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到天涯海角的感觉。
也许看着别人幸福,心也跟着柔软,陈清岚为自己这种带点傻气的想法笑了起来。阮碧纱却是忽然停住脚步凝视她,笑问她想什么,陈清岚自然不好意思将自己傻气的想法说出来,露出了一个微笑,温柔地问酒醉还难不难受,,阮小姐今晚情绪很好,敬酒的来者不拒,陈清岚听说鼠王子是她看着长大的,现今他成家、继承王位,阮小姐身为他的长辈自然高兴,也有感叹的意味在,时间可是如流水,哇哇的几十年、几百年就过去了,陈清岚暗想还好阮小姐不会老,永远年轻美貌,不然大概会更感叹年华——这是她的感觉,像阮小姐这种人,大概最多、最不乏的就是时间。她想到自己老了,阮小姐还是那么年轻貌美,两人站一起大概像婆孙——她为自己的想象打了个冷颤,不寒而栗,头一次感觉时间的恐惧和明白了古时候的帝皇为何都追求长生,权力是美妙的东西,得到手了谁愿意放下?爱情也是。
得到了的最美好的东西,谁愿意放下、放弃?
陈清岚不愿意。
“碧纱......我......”陈清岚忽然有一种想要表白、再次告诉她情意的冲动,阮碧纱眼眸深深的看着她,那眼睛本来极美,染了些酒色,不见朦胧,反而水光亮泽镶了星子似的,陈清岚被她看她反而说不出口来。
“嗯?”阮碧纱催促似的发出了个单音节。
陈清岚一败千里,羞涩的笑笑,终究没好意思大庭广众——尽管四周并没有其他人——情话绵绵。
阮小姐却是毫无预兆的忽然捞起她下巴吻下来,不若平素的温柔婉转,姿态带了那么点恣意放弃,可是却是说不出的一种浓浓的浪漫情怀,陈清岚的心砰砰的跳,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给阮小姐送花求爱她在苦苦等待结果的时候。
“刚才想说什么?”阮碧纱温柔的声音催眠似的,带着一种让人眩晕的魅力袭击而来。
陈清岚不由得地下了头,脸红耳赤不好说话。
阮碧纱像是了悟的笑笑,执起她手继续漫步。她若无其事的态度,都让陈清岚忍禁不住,走至一颗高大的护道木树荫下,挨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像你。”
阮小姐立马用若有深意的眼神看她,看得陈清岚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恨不得没说过。
又走了十来分钟,阮碧纱说乏了,招手叫了车回碧草堂。陈清岚知道她明天要接受鼠王子夫妇的敬茶,老太太早跟她打个招呼,这种场合,她自然不好出现,要回家。
阮碧纱温柔却坚定的拉了她下车,温声细语道:“我是佢长辈,你与我交好,即是佢长辈,一杯茶,如何受不得?”
陈清岚哭笑不得,哪有这种霸王道理的?
阮碧纱便柔柔的附在她耳边道,“才言相思又分离,岂不辛苦?不如留宿我家,细细道相思。”抓起陈清岚的手柔柔的围上自己腰肢,月色灯光下,两人的姿势暧昧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翩然起舞——
这种明目张胆的勾引……
陈清岚忍住,才没有狠命吻下去。
陈清岚理所当然留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奇怪的东西勾走了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