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沫醒来时,身边全是黑衣忍者,一个戴紫色头罩的忍者坐在正前方的台阶上,身边立着一身刺客打扮的蜂王。
“小兄弟,把我们老大交出来,能保你这条命。”紫色头罩说道。
苏星沫被束缚住双手,跪在地上,用一种笔者难以描述的眼神盯着蜂王唐一也,似乎是把这么多年的友情揉碎了变成目光传递给对方,可蜂王的眼睛里除了冷漠,啥也没有。但他只能寄希望于她,虽然这不再可能。
“你听得见我说话吧?我说的斗南语不标准吗?”紫色头罩走下台阶,干净利落的一拳挥在苏星沫脸上,使他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后,再用脚踩在他的身上。
“我……不知道你们的老大去哪了。”苏星沫咬着牙答道。
“啊呀呀,那我可保不了你咯,拿刀来。”紫色头罩伸出手,边上站的忍者立马递给他了一把闪闪发亮的忍刀。
“你杀了我,就彻底和曜灵局结仇了。”苏星沫挣扎道。
“我们早就跟曜灵局结仇了,冤家路窄啊,你们绑了我们老大,这是不共戴天之仇。”紫色头罩说完正欲动手,突然瞅见前面似乎站了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商务人士打扮,远远地站着。
“进屋要叫人,进庙要拜神,你谁啊,什么时候来的?扫了老子的兴致,你们这些人都没注意吗?”紫色头罩吼道,“飞镖轰出去!”
忍者们纷纷掏出飞镖朝那人扔去,只见那人刹那间从身后张开一对钢铁翅膀,挡了一圈,飞镖无一命中。
苏星沫从地上这个角度望去,一眼便认出那人,竟然是戚子兮,不免感觉更加疑惑。
紫色头罩举着忍刀冲了过去,一刀捅穿了戚子兮的身体,可戚子兮丝毫没有反应,霎那间,只见他的七窍迸发处火焰,一团烈火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穿过紫色头罩的全身后立在地上,幻化成了人形。
那人形是个光头,鹰钩鼻,刀条脸,穿着长袍,头上纹满了奇怪的符号。
见此情形,蜂王摸出一把小型冲锋枪拼命地扫射,可是当子弹接近那人时,就瞬间融化掉了。
“他们是派你去杀的我?”那人看着蜂王,咧开嘴笑了。
“我没杀过你。”蜂王端着枪,瞄准了他的头部。
“没错,你以为你杀的是肖佳,其实是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路西法。”那人丝毫不畏惧子弹,大步朝蜂王走去。
苏星沫躺在地上,明白了个大概,站起身说道:“他们是受雇主委托,路西法先生,您要找的是雇主对吧?”
“你小子挺聪明,可我刚刚看到他们明明想杀你,为什么替他们忍者说话?”路西法转过身看着一身是伤的苏星沫。
“旁观者说句公道话而已。”
路西法摸了摸他的光头,说道:“我的确要见到那个人。”
“他早就被献祭给‘空’了。”蜂王说道。
“他不可能那么容易死去。”路西法大声否认道,“带我去看看你们所谓的雇主尸体,我才能知道你们杀对人了没。”
突然,苏星沫感觉一道电流穿过了身体,心脏似乎先停止了跳动,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星沫!”蜂王冲下来,一把抱住倒在地上的苏星沫。
“你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我最讨厌自己人内斗了,要我刚才就杀了那紫色头罩的小喽啰,救下心爱的人。”路西法调侃道,“我之前和丘比特有过一面之缘。”
蜂王试探了一下苏星沫的呼吸,发现根本没有气息后,将他抱了起来,眼泪也开始不受控制,止不住地留着,可她始终记不起来为什么如此在乎这个人。
“我带你去。”蜂王说完朝放置‘空’的暗室走去。
路西法跟了上去,刚进入暗室,空中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门,钻出了一个人身狮面的怪物,邪恶法师跟在那怪物后面跳了出来。
“你手下日蚀被我用魔法电流打死了。”邪恶法师一边说着,一边从手上变出来一个球状闪电一样的玩意儿。
蜂王将苏星沫放进了法老棺一样的“空”里。
“你这是干什么?”路西法问道。
“你既然知道对的人是谁,何必要看?”蜂王反问道。
狮面人咆哮了一声,整间暗室似乎都在震动。
路西法说道:“你应该就是被这叫‘空’的玩意儿复活的吧?想复活他,就让我看一眼。”
“让这畜生消停点,顺手帮我杀个什么献祭给‘空’,我去给你取尸体。”蜂王指了指狮面人,朝停尸房走去。
路西法看着邪恶法师,说道:“你杀了我手下,还来找我这个当主人的要奖赏,说不过去吧?”
“他把你我卖了,而且他有那个药剂,杀了他,就等于杀了更多曜灵的人,我走了,你保重。”邪恶法师说完,再次打开了传送门。
“帮个忙,叫头魔。”路西法挥了挥手。
“你欠我的。”邪恶法师从传送门里拉出一头弱小的魔扔在地上,接着便随狮面人进入传送门消失了。
蜂王推着尸体走了过来,路西法揭开白布,只见里面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身首异处,惊悚地睁大眼睛瞪着他。
“这是替身。”路西法断定道,“不过没关系,小姑娘,看在你找了的份上,我还是帮你一把,用这小魔献祭,救活他。”
“谢谢你,我代号蜂王,不是忍者集团的,以后有什么业务需要尽管提。”
“还真是顺手。”路西法用火焰缠绕着这头小魔,将它烤成一个火球,放在“空”的上面。燃烧殆尽后,这仪器便启动了,苏星沫从里面缓缓爬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一个声音告诉蜂王应该开心,但她还是不知道原因。
“这仪器还挺牛掰,我以前也只是听说,没想到亲眼见了。”路西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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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曜灵局东京基地。
顾异生在药物研究所,了解到了日蚀那管液体的解药研究进度,就像一个学数学的刚学到个位数一样,距离研究成功遥遥无期。
他转到实验室的后面,看见了一个骨传导耳机一样的东西,许多精细的仪器在它身上操作着什么,就像水母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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