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酒桌之上,二人火药味如此之重,很明显鲁修源吃了亏,穆禀良赶紧插言一笑。
“著诗助兴而已,二位不必在意,来,本官敬大家一杯。”郡守都端起了酒,其他人怎敢不抬。
鲁源修气性再大,也不好此刻发作,只得猛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韩奇山得意,不忘给鲁源修投去挑衅的眼神,更是气得对方要吃人。可惜,拿他没办法。
文不行,想动武,场面又不合适,而且肯定打不过。韩奇山从小生长在贫苦人家,可是要下地干活的,身材还算壮实。
一杯干完,大家又扯了些闲皮,看过万民伞,酒席很快散去。韩奇山便被安排进了一间偏房,仍然没有被关进牢中。
松被软枕,到比大牢里强多了。
韩奇山也在心中暗惊,没想到一个儒生就能有这么优越的待遇。
若自己没有觉醒儒生,恐怕都会被治重罪吧。大闹贡院、斩杀官吏,哪一样都够斩立诀。
所以,他从来都不相信公平二字。世间只有公平二字,却无真正的公平这事。
第二日,押解他进上京的是一名六品武将,名为陆元勋。郡守府中任职偏执将,统管府中一切护卫事物。
此人身材魁梧,面黑如炭,身手不俗,是一名先天境强者。
因身形和肤色的关系,被誉有“黑面阎罗”之称。
这家伙看到韩奇山的时候,也是一愣,不由多看了几眼。
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根本瞒不过这位先天武者,不由尬笑了笑。
“有劳陆将军了。”
陆元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一次,韩奇山没有骑马,而是被安排坐进了一辆马车之中。周围用厚厚的布挡住,根本看不见外面情形。自然,外面也看不到里头的情况。
“上路!”阮元勋一声令下,一队人马开动,向城外驶去。
韩奇山撩开帘布,看着外面的街道,心中暗叹,自己还真是漂泊命,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会再回来。
从小,自己也是跟着父母到处飘泊,以至于总换学校,成绩自然不可能好。长大后也是飘泊到他乡打工,可以说,自己的人生就是在飘泊中度过。
穿过内城,过了外城,很快,他们走出了城门,奔向官道。
此去上京,路途遥远,上千里距离,快步也得跑上十日,坐马车,更是慢得一比。
陆元勋还真是个黑脸阎罗,除了必要之事,他从不多言,果然沉默是金。
这么无趣的一个人,韩奇山自然也懒得跟他打什么交道。等挨过了这一段中途,谁愿见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似的。
足足用了十五天,众人方到了南晋国的京畿首府,上京城。
让韩奇山疑惑的是,之前碰到的那个术士也没有再出现来找自己麻烦。难道说,那天只是一个巧合?
不然,说不通啊!
再则,自己为何能感应到那万民伞还有那阵法之中的奇怪感觉。
之前鲁源修也碰过万民伞,可明显他并没有自己那种感觉,还真是奇怪。
种种的疑惑,不断在他脑中浮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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