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筒,还有穿过一次就丢得左右各一只的白色袜子。
这一片狼藉,足以证明入侵他家的这人破坏力极强。
司徒珂无法想像这始作俑者会是家教良好的季家小姐。
可是这个时间了,他也总不好把人叫起来再嘱咐一遍。脱掉搭在肩头厚重的西服,司徒珂松了松领带,径自走回自己的房间。
身心俱疲的他,连冲澡的***都没有了。进了房间,灯也没开,倒头便睡。
季云朵的睡眠质量一向的好,夜里也从来不做梦什么的,可今天这一觉却睡得极轻,夜深的时候,她感觉到搭在自己身上的丝被自腰间一滑,人便醒了三分,“谁啊?敢和本大小姐抢被子?”
嘟哝着,她一把从背后拉过丝被,将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
可也就是那一瞬间,她忽然意识到刚被子不是自己滑下去的,而是被人抢走的,她惊坐而起,慌慌张张摸到床头灯。
眼前刺眼的一亮,她看清了那四仰八叉横躺在床上的是个男子。
忽闻女声刺耳尖叫。
司徒珂从睡梦中醒来,惺忪的睡眼还未完全睁开,一个枕头便打他的头砸了过来。他接过枕头,镇定自若地从床上坐起,这才看到裹着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季云朵。
见他坐起了,季云朵下意识地向床边退了退。
正式场合上,司徒珂虽然没和季云朵打过招呼,但好歹也打过几次照面,对这张脸多少有点印象。
他长眉一拧:“你是云朵?”
要不要这么淡定地叫她的名字?
季云朵这才搞清了状况,这人就是这房子的主人,司徒珂?
想到这里,她越发来气,瞪着一双杏仁眼嚣张跋扈地扬起下巴:“喂,我哥是让我过来是让你给我补课的?你怎么给我补到床上来了?”
司徒珂要年长上思尔近十岁,听到这毛头丫头说话这般难听,他扶额,真不知道那温文淑雅的季夫人是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来的。
他略一侧目,季云朵感觉到他似乎要有动作便呛声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喊人了啊!”
几日以来睡眠严重不足的司徒珂眉心跳了跳,叹了口气:“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的,你要喊人,随便喊。我不介意。另外,我请你搞清楚状况好吗?小姐,这里是我家。你住的这个房间,是我的房间,你躺的这张床,也是我的床。客房是隔间。”
所以,是她一直以来住错了?
季云朵错愕,心里有又想道歉的意思,却嘴上依旧不饶人:“是你家,你当然可以随便说哪个是你房间都好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见色起意,半夜潜进我房间里里来,要占我便宜?”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占你便宜?”司徒珂真佩服自己面对季云朵这样的单细胞生物竟还能拿得出最后的耐心出来。
季云朵把被子露了一条缝儿,接着灯光向里面看了看,好像身上是没有什么吻痕之类的,也没有什么地方觉得痛的,他好像是没做什么。
“可是——”
“可是什么?”司徒珂掀唇反讥,“你想多了,我对你这种干瘪的身材没有兴趣。”
“你——”季云朵气极,却无言以对。
真不知道司徒珂是不是和她二哥人呆久了,竟把他二哥的毒舌也学来了三分,就连这话都好似是原模原样的复制过来的。
一向娇生惯养的她,也是生平第一次被一个没怎么接触过的人羞辱。
眼圈竟有些酸涩。
“司徒珂,你等着,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我二哥的,叫他开除你。”她忿忿握拳。
司徒珂索性横躺在大床上,单手拄着腮:“好啊,你去告啊,现在就可以去打电话。看他更愿意相信我和你中的哪一个,况且,你二哥应该会很乐意听到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一点什么的。” 溺婚如饴,坏心总裁请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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