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什么都不用说,相互之间就是这么信任。
神绮收好后,抱着孤独的头,在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又吹了吹。“这里又红又肿,疼么?”
“你亲过,就不疼了。”孤独变到年轻模样。
“请再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我心疼。”神绮将孤独的整张脸埋进自己的胸前,抚着孤独的后脑勺说。
“心疼就心疼呗。”这一句,神绮使劲按住孤独脑门那处红肿的区域。“疼…疼…疼…疼…………”
孤独摆脱神绮的魔爪,给自己的额头贴上一张冷敷。“神绮心疼,我明白。等到紫那边平静下来了,就能好好地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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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告过着不道德的生活,那么这当然证明她同魔鬼有来往;而如果她虔诚而举止端庄,那么她显然是在伪装,以便用自己的虔诚来转移人们对她魔鬼来往和晚上参加巫魔会的怀疑。
如果她在审问时显得害怕,那么她显然是有罪的,良心使她露出马脚。如果她相信自己无罪,保持镇静,那么她无疑是有罪的:因为女巫们惯于恬不知耻地撒谎。
如果她对向她提出的控告辩白,这证明她有罪;如果她由于对她提出的诬告极端可怕而恐惧绝望、垂头丧气,缄默不语,这已经是她有罪的直接证据。
如果一个不幸的妇女在受刑使因痛苦不堪而骨碌碌地转眼睛,这意味着她正用眼睛来寻找她的魔鬼;而如果她眼神呆滞、木然不动,这意味着她看见了自己的魔鬼,并正看着他。
如果她发现有力量挺得住酷刑,这意味着魔鬼使她支撑得住,因此必须更严厉地折磨她;如果她忍受不住,在刑罚下断了气,则意味着魔鬼让她死去,以示使她不招认,不泄露秘密。”
孤独偷来了一份,关于识别女巫的方法的文告。随后在手中化为了灰烬,孤独黑着脸,走在寻找穿刺公的路上。
一路上,看着神职人员,从居民家里,将妇女强行拖出。看着被吊死,看着被砍头,这些都是轻的。
各种的酷刑,根本不想说出来。穿刺公可是把穿刺这种酷刑玩到了经典,以至于他的名字都不被记忆了。
妖怪或者恶魔的杀害,比起人类对同类的酷刑来说,简直太温柔。
啊,对了。听说,把烧红的木炭放进嘴里,然后再把沸腾的开水灌进肚子,可以把被魔鬼污染的灵魂,净化掉呐。
这里没有恶魔,可是这里都是恶魔。就是这样。
找到了…………
一座城池……上面有许多许多木串……从下面的孔……完全贯穿……从嘴里出来……一个人接着一个人……鲜红的土地……
找到了,穿刺公——德库拉伯爵
孤独带上宽大的巫师帽,长袍反个面穿上,变成了略有褶皱的巫师袍,拐杖镶上一颗宝石,就变成了法杖。嘴里在叼上一个烟斗,稍微吸上一口。
“进城!”孤独给自己鼓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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