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灵了?
"我刚才说过了,我们两个现在是夫妻关系,你是个残废就罢了,要是身体再不好的话我也没法,我可不想你早早的死了我当寡妇。"
云扬的脸早就黑了,如今可谓是绿了:"那咱们和离!"
"和离?"宁丹挑起眉梢,似笑非笑,"贺兰颜给你戴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你就不想还会去?"
"你有什么办法?"云扬眯起了眼。
"虽然我背后的权势比不上贺兰颜,但是也总归不算太差。俗话说的好,有总比没有强,你我联手的话,也未尝对付不了那仝宣,你不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么?"
云扬很警惕地看着宁丹:"你为何忽然要这般说?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宁丹有些不耐烦,说话很冲:"我说夫妻一体,你怎么还问?烦不烦啊!"
云扬看着宁丹的暴怒,默不作声。他好像觉得这次宁丹回来之后好像变了很多,她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牙尖嘴利的人。
"这药你按照这方子喝了,还是那句话,我可不想做寡妇!"
云扬默默看了宁丹半天,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拿着方子默默下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那人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上来。
宁丹不悦地皱了皱鼻子,想着这药汁和华溪烟喝的那个倒是一样,单单是这苦涩的味道就没有什么差别。
云扬也没有什么迟疑,端起碗一饮而尽。
"给我找个房间,我去休息。"宁丹不咸不淡地开口。
"不说方才说了夫妻一体?你见过夫妻不在一个屋子里边住的吗?"云扬邪笑着开口,说出来的话似是讥讽。
宁丹一愣,随即笑着点点头:"行,一起就一起!"
一个石女一个不举,还有什么好怕的不成?
那药似乎确实管用,起码云扬喝了之后,感觉身子轻快了许多,没有那么难受了,就连脾气似乎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不过只是喝了三天而已。
"这方子你是从那里得到的?"云扬脱衣上床,想着两人这么躺着大眼瞪小眼的话也确实尴尬,于是开始找话题。
"这你就别管了,你不是也查过了吗?对你没坏处。"
云扬觉得现在的宁丹就好像是一个刺猬,浑身长满了刺,任何人都触碰不得。
"你……"
云扬刚刚说出这一个字,忽然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了?"光是三天,宁丹也受够了云扬这种要死不活的性子,一天到晚的事儿特别多。
云扬的脸涨得通红,仿佛是充了血一般,浑身发烫,汗如雨下。
宁丹躺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来的层层热浪,仿佛是要将人给煎熟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宁丹刚刚碰触到云扬,就猛然缩回了手。
这到底是有多烫!
云扬充血的眼睛看着宁丹,咬着牙,一字一顿:"叫人进来!"
宁丹不敢停留,急忙将外边守夜的人叫了进来。
下人见到云扬的状态之后大吃一惊,赶忙将轮椅推来,扶着云扬坐上去就冲着后院的湖泊而去。晚上湖水比较凉,先用这个方式给云扬降降温。
云扬窝在轮椅上,歪歪斜斜地靠着,觉得周身好像都在火中炙烤一样,就连每一口呼出的气,都是燥热的。
心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焚烧着他的心。身体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痛的,每一次轮椅的颠簸,都好像是要从他身上挖一块肉下来。
终于到了寒潭,下人扶着云扬坐进去。回头看看云扬的坐垫,已然成为了焦黑色,与被火烧过没有什么两样。
下人心思一紧,忍着手心被灼烧的剧痛扶着云扬,安抚道:"公子,再坚持一会儿,大夫就要来了!"
云扬已经听不进去话,坐在水中扭扭捏捏,身体的火热和湖水的冰冷两相撞击下,凌迟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恨不得去死。
宁丹咬着嘴唇看着云扬红通通的脸,忍不住后腿了几步。
太可怕了,这状况,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炸了一般。
久久不见人来,那下人有些忍不住了,让云扬靠在湖边,低声道:"公子,奴才去看看大夫怎么还不来!"
云扬的眼前都是一片暗红色,好像是有大火在燃烧。他觉得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自己的心肺,在啃咬自己的骨头,像是有千万根细细的针扎在自己的肌肤上,让他难耐不已。
随从走了,他靠在岸边,身体不断地蠕动着,想要缓解这凌迟一般的痛苦。
等到那下人带着大夫回到湖边的时候,见到面前的景象,目瞪口呆。
湖边上漂浮着一片片破布,隐隐还有肢体的断壁残垣,似乎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忍与无奈。月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好像带着一层不正常的色泽,暗黑的色泽中,似乎有一抹鲜红。
努力按压下鼻端的血腥味和内心的惶恐,十分惊慌是错地看着平静地湖面。
他家公子呢?他家公子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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