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得鬼!"我在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月月红就是不理我。
"你就那么想知道他的事情吗?"沈立辰问。
"我想听。"
"恐怕听了以后,你会很失望······"
"哟呵,我沈墨白光明磊落,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有什么让人失望的!倒是你,你这个猥琐的家伙,我看透你了!"我一个人在旁边骂得有滋有味,虽然根本没有人看我一眼······
"你说说看嘛,我就是想知道这些年他过得怎么样。"月月红说。
"还是算了吧,他都已经走了,以前的事情还问那么久干呢?"
"说说嘛,我想知道他后来成了什么样的人,想知道他真正的样子。"
"唉,这些话由我说出来对他恐怕有些不敬。"
"没事,你照实说叫可以了。"
"我哥他,因为有心绞痛的毛病,所以家里人对他格外宽容,既不逼他上学,也不要他经商,所以他这些年他过得有些荒唐。"
"荒唐?我哪里荒唐了!我不过是不屑于像你那么虚伪罢了,你这个伪君子,就知道讨好卖乖,小人!"
月月红没说话,于是沈立辰继续说下去。
"几年前他结识了一些游手好闲的人,那些人见我哥出手大方,又知道我们家有些家底,便终日邀请我哥饮酒作乐,以至于后来我哥也跟着他们学了些不成体统的事。"
"沈立辰,你知道什么呀!说得好像我的朋友是看上我们家有钱才跟我结交似的,我跟他们是哥们儿,是以心交心,你懂吗?还有我做什么不成体统的事情了!"
沈立辰说一句,我就在一旁顶一句,月月红终于忍无可忍,她猛的一甩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闭了嘴。
沈立辰见到月月红这么突然的举动,莫名其妙的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有一只讨厌的蚊子,一直在我耳边吵,烦得很!没事儿,你继续说!"
"说我是讨厌的蚊子,月月红,你记着!回去我再找你说!"
"那些人带着我哥喝酒,赌博,逛青楼,什么荒唐事都做。经常夜不归宿,有时在外欠了债,人家找到家里来,为了不让我爹责骂他,我还偷偷的帮他还了许多,欠条我到现在都还收着呢。这些都还罢了,后来那些人居然还引着他去抽大烟。"
"他居然这么混账!"月月红情不自禁的感叹到。
"他这都是诽谤!月月红,你别信他的话,他是看我死了,死无对证了,才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我从来没有抽过大烟。"
"大哥他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当初嫡母不幸过世了,大哥很难过,我爹又忙于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常常忽略了他。后来我爹说要把我娘扶正,继为正室。大哥强烈反对,和我爹闹得很不愉快,最后奶奶心疼大哥,也反对继我娘为正室,所以这事儿只能作罢,但我爹和大哥算是彻底闹翻了,从那以后,大哥变得特别叛逆,这才有了后面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