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教堂大钟敲了三下,维克托眼前一黑一亮,他再一次出现在了巨塔之中,瞅了一眼自己和希格莉特的投影,好像没什么变化,他径直走向二楼去开会,一头扎进暗红色的光膜之中,就听见里面响起了凄厉的喊叫声。
“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凌晨3点的神秘空间内,一身被鞭子抽的破破烂烂的内衣,上面全是血糊糊,只穿了一条短裤的法官激动地扑向夜莺女士,夜莺女士朝左边一躲,身体就像发生了位移一般,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本人却站在十米开外看向发狂的法官。
“我要杀了你!”
法官再次冲过去,夜莺女士的残影再一次被他踹中,人却站在了维克托的身边,身上的浓重香水味钻入维克托的鼻孔。
“你好像并没有去,为什么呢?”
“你这个懦夫!你也应该去死!”
维克托不闪不避,任由法官扑过来,然后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维克托身前,张牙舞爪地无可奈何。
一米五冷漠地看着他们,语气也十分不客气。
“背叛和懦弱,这才是你们的真正代号吧?”
而剩下的四个新人则痴痴傻傻地看向他们,不由自主地朝着那个杵着拐棍在一旁看戏的胖子绅士靠拢了过去。
竟然有新人?
维克托奇怪地看过去,难道法官完成任务了?而且,他们也没有趴着在地上装蛆,而是直挺挺地站着,都有闲心互相攻击了。
四个新人来到爵士跟前,小心地询问道:
“这位先生,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爵士顿了顿手中的拐棍,拐棍就软化成了一条黑蛇爬到了他的手臂上冲四人吐着信子,四个新人立即退后好几步,变得更加沉默了。
闹了好久的法官终于没力气了,颓然地坐在地上,发出苦涩的笑声。
“现在好了,我在联合审判处的黑牢里,唐恩.范克希尔就在我隔壁,你们准备怎么干吧?尤其是你,伟大的叛徒夜莺女士,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夜莺沉默了良久,最后开口道:
“如果我说我并没有出卖你们,你们会相信我吗?”
“你觉得我很傻吗?”
一米五不耐烦地反问道,她得知法官和唐恩最后被赶来的城卫军生擒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没有赶到现场的夜莺,也只有她才会出卖情报,她毕竟是个缺钱的交际花。交际花是不讲什么道义、同盟、誓言的,做什么事情目的都是为了钱。
夜莺摊了摊双手,整理了一下自己今晚穿着的黑色长裙,摇着头问:
“除了我,他也知道这个消息。”
夜莺指了指维克托,维克托眼睛一横,心说你说话注意点,我现在可是每天挣七八个瑟里的顶级抖肠工,怎么会为了一些小钱去通风报信。
“他没去,难道仅仅是因为懦弱吗,他好像一开始就不是很乐意加入到神秘结社中来,从来不和我们讨论任何事情,你们知道他心中再想什么吗》”
被夜莺点名的维克托刚想解释反驳一下,夜莺却丝毫不给他反弹的机会,接着问:
“我从加入你们之时起就在全力为你们提供消息,我提供的消息是否有错误?如果我要出卖你们,早在普尔斯顿就出卖你们了,用得着在弄到福尔敦吗?”
法官不想答话,一米五则没有那么愤怒了,语气稍显平和道:
“的确,从逻辑上说不通。”
“那我为什么要出卖你们?如果是为了双份的报酬,我可以直接卖给联合审判处,他们对邪神使徒的悬赏可比城卫军高得多。”
“因为你自己也成为了邪神使徒,但着并不能说明你就不会把消息卖给城卫军。”
一米五抓住这点继续追问道:
“你前天中午并没有亲自去取钱,我想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不会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女儿吧?”
“我是一名交际花,我有三个女儿和两个儿子,苏西是我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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