要是那里真的第一现场的话,我觉得马寅不会死。我现在还是坚持我的观点!”
“我也坚持我的观点,我就得那就是第一现场!现在的人情冷得跟冰坨一样,见死不救,一点都不奇怪!”许沙说。
“为什么要见死不救呢?”我那个时候嘴欠。
于是许沙说:“谁不怕引火烧身啊?”
我知道我说服不了许沙,于是我妥协了道:“好吧,我们还是等检验报告出来吧!”
那天早上是会出一份检验报告的,不过不是关于马寅的这个案子的检验报告,是小雅的那个报告。
没多久小王就将检验报告给送了来,关于死者小雅的死因,我就不多说了,我都说好几遍了,是被人用钝器砸伤头颅后死亡的,这个不必多说。
而重点是后面的,我们在石光荣身上提取的血渍经过检测那血渍跟死者小雅的血渍吻合!
我看到了这里的时候我心里面一惊,不过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说话,当老白跟许沙看了报告后老白笑了笑说了道:“靠,现在终于可以结案了,原来凶手居然是石光荣,他杀死了汪光彩之后,又杀死了何框,接着将知道自己秘密的妻子小雅给杀人灭口,然后谎称去岳母家里面,被大舅子给揍了,用此欲盖弥彰想要掩盖自己的罪行!玛德,这是拍电视剧啊,够假的了,假得我都不想看下去了。”
其实一开始我听着老白的分析后,我就觉得不是老白所说的那样的,后来听到了最后终于亮点来,确实啊,凶手根本就不可能是石光荣。
因为我们在死者汪光彩的喉咙里面发现了一根阴毛,经过鉴定,那根阴毛居然是何框的。也就是说汪光彩跟何框在生前发生过性关系。而且是汪光彩给何框进行过“咬”,不然不可能在汪光彩的喉咙里面发现了何框的阴毛,你们既然行凶的矛头直指死去了的何框,那么现在出现的这个杀死了小雅的石光荣是怎么回事?
莫非,这是两个不同的案子?
那么故事应该就是这样子的,何框杀死了汪光彩,然后用同样的手法自杀,当然我们必须抛开我们在何框家院子里面发下的那个四分之一个脚印,所以这个假设才能够成立。而石光荣杀死小雅并不是灭口,因为小两口平日里面也就时常小吵小闹的,所以我们可以认为是小雅激怒了石光荣,然后石光荣将小雅给杀掉。
而且在现场我们找到的鞋印居然跟石光荣的鞋印吻合,最最重要的是,当时石光荣的脚上就穿着一双回力球鞋,只不过我们并没有在写字上发现血渍,不过狡猾的凶手自有办法抹掉血渍。
然而凶手到底是石光荣还是另有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