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会议的结束就意味着我要开始着手准备汪光彩跟何框两个人的裸死案的相关材料。明天的记者招待会已经制定好了相关流程,所以我要将我们所掌握的案情在材料中体现出来,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要杜撰一些虚假的东西来迷惑观众的视线。
这对于一个老实不会说谎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
于是我将我所知道的,在那个废弃了的工厂里面发现了的线索,还有在何框家里面发现了的线索合并拢,然后将小王他们部门的鉴定材料写进去。
要是从始至终都关注这个案子的人来说,汪光彩的现场其实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线索,脚印,指纹都是汪光彩自己的,凶手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而何框家里面,除了在后院的泥巴上发现了四分之一个脚印之外,也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要让我怎么写呢?
丁正铭看见了我吃吃没有落笔,于是笑着问了我说了道:“师兄,你不会胡编乱造是不是?”
我没说话,这个时候丁正铭又说了道:“当一个民族杵在朦胧混沌之中的时候,你就尽量的麻痹他们吧,当他们觉悟了的时候,你想要骗都骗不了了呢!”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丁正铭,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过了好一会,我还是没有落笔,于是丁正铭说了道:“哎呀,我看你这样子,到明天你也交不出,不如我帮你写吧!”丁正铭说了后就将我手中的笔给接了过去,然后将我的信笺给拿到了他面前,看都不看卷宗就开始胡乱写了起来。
没多久他就写好了。
具体内容是这样子的:3月13日村民水桃报案说是在村外的废弃工厂里面发现一具男性裸尸,我们公安民警接警之后火速派出刑侦专家民警前往,经过侦查员的相关侦查,我们在案发地点发现地上并无乱七八糟的的脚印,从地面上的脚印上来看,整个屋子里面就死者一人,我们提取了鞋印进行分析,鞋印确实是死者汪光彩本人的,整个屋子里面出了死者脚印之外,我们在死者的床铺上发现了死者的衣物,并在死者的枕头底下发现了死者的财务,并且我们在死者家煤气罐上发现了死者的精渍,死者生前所穿的贴身内裤和包皮之上也发现了死者精渍。经过技术部门的鉴定,我们在工厂里面发现的精渍兼属于死者本人,经过我方侦查部门的多方取证,我们调查出死者名叫汪光彩,41岁男性,籍贯为贵州六盘水人,却也在本地呆了十多年,处世为人不错,不过性格倒是极其孤僻,很少与人来往,至今单身。
我看了丁正铭写的后,我笑着说了道:“师弟啊,你的文采不行啊!”
丁正铭听见了我的话后笑了笑说了道:“我文采确实不行,不过这些我也无非就是照着你写的卷宗上面誊抄罢了。”
我听见了丁正铭的话后有些尴尬,不过为了掩饰我内心的尴尬,我丁正铭说了道:“照你这么抄写我也可以写了。”我这话是开玩笑的,不过丁正铭倒是认真起来了,于是就将笔给了我说了道:“哈哈,我等半天就等你这句话,那现在你自己来写吧,我也不瞎凑合了。”
说完就将笔和信笺都递给了我来,我那个时候接不是不接也不是,就这样尴尬着,不过当这小子看见了我有些尴尬后又将手里面的纸笔给拿了回去,然后一本正经地写了起来:经过侦查部门的仔细侦查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他杀证据,就当我们要结案时候。3月16日,距离发现汪光彩尸体三天之后,我们在一处民宅再次发现了一具男性裸尸。
死者的名字叫做何框,本地人,今年39岁,有着一个16岁的儿子,妻子是某中学的老师,因为两夫妻性格不合,所以导致长期两地分居,不过我们侦查员侦查之后得知死者何框为人谦和,处事低调,乐于助人,善于交际,经常跟朋友们一同聚会,但是死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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