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了虚幻与现实的境界,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还不是需要宣传一下,找些人充实一下幻想乡。于是孤独又行动了。
至于日本本土的那些地方,一路小广告拍过去,用的全是妖怪间通用的文字。也就不管了。至于会不会来人,呵呵。
首先回到明国,尝尝小吃,登登泰山,游游黄河。游到黄河壶口瀑布,看着恢宏的场面,不自觉的朗诵起了,唐朝李白的《将进酒》。
孤独灌着酒,回味着,回味着。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初中的那一天,在班级里比朗诵。只是好好地断句,读了下来,声音的情绪一直保持着高昂,少有起伏,以读的快,读的急,来表现自己的激情。
高中的那一天,在全校二千多名师生面前表演朗诵。我上场次序比较靠后,每结束一场表演,心里就愈加紧张一份。
紧张的看着父亲的白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在每次剪完头发后,自己对着镜子,将头发染黑。
但是从来看不见他们在为此悲伤,或许在我面前,永远都不会为白发悲伤吧。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突然听见主持人叫道我的名字,回过神来,整理头发衣服,好好地深呼吸了几次,尽量平稳的走上舞台。
一开头把调起高了,然后在舞台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走下舞台才反应回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回到父母身边。等到了我表演的成绩,八十八分,是当时的倒数第三名,我满足了。母亲有些迷茫,因为没有听清。父亲激动了,激动地对我说:“八十八分,全场最高分,八十八啊。”
父亲虽然说的是八十八,然而在心里听的是九十八,就算是所有节目演完了也是最高的分数。我再三强调是八十八,可是母亲听父亲说我是全场最高的时候,也兴奋了。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我解释不下去,我发现最希望得到最高评价的不是我,却是父母。我是还做得不够,无法回应期待。
我也有我的才能,有和周围没有的能力,我还有更宽广的天地要遨游。可是我不想让它们萌发,因为我更不愿‘子欲养而亲不待(在)’。
不仅每天都会出现在父母的视野里,并且不断地找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找父母求助,希望父母能在心里感受到,我离你们很近。希望,不再会因为我伤心了。
但是现在……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现在走进了一个更大的天地,迈进了一方更小的天地。烹羊宰牛大快朵颐,美酒不断畅饮连月。我过得很痛快,可是父母就该伤心了。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这个时候不知是谁,拉响了二胡。
醉了,醉了,醉了就不想了,醉了就不苦了。兄弟啊,在这里,我也有了我的岑夫子、丹丘生了,我也已经有了很多很多,可以倾诉的对象了。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孤独就那么漂在河上,水流怎么凶猛都冲不走。一名红发女子,将孤独托举上岸,才发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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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要喝么。好酒。”睡醒之后,孤独把酒放在地上,问红发少女。
“我就不客气了。”红发少女抓起酒,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看着旁边默默地拉着二胡的女孩,孤独变出了一把二胡,和二胡少女做起了弦乐问答。孤独还能对红发少女说话。“别人变化人形,都是黑发,你怎么红色呢?”
“无所谓啦,反正没人在意。这里的人都很热心,生存下来没什么问题。每天出不了什么劲,就能吃的很饱。”是一个很好相处类型的妖怪,看来。“不过你这老头,莫名其妙的躺在大河里。”
以老人的形象,可以在中华大地,畅通无阻,嗯,就是这样。“虽然不是不是太需要,不过为表感谢,我想请两位搓一顿。”
说干就干,不到一个时辰。孤独就铺排了一大摊子,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端起酒碗各自报出了自个的姓名。红发少女,锦鲤,红美铃。二胡女孩,麒麟,冴月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美铃问起孤独:“仙长,不知道您在何处修行?”
“海外的一处大岛,万里之遥。群怪之穴,众妖之山。和中土相比,天差地别。”孤独笑道。
“仙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希望能向仙长讨教一番。”美铃发出了挑战申请,孤独欣然接受挑战。然后美铃被孤独一板砖拍翻了。
孤独对着晕过去的美铃说:“看来你的修炼,还远远不够啊。”
冴月麟也很配合的拉响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侠请重新开始’的结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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