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委托

探，这个月的房租凑够了吗？”女人的声音没什么特色，但是语调尖酸刻薄。

    同时，他也非常好奇自己那个真实的噩梦，为什么，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

    不，他从来不是一个相信巧合的人，虽然这一切实在太过于离谱，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所做的噩梦与这幅油画一定有某种阴暗而邪恶的关联，只是他的知识限制了他的视野——你应该怎样解释，上一秒刚做完的噩梦，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副油画展示在自己面前呢？

    而且画里面的那只鲸鱼一样的生物是什么？他可以用他作为一名侦探的尊严来作为担保——他从来就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过这样的东西，但是那份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对这诡异而邪恶的东西有这么强烈的熟悉感？这听起来就像是疯人的幻想，但好在他知道自己的神智现在非常正常。

    无论如何，他需要查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理解，请您先收下这个。”老绅士说着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信封，里面塞得满满的，皮尔斯看得嘴巴都忘记合拢了，但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需要端起架子，便立刻换上了一脸冷漠。

    “这是一幅油画，应该是我女儿画的，她从来都喜欢画这种阴暗诡异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是谁为了什么而寄给我的，但是寄出的地址是在黑水岛，也就是她嫁去的地方。”他盯着对面的案件墙发呆，那是他接受过的最有价值的两次委托，一次是为一名被诬陷为连环杀人魔的餐馆老板调查事件真相，虽然最终还是不知道真凶是谁，但是皮尔斯想办法证明了老板的清白；还有一次是帮一名自称宝石商人的劫匪调查他的赃物失窃事件，皮尔斯成功锁定窃贼，找回了失窃的宝石，并将这名劫匪举报给了警方。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皮尔斯先生，我不知道您既然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还……”这位绅士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将要说的话并不太合适，便急忙打住了。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皮尔斯先生，我不知道您既然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还……”这位绅士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将要说的话并不太合适，便急忙打住了。

    “侦探先生，您还好吧？侦探先生？”老绅士的内心有些不安，又大声呼唤了一会皮尔斯。

    “侦探先生，您没事吧？”他觉得有点奇怪，虽然他第一次见到这副画的时候也被画中散发出的那神秘而邪恶的气息给吓得不轻，但是皮尔斯的反应比他更严重。

    皮尔斯从老绅士手中接过一沓厚厚的钞票，这就叫做时来运转吗？他感到有点难以置信，无论如何，对顾客的委托他会全力以赴，对慷慨的顾客更是如此。

    他从那满满的信封中抽出了一部分，递给皮尔斯，

    “这是订金，无论莉莉是生是死，只要您的调查结果令我满意，这剩下的就都是你的了。”他回想起中午自己吃了火腿三明治以后，喝了半杯威士忌，然后便躺在旧沙发上睡着了。

    他又拿起那半杯威士忌喝了一大口，那顺着喉咙流下的热辣液体令他感觉非常舒服。

    窗外的太阳在雾蒙蒙的天空中隐约可见，光线也有点昏暗，他判断现在大概是接近傍晚的时间，因为租金的关系，他的事务所选址在很偏僻的地方，还是阴面——虽然墙上有一个同样是二手市场淘来的挂钟，但是它在几天前已经彻底坏了。

    皮尔斯觉得自己没有心情，没有必要也没有钱去修理它，因为他已经大半个月没有接到任何委托，如果现状继续持续下去，他或许只能变卖所有东西，关门大吉，卷铺盖到附近的轮胎厂里去工作了。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皮尔斯先生，我不知道您既然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还……”这位绅士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将要说的话并不太合适，便急忙打住了。

    “梅森太太，可我们之前不是……梅森太太？”

    “哟，大侦探，这个月的房租凑够了吗？”女人的声音没什么特色，但是语调尖酸刻薄。

    “当然不是，其实我自己本来都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结果，虽然令人悲痛。莉莉她都已经不在了，我对此无能为力，也无法为她再做些什么。但是昨天，我收到了这个包裹，就是这个。”老绅士指了指沙发上的油纸包裹。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莉莉，也可能是寄这个包裹的人，因为这幅画的背后写着您的地址，并且让我把这幅画带给您看，您就会知道怎么做了。我刚才不是说了，我此前根本没想到您竟然是个私人侦探，我还以为我女儿还活着，您会带我去见她之类的。”

    “我理解，请您先收下这个。”老绅士说着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信封，里面塞得满满的，皮尔斯看得嘴巴都忘记合拢了，但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需要端起架子，便立刻换上了一脸冷漠。

    “我理解，请您先收下这个。”老绅士说着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信封，里面塞得满满的，皮尔斯看得嘴巴都忘记合拢了，但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需要端起架子，便立刻换上了一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