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将目光纷纷投向菊圣时,他如此说道。
“学艺不精,才疏学浅,败于他人,这无可厚非。”
“哦?如此说来,师弟认为这逐梦之日的传统不应变更?”掌门道。
“非也非也,圣人曾言‘有教无类’,为我师门者,皆属教义,并无疼痒相序之别,若是崇武,儒门百学必有失,君子不器。”菊圣道。
“好!好一个有教无类,好一个君子不器!”掌门大笑起来,“为圣人徒,则为圣人言,师弟此言不虚,想我无相门千年传统,却有如此之别,倒是要让其他门看低了几分。”
他站立中心,继而走到紫贯脉脉主之位,将其扶到座位上。接着道:“作为无相门首席,我也曾思考如此问题,千年以来,逐梦之日已沦为无相脉,紫贯脉,古义脉之事,其余三脉置身事外,再无半分进取心,此事非圣贤所望,因此临时召集门下各脉,所为变革。”
众人各有所思,墨绿色道袍老者站起身来,躬身道:“还请掌门为我等解惑,所谓变革,为如何变?又何谈革?”
从身上道袍颜色来看,此人是古义脉脉主,儒号文圣,与紫贯脉武圣相对,两人表面素有不和,实则有人传出隐秘,此二人为一丘之貉。
只是这些事情子虚乌有,王大江也之能听之信之。
“杜师弟问的好,变革一事,说来话长,且听为兄道来......”
半晌后,白袍中年人退回其位,屋内众人表情各异,有人沉默,有人思考,有人欣喜,有人仰头,一时间殿内的气氛精彩极了。
根据掌门所说,此次的逐梦之日,不应该说是变革,那算得上的洗牌。
往年的逐梦之日,弟子凭借自身的功力法门各显神通,拔得头筹。然而此次掌门提议,在逐梦之日时,开启护山大阵,隔断所有参赛者的灵气,莫说是门内弟子,恐怕诸如脉主成圣之人,皆时也会道法尽失,只能等到大阵过了12小时后自行恢复。
而在如此情况之下,由门内前辈封印在竹简中的儒法会随机放置于无相门内各处,任凭弟子获得,获得竹简者,便可有施展其内儒法的一次机会,这么一来,不论是首席弟子,还是刚寻常的内门弟子,各凭对儒法的理解与气运取胜。
从赛制上来讲,这是完全平衡的做法。
只是,这对于某些人来说,反而是一种无形的削弱。
“杜师弟认为此事如何?”坐在一旁的紫袍中年人道,表面实在问询,实则这他想驳回掌门提议的尝试,须有人附议,驳回一事便能名正言顺。
“杜某认为此事不妥,‘朝闻道,夕死可矣’,儒修者争分夺秒,所为早日成圣,若是没了本源实力的差距,恐怕其余弟子便弱了修炼之心,反而不利于弟子们长足修行,还请掌门师兄三思。”
文圣话音刚落,武圣再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朽也’门内弟子修习,原本就存在差距,正是这份差距才让后来者知难而上,后来居上。若是断了其根本,恐怕门下弟子多有不忿,况且,并非所有人有成圣之能,若是将资源倾斜错了方向,恐怕无相门再无新圣!”
此言一出,针锋相对。
此时最难受的,便是王大江。
这他么老匹夫在恶心自己,朽木说谁呢!!粪土之墙说谁呢!!
十七年未成仁者,恐怕没有比这更废的弟子了吧。
即便再多不忿,此时也并非一个小辈妄言之时。
“‘放于利而行,多怨’,师兄此言句句所为门下弟子,却不曾想,无相门六脉非一脉之人可以涵盖,且不说其余脉门,单论玉清脉而言,门下女修大多天资拔萃,却不料这常年来丹药灵宝的分配问题所牵制,至今无人能突破达‘智’的境界。”
说话之人,正是玉清脉脉主舞仙子。
此时她的胖脸圆滚滚地团成了个球,面目在赘肉的挤压下看不出表情,只能从话语中体察出此人的愤怒。
脉主中仍未成圣者,便有她一名,否则便不会叫舞仙子,而称舞圣了。
淡黄色衣着的老人刚想起身说话,掌门摆了摆手示意噤声。
这么吵下去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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