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酒店的房间打开那个包裹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小包、一小包地白色粉末。
我惊呆了,我在KTV见过这个东西,他们都称它为‘白*’,这东西是昂贵的毒品,仅拿一小抠耳勺就要买到二三百块钱,如今这个包裹里足有上百包,这些在毒品黑市上可是要值几百万哪!难道‘他’是大毒枭?可是,他又是被谁跟踪?他如今怎么样了?他把这么多的毒品交给了我,可我如今该怎么办呀?贩卖、运输、收藏毒品数量巨大可是死罪呀!
我惶恐不安的躲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惊恐地将包裹隐藏起来。
按门铃的是酒店服务员,说是有人送给我一束玫瑰花。
我纳罕地打开门,接过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反锁上门,发现这束花里有一个字条——你的情人在我们手上,限你在明晚七点以前,将那个包裹送到大连市**区一个废弃的厂房里,不然,富立德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了。
现在是夜晚七点,也就是对方给了我24小时的时间,将这些毒品送到。
我犹豫、我彷徨,我不知到该如何是好——我若送,那我就是运送毒品,被抓到就是死刑;不送,他就会死,我刚刚爱上他,我会眼睁睁看着他死吗?刚才要不是他引开跟踪的车辆,如今我也许已经被他们抓去!
这该怎么办呀!大连市距离这里陆路距离1800余公里,坐船,这个时间没有航班了呀!即使有,安检也通不过呀!时间紧迫,沿途又有很多关卡,我本来又是在通缉人员,难道我真的要去冒死救他吗?
可是,他的音容笑貌、他的幽默风趣却总涌现在我的脑海里,甚至能品味到那青涩的热吻。
我在房间内辗转反侧。
我翻开酒店的旅游地图,到大连市通公路,铁路还有水路,怎样才能躲避开一道道关卡的搜查呢?这么大数量的毒品如何隐藏过关呢?
在九江,我们那里的路卡对于当地的农民和渔*运送农民、鱼民物质在检查上都很宽松的,这里到那里既然通水路,那么通过渔民来掩护,应该是最好不过的了。
按渔民出海的时间,明早两点,就有船只出海了。
想到这里,我做了一些准备,然后让酒店给我预约了一辆后半夜1点去观海渔港的出租车。
酒店整点叫醒我,我穿了一身防水的冲锋衣,带着那个做了防水处理的包裹,乘坐出租车离开了酒店。
后半夜的渔港寒冷又繁忙,大小船只灯火通明,都在发动引擎,准备出海。
通过热心的出租车司机,给我联系到,今天都出海捕渔的老两口,我跟他们讲,我孩子在大连姥姥家得了重病,我急着赶回去,可是这个时间飞机没有,汽车、火车绕的距离太远怕时间赶不上,请求搭载他们的渔船将我送到大连去。
女主人为难地说:“闺女,我们是出海打渔的,不到大连,出了渤海口我们就转向黄海了。
我坚持说,一定要请他们帮忙,我可以多出钱,我可以出到机票的价格,说完,我给女主人拿了1000块钱。
男主人从老婆手中接过钱,用手捏了捏说:“好吧!既然是孩子有病,我们就帮你这个忙了,但是,按航运证规定,我们山东的渔船是不能过界走辽宁航道的,等到了渤海口,估计天也就快亮了,有大连回港的渔船,我就把你转交给他们,让他们帮忙,将你捎回大连港。
我再三表示感谢,并答应,就是大连的渔船将我捎回港我也会再给500块钱的。
那个渔民憨厚地说,用不了那么多,我们都认识,要是给的话,就给100块钱就可以了。
我明白,他是因为多收了我的钱,而为了我节省些,落得个儿心安。
我登上了渔船,女主人回在船舱里准备早餐,男主人发动了引擎,在驾驶着渔船准备离岸。
我船头浏览到船尾,在寻找隐藏这个包裹的地方,这时,我嗅到一股刺鼻的柴油味道,原来在驾驶舱的外面,有一个半截的油桶,里面残留着柴油,气味是从那里释放出来的,我于是就将包裹放进了那半截油桶里,又从旁边一个装柴油的塑料桶里往包裹上浇洒了一些柴油,然后拿一个鱼箱盖上,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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