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对着他的脸骂了一句,“你放屁!”
“虞哥出门都不照镜子吗?”白越笑着打趣儿,手指却隔着薄薄的衣料在肩膀上的肌肤上摩挲。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身边有这样的大宝贝,身边有虞哥这样的人,谁还入得了他的眼,都是一些胭脂俗粉罢了,玩多了就觉得腻味得很。
虞年点燃了一根烟,哑声的道,“我跟安祈闹掰了。”
“怎么回事?”白越脸色微变,青年和安祈的关系是真的铁,他也是经过安祈才认识虞年的,不知道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的俩人怎么说闹掰就闹掰。
但对于这件事,白越除了惊讶以外没有别的情绪,甚至还幸灾乐祸。
虞年也是醉糊涂了,但他也不愿意把那件丢脸的事情讲出来,只是一个劲的骂,“安祈那个变态,我当初他妈的看错他了,他就是个神经病。”
他越这样白越就好奇,蛋白液知道就向他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
只有等他彻底醉了才能知道他想知道的。
白越为他添酒,在旁边伺候着他,偶尔喂他吃一些水果,被骂了也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又被灌了几瓶酒,虞年是真的已经醉了,闭着眼睛说,突然说了一句,“把手机给我。”
白越把玩着手里的方杯,视线黏在青年的身上,“你要手机干什么?”
“给我。”虞年皱着眉,看起来焦躁不安。
白越没有讲话,然后把手机拿给他。
拿着手机按了好几次,密码都显示错误,虞年嘟囔着说,“这不是我的手机。”
“那你告诉我你要手机要做什么?”白越声音温温和和的,带着点诱惑的味道,让人很容易放下防备。
虞年撑着脑袋,整个人看起来慵懒矜贵,浓艳的如盛开的海棠,偏偏他肌肤苍白到病态,颇有几分冷清的味道,声音沙哑,“我要打电话。”
“打给谁呀?”白越笑着问。
青年乖乖的回答,“给沐亦!”
白越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脸色随之沉了下来,“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虞年垂着长长的睫毛,模样有些低落,“我不想跟他分手,我想和他和好。”
手被人抓住了,虞年反应有点迟钝,他只感觉到有人抓着他的手,然后那个人的脸在他手上蹭着,像只撒娇的小猫,嗓音也甜腻腻的,像是裹了糖一样,“虞哥,不要他好不好呐,他配不上你。”
虞年想挣脱开,但他用的力道实在是太大,感觉手腕都被他抓红了,醉了的他显得格外乖巧,挣扎两次发行程都不该就乖乖的被他扣着,半眯着眼睛,好像随时就会睡着,嘴里还不忘嘟囔着,“不要……就要沐亦。”
白越看着心里格外的不舒服,于是他便狠狠地咬了一口青年雪白纤细的手腕,“虞年真是个大坏蛋。”
咬着慢慢的改为暧昧甜腻的舔?,从手腕到手指,每一个缝隙都不错过。
虞年闭着眼睛,雪白的肌肤的醺红一路沿到脖子处,看样子是醉的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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