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飞门房之后,韩奇山不再理会,快步向着衙门大堂奔奔去。
当他看到眼前一幕时,整个人气得都在颤抖。
外面下着暴雨,多少百姓家园被大水冲毁,多少人无家可归,多少人惨死。
可是,这些衙役不去救灾,而是躲在这里悠闲的涮着火锅,旁边还摆上羊肉卷、卤猪蹄……
香味,充斥着整个悬衙大堂,可是在韩奇山闻着,却是那么反胃。
县令朱费标也在,他那一身肥肉堆在身上,肚子高高撑起衣服,感觉轻轻一碰就能流出油来。
“你是什么人?”所有人抬头看向他,捕头恶狠狠呵斥起来。
韩奇山气得身体直发抖,特别是看到那两个打死自己养父母的衙役,更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他是、他是韩奇山!”那两衙役也认出他来,惊呼道。
众衙役闻言立刻反应过来,在逃要犯竟然敢送上门来,抓住又是大功一件,纷纷起身。
“抓住他。”捕头吼了一声,众衙役立刻冲过来抓人。
而整个过程,朱费标都没有理会,居然还只顾着涮火锅。
“嘭嘭嘭……”就在韩奇山准备动手时,身边一道人影闪过,阮云出手如电,三拳两脚直接将几个衙役踢飞。
哐当当……
火锅被砸了一地,朱费标更是被烫得哇哇直叫。
“啊,烫死我了,哪里来的贼人,胆敢在县衙闹事,给本官就地正法!”
可是,他的话仿佛没起作用,众衙役都呆住了,不敢上前。
“大、大人,好、好像是府台衙门的人。”捕头胆怯的说了一句,朱费标这才看清楚阮云身上的捕头官衣。
“本官东宁县令朱费标,来者可是府台衙门的?”他堂堂一个七品县令,又岂会害怕区区一个捕快?
严格说来,捕快是没有品的,纵然是府台衙门的人又如何,敢动他这个县令吗?
“化乐府台衙门,捕头阮云,朱县令,此次我前来是奉命核查一桩命案,请配合,这是府台文书。”阮云一脸正色说完,亮了一下自己的腰牌,然后将文书证明往前一递。
捕头赶紧过来,双手接过文书,又恭恭敬敬递到朱费标的手中。
对方皱着眉头打开看了一遍,又看了看一旁的韩奇山,这才露出了笑容。不过,他明显笑得很假、很虚伪。
“阮捕头,这、这件事情只怕是这凶犯的托词吧,纯属污蔑,你一定不能信啊。”朱费标说着,一指旁边两名衙役,“你看,他们此时身上还有伤,都是被这凶徒给砍伤的。”
果然,两名身上还绑着纱布的衙役往前走了两步,所言非虚。
“放肆,胆敢抵毁圣门儒生,好大的胆子。”阮云可没那么好糊弄,厉声呵道。
“圣、圣门儒生?你说的是这凶徒?”朱费标冷笑起来,他也没那么好糊弄,一个破秀才而已。真要是圣门儒生,还会为了一点税粮死了爹娘?
“朱肥膘,寻日里你就优势欺压百姓,纵容手下衙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韩奇山声音冰冷,眼睛里仿佛有两团火焰在跳动一般。
“住口,你一个通缉逃犯竟然还敢口出狂言,污蔑本官,罪该万死,来人。”朱费标高声怒喊。
“在!”
“给我将此凶犯拿下,若敢反抗,就地诛杀。”
“是!”众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