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温州老板的条件是什么,会值得他下这么大的血本——如果圆满了,即还我三十万,还会送与我一个卖场。
不过我从他那色眯眯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我占有的目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想法比我预期的还要淫邪——借腹生子。
他就像与商家谈生意一样恬不知耻地对我说:“我五十多岁了,资产千万,可是却膝下无子,仅有两个丫头片子,只要你能给我生一个儿子,对我来说,就算圆满了,我会兑现我的承诺,还你30万,要是能生双胞胎男孩,我还会送你一个大卖场。”
我也像与他谈生意一样——如果生了女孩那怎么办?我的青春如何来补偿?即使生了小子,就凭你是个骗子,让我如何相信你的承诺?
他阴沉着脸说:“要是生女孩,我给你10万元,你就抱着孩子滚蛋,至于说青春吗?你跟那个龌龊的男人在一起,估计早就没有那么纯真了,要说我可不可以信赖吗,我们可以签合同,到时我不兑现,你可以去告我。”
我从内心中鄙视、厌恶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在他的眼中只有金钱和利益,毫无半点人性。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除非你先把那三十万交给我——我有意来一个缓兵之计。
那是不可能的,我把钱给了你,你跑了怎么办?我岂不是鸡飞蛋打吗?
可那钱本来就是我的,是被你骗去的,你也是有女儿的,我跟你的女儿差不多一般大,难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吗?
老天都不可怜我,没有赐给我一个儿子,我还需要可怜谁,如今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我也先把这颗种子给你种上。说完,他凶相毕露地向我扑过来。
我愤怒了…
劳荣枝抱紧金毛狗,神经质地摇晃脑袋,仿佛是要抖落、挥掉那不堪一幕的记忆,然后又像风雨过后的彩虹一般,温情、妩媚地微笑着对金毛倾诉——我们从这个畜生那里得到了100万,可是,也因此引起了警方的追查,为了躲避追踪,我决定去广州。
在中国古语中有这样一句古话——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在改革开放的前沿,广州无疑是最好隐藏的繁华大都市。
老七还是向往在澳门的风光岁月。
可我非常忌惮在那赌桌上,那一翻一瞪眼惊心的刺激和翻手在天堂,翻手入地狱的那种揪心感觉,其实我如今追求的就是有一个安稳的家,每天不再担惊受怕。
我和老七一路走来,我心知肚明,各处警方都在追查我们,不论是被哪儿一方警方捕获,我们都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何况,我们现在不敢出示真实的身份证了,假的身份证又出不了关。
但是,在广州这里有一点好,我们可以用假的身份证在工商部门注册。
经过我和老七慎重考察,我们在广州白马服装商城注册了一个服装批发商铺。
这个行业我很喜欢,这里有大量国际品牌的新款时装。我可以尽情地试穿,尽情的展示自己靓丽的青春。
那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每天我在商铺上穿得魅力四射,吸引来大量客户;老七我给她买了最新款的桑塔纳轿车,给她配上了200克的金链子,还有一枚价值5万元的包蓝宝石的金戒指,他每天兴匆匆地取货,送货。
傍晚,我们忙碌完一天的业务,他就开车拉着我,在热闹非凡的美食街兜风,遍尝各色美食。有的时候,为了庆贺一笔大单,而高兴地到迪厅一顿狂欢,狂舞。
生活竟是那样的美好,如果不是一次变故,我和老七也许会终老在那美好的生活中。
可是,我说过,自从老天将我推出向了地狱,那么从此以后,我所遇到的,都是魔鬼,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了公民合法的身份,我已经不受到法律的保护,也许是我不敢接受法律的保护,所以,当我发生意外的时候,我们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这使得我快乐的生活没有维持上一年。
1995年的春节临近了,各家店铺都在为迎接新年大卖而摩拳擦掌。
这天,来了两个东北客户,他们拿了十几张大品牌的样片给我,据他们讲,东北人豪爽,喜欢购买大品牌的服装,不过那里地处偏远,对于大品牌的鉴别能力很差,希望能从我这里订购一批‘高仿’地名牌服装,数量大,价位高。
当时我不知道哪家服装厂可以生产这种‘高仿’的名牌服装,但是,凭我的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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