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深处,上着一把大锁,此刻被暴力的冲开,大量的记忆碎片铺面而来。
一把巨斧落下,随着村民的大笑,阿鲁的头洒着血飞了出去,看着那无头的身体缓缓倒下,他无声的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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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还在倒退着。
他被钉在村民自制的十字架上,手掌被巨大的铁钉贯穿,血液已变成黑渍。
他看着那张台上已失去生命的妻子,神态已是疯狂,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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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恶魔!!!”
胸口被刺进的镰刀拔出,带出血花。
“果然是恶魔!!!”
村民们都慌乱了,急忙离着那个踉跄站起的男人远远的,举着手中的农具,镰刀,锄头,以及斧头。
“站住!恶魔!”
阿鲁想解释着什么,张着嘴站在那,血就一直流着,染红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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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孩子也是恶魔,把她抬上来。”
村子手持铁锹,看着那以及失去双手双脚的男人,无论他们怎么做,这个男人一直死不了。
他们害怕了。
害怕使他们疯狂。
一个大肚子女人嘴里塞着抹布,捆绑着被人架了上来。
阿鲁以及没有力气说话了,可他看着自己妻子的出现,挣扎着想向她那边移动着。
可只能扑倒在地上,像一条蠕虫。
“哈哈,牧师,好好看着吧。”
一些胆大的村民上去攥起阿鲁的金发,狞笑着,这群村民眼里的神色充满疯狂及凶狠。
女人不停的挣扎着,最后被人固定在一张屠宰牲畜的木桌上。
屠夫舔着嘴唇,手里的尖刀磨着铁棒,让它更加锋利。
‘嗤’
皮肉被割开的声音,参夹着女人的惨叫声,阿鲁只能被迫着,硬生生的看着。
妻子被人杀害,自己的孩子被人刨出,狠狠的摔在地上。
那是一个还未成型的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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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和一个男子呆在一起,他们被绑起来了,罪名都是同一个。
“没想到牧师你,嘿。”
男人露出一口大黄牙,散发出恶臭的味道。
“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
阿鲁的头发有些凌乱,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他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抓起来了。
“哈哈哈,堂堂牧师居然做出猥亵儿童的事,怎么样,滋味很舒服吧,对了,我觉得卡丽的味道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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