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我也就没哟吭声,过了几秒钟后,丁正铭说了道:“我师兄跟我说他有一个办法,就是假装让这个案子结了,故意让凶手翘出尾巴来!”
“嗯,你来说说!”我们所长问了我道。
我听见了丁正铭的话后,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早就能够让我见风使舵了,所以我开口顺着我师弟丁正铭的话说。在我开口之前,我看了我师弟丁正铭一眼,他冲着我狡黠地笑了笑。然后我才开口说了道:“我们可以对外界声称,在州专家的帮助下,我们将三月十三日撸管谋杀案成功告破,凶手是已经自杀身亡的何框。何框的杀人动机来自于他是个同性恋患者,因为长期的压抑情绪,将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在了死者汪光彩身上,在一次跟汪光彩亲热之后将汪光彩给谋杀掉,然后他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跟对他曾爱过的人的忏悔,用同样的方式结束了他的性命。”我因为是信口开河,所以我的那些说辞,有很多是不可取的。
不过我们所长听见了我的话后,愣了好一会之后,他抬起了头,看着我问了道:“那之后呢?你确定凶手会露出马脚来么?”
要是让我说实话的话,我是不肯定凶手是不是会露出马脚来,因为我们从在汪光彩的死亡地点跟何框的死亡地点上来看,我们除了在何框家院子里面发现了那四分之一个鞋印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能够在凶手的身上发生了任何的信息来。
所以我怔了怔,这个时候我的师弟丁正铭说:“我觉得会,我们上学的时候,都有学过犯罪心理学。如果要仔细分析这个凶手的心理的话,我觉得他倒是不像是一个心理变态的人,他行凶都很有条理,而且他的思维都很缜密,从汪光彩跟何框的身上都没有发现过纰漏。但是这也就造成了凶手的神经高度紧张,他神经越发高度紧张,他的警惕性就越高,也就越不容易露出马脚,要是我们给他喘口气,倒是也会给我们惊喜!”
我那个时候觉得我师弟丁正铭说的在理,于是我也像是说客一般说服了我们所长道:“而且我们不是在汪光彩的喉咙里面发现了死者何框的阴毛吗?我觉得这根阴毛大可做文章,从死者的关系来看,他们必定是同性恋,所以对于我们以后编的故事也很有发展空间!”
“我现在不是在担心你们所说的这个问题,我是在担心要是我们的这个方案不凑效的话,那么这个案子是不是就成‘悬案’了?要是我们没有找到关键证据,我们是翻不了案的,你们也知道。”我们所长这个时候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跟丁正铭。
我心里面倒是没底,不过我不知道丁正铭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那现在我们倒是可以设圈套啊!”丁正铭说了道。
“你想设什么圈套?”我很是好奇这个州上下来的专家师弟。
丁正铭说了道:“我们可以对外界说是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凶手留下的重要证据,指不定还会来自首呢!”
好吧,我觉得丁正铭的心里面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的经历有关,不过我跟我们所长都不吭声,很明显,这个方案还没有刚才的那个靠谱。
要是这么冷静的凶手都会来自首的话,那么就不会有这两起撸管谋杀案了。这从凶手的冷静程度可窥一斑。自首的嫌犯一般都是那种大脑一发热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不知道的人,而这个凶手是有谋划地进行的杀人的,所以我才觉得丁正铭的话一点都不靠谱。
“好吧,就让小杜的方案吧,你去做个策划,过几天我们开个新闻发布会向社会宣布三月十三撸管谋杀案被告破吧,我们现在也没头绪,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你赶快将策划给写好,然后我跟县宣传部打声招呼。”我们所长跟我说了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面有底了,其实我那个时候心里面已经知道了丁正铭有可疑的人选了,不然他会不会给我出这样的一个主意。
可是我只是好奇,那个凶手会是谁呢?
后来我跟丁正铭从我们所长办公室走了出去的时候,我跟丁正铭说了道:“今晚上去我家吧,让嫂子给你弄几个小菜,咱师兄弟喝上几盅,顺便叫上老白。”
“哈哈,好,我都还没有见过嫂子呢!对了,师兄,你孩子多大了?”丁正铭问了我道。
我笑笑没有回应丁正铭,而是问了他道:“其实你是知道谁是凶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